任雨泽笑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说:“你小心点,我有柯小紫的电话呢。”
二公子呵呵的笑着,说:“巧遇了一个过去在一起玩的朋友,聊了两句。”
“你在门口做什么?”
“看你这话说的,我肯定是等你啊,大书记来了,没人迎接像什么话。”
任雨泽就见很快从饭店又出来了几个老板模样的人,都对任雨泽点头哈腰的招呼,看来这些是二公子的朋友了,任雨泽也就都寒暄了几句,大家一起随着二公子往包厢里走。
包厢不大,却极为考究,一位漂亮的服务员小姐正笑盈盈地候在门前,任雨泽就发现似乎二公子与小姐十分熟识,十分随意的按了按她 的肩膀道:“妹子,过会儿你可要和我喝上一大杯。”
一个姓刘的老板在一旁帮衬道:“要喝就喝个大交杯!”
女孩的脸上顿时起了一层红霞,却只是未置可否的笑笑,任雨泽看得出这女孩倒是个老实矜持的姑娘,便在不待他们继续调笑,轻声向她问道:“这地方很不错啊,你和二公子认识?”
女孩的脸又微微一红,有点茫然的看看任雨泽,说:“谁是二公子?”
任雨泽一笑,也就不说什么了,看来二公子是什么女人都能和人家搭上话,不过自己已经为女孩解围了,也就不用在说什么了,他们就推门进了包间。
包间还有别的额几个客人,二公子很是隆重的把任雨泽给大家做了介绍。
任雨泽自然清楚像二公子这种所谓的“官二代”们事业成功背后的潜台词是什么,他们所取得的巨大商业成就同他们年纪、阅历、家庭应有的经济实力等情况形成的巨大反差本身就不能用正常的逻辑去解释。
任雨泽对二公子却怀有一份友谊在,他不像别的人那样对这些官二代们怀有自卑的情绪,他有时会反思为什么那很多人的精神上的优越感会如此轻易地被残酷的现实腰斩,可能是因为当下的风气太现实,人们更加愿意用现实的符号衡量一个人的价值,于是大多数人也会在这种浅薄的衡量方式面前一次次地低头,一次次地变得庸俗。所以他们也得在这个腰缠万贯的公子哥面前表现的谦卑而随和。
就如此刻酒桌上的好几个人一样,他们连看二公子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仰和虔诚,这些人中,有几个任雨泽认识的,但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任雨泽是没有见过,当二公子介绍到这个人的时候,任雨泽才一下关注起来,因为这个人的名字任雨泽是记得很清楚,他就是徐海贵,那个韩阳市来的徐海贵。
任雨泽知道二公子的交游很广,认识这个徐海贵不足为奇,但自己和徐海贵都在心里是有点隔阂的,虽然他们从未谋面,可是北江大桥让他们两人成为了间接的对手,这一点两人心里都应该清楚。
任雨泽还是很礼貌的伸出了手,和徐海贵握了握,就觉得徐海贵的手是冰冷的,在这个4.5月份的天气里,正常的人不应该是这个的一个温度,但徐海贵就是那样的冰冷,像一个盘踞在树荫下的毒蛇一样,冷且阴沉。
“任书记你好啊,我可是早就想见见你了,可惜,今天才有机会。”
“徐老板你太客气了,以后你在北江发展了,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就多了,来日方长。”
“呵呵,借任书记的吉言啊,我一定在北江市好好的做几个项目。”
“欢迎,欢迎。”
两人客套几句,大家就都落座了,任雨泽看着二公子说:“你以后要请我吃饭就早一点,不要等我吃了饭才来电话,这不是应付人吗?”
二公子哈哈的笑着说:“我没有叫你来吃饭啊,我说的很清楚,是叫你来喝酒的,对不对。”
‘奥’任雨泽愣了一下,好像是这样,他就笑着说:“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二公子就说:“今天桌子上保证没有饭。”
任雨泽哼了一声:“废话,这么多菜,谁还吃饭。”
客人们都一下笑了起来。
不过今天任雨泽观察二公子的言行举止,却又觉得这个公子哥现在成熟了许多,很有一派气势,看来官二代们倒真未必就如众人想像中那么不堪,任雨泽当下便收了适才的胡思乱想,倒了满满一大杯白酒,冲着二公子和客人说:“这今天很多客人都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我提议大家共举一杯怎么样?”
二公子闻听,竟十分地高兴,用力地拍着桌子道:“好,任书记果然爽快,兄弟我第一个响应!”
其他人都自然不敢怠慢了,就算没有见过任雨泽的人,也是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堂堂的省会城市的书记,还是省委常委,他的提议谁敢慢待,大家就一起喝了。
一个姓刘的老板赶紧举着酒瓶子要去给任雨泽斟酒,却被二公子一把将酒瓶子夺了去,绕到了任雨泽的身边给他倒了两杯酒,又将自己面前的几只酒杯填满了,说:“任书记,我们应该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说真的,新屏市你不在,我一个人也很寂寞啊,有时候想找个人喝酒聊天都不知道找谁了,你现在也忙,今天难的坐在一起,我们两人先喝两杯。”
任雨泽见他说的情真意切的,也有点感慨起来,便只是略微示意一下,两人便各将将两杯酒倒下了肚子,任雨泽本来是酒量甚好的,但今天却觉得这总共才是三杯酒一下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