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脑子很混沌,有的时候会模糊的闪过很多的画面,但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却又看不清楚,搞得他最近有点精神不济。
听见田甜喊他,把玉佩收了起来,开门出去了。
心爱的女子,即使是板着脸关心你,那都是一种幸福,秦筝就感觉现在的自己好幸福。
秦筝把衣袖卷起来,伤口其实并不严重,却是被田甜包扎的有些严重,看起来真的跟残疾了差不多!田甜小心翼翼的把白布一圈一圈的松开,看到小窟窿那里果然是红肿了,还有点发炎,脸色更是不好看了。
“你看看!我都说了不能用重力的!蚊子咬的伤口也是伤口!千万别不当回事!”田甜一边说,一边把步卷起来,转身去橱柜里把酒拿出来,倒在了伤口上。
秦筝一直都是淡笑不语,看着田甜的眼神更是柔和。
田甜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秦筝微笑注视着自己的模样,有些脸红,虽然心里年龄再是成熟,她此时也是一个恋爱中的女子,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实属正常,她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跟我去上点药。”
“好。”看着她红了的脸颊,秦筝笑的更是开怀,这是不是就表示了,其实在她的心中,也是有多多少少喜欢自己的?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厢情愿的呢?
田甜的屋子里,一如既往的收拾很干净,她每天都负责收拾自己的房间跟田亮的房间,而秦筝毕竟是一个大男人,大男人的房间里要是有什么东西不小心被自己瞧见了,他尴尬,她也会尴尬!所以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打扫房间这种事情。
田甜从柜子里拿出装药用的包袱,那消炎的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后四周,还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晾了一会之后,才给包扎上。
“这回你要记住,家里不缺你一个干活的!这伤口是伤在胳膊上的,千万不要做过力的活,要不然以后有你罪受的,明白?”田甜再次把这些天都说溜了的话给说了一边,不过心里有些泄气了,这人,即使你耳提名命,他依旧会我行我素的干自己的活。
秦筝微笑,点头,“明白。”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打决定两个在一起之后,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长时间,像这样突然时空静谧了一样,两个人倒是都有些无话可说了。
“那个……”最后还是田甜有些受不了这样太过静谧的气愤,出声。
秦筝本来就是在欣赏她的房间,所以对田甜的尴尬丝毫没有察觉,听见她出声便转过头一笑:“怎么了?”
看到秦筝这张近乎妖孽的脸,她仍旧是不整齐的脸红了,咳嗽了一声说道:“我想把地契给要回来,来年能自己种地,你说咋样?”
秦筝对他们家的那些事情还不是很了解,毕竟是那么多年的事情了,就连田甜跟田亮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李婆婆说,他们可能会把地白给田大福家种一辈子!
“什么地?”
田甜突然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同秦筝说过自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她便慢慢的又讲述了一遍,家里的父母当年因何背井离乡,家里的东西都给了谁,都有了什么样的口头协议之类的事情。
听到最后,秦筝赞成田甜的看法,点了点头,“要回来也好,毕竟他们那种人,即使是好言好语的跟他们相处,也不会落着什么好处,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么就一举得利,把自己家的东西该要的都要回来吧。”
田甜也是这么想的,能听见秦筝也赞同,她自然是高兴的,接下来两个人就商量着找村子里的长辈们一同去,好歹能做一个见证~要不然依着田大福那一家人的性格,绝对会干翻天的。
不知不觉两个人就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就连田亮进来他们都没有太过注意,等到茶壶里的一壶水都喝没了之后,两个人才惊觉,竟然不知不觉的说了这么多的话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由得笑了,田亮在一边看到姐姐对秦大哥果然‘温柔’了,也在一边偷偷的笑。
“你的房间很温馨。”秦筝说,这是他刚进屋的时候便给做出的评判,上次来她房间的时候是晚上,即使是有油灯也看不太清楚,这次算是好好的欣赏了一番,跟她对田亮的那种温暖的感情一样,她的房间也布置的很温馨,没有意思浮躁华丽的样子。
田甜也跟着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赞同的点了点头,在前世,因为要结婚,办置婚房,当时她可是跑了很多家的家具城,那个时候几乎就是连做梦的时候都是在计划着怎么布置自己的婚房,哪些东西要买,哪些东西该买什么样子的。
两个人的小窝本来就应该温馨而温暖的,也是她自小便不被家里人喜爱的原因吧,所以她超级渴望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有疼爱自己的丈夫,调皮却不失可爱的孩子,却没有想到一切都被未婚夫跟闺蜜亲手给捣碎。
现在这间屋子里的家具,甚至是梳妆台上摆放着的一只小小的盒子都是按照她自己的心意打造的,最最原始的木材,最最原始的颜色,便造就了今日这件屋子的与众不同。
家具的样子她当时说给打家具的人听的时候,那人的眼睛都房蓝了,询问自己可不可以把她想的那些让他以后生产,田甜并没有反对,自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