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子叫你入宫,有事相商。”琴音似乎很不想和容熙宁说话。
容熙宁听到了‘我家主子’四个字的时候,这才回头看了琴音一眼,之后笑道:“你家主子?你家主子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琴音总是习惯了耀武扬威,更加是习惯了恃宠而骄。他在帝宗瑄身边基本上没有敢反驳他的话,可容熙宁却是三番两次叫他下不来台,他也自觉自己是大皇子身边的人,都要高人一等些。便也没有将容熙宁放在眼里。
“珊瑚。”容熙宁淡淡的叫道。
珊瑚上前一步:“奴婢在。”
“掌他嘴,一直到他知道错了为止。死了就死了。”容熙宁丝毫不在意琴音的死活,在她眼里像是这种嚣张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奴才就应该认识认识自己的身份。她早之前就见过琴音,也听说过这人嚣张跋扈,只因为的了大殿下的宠爱,这才是敢在宫中横行霸道。
想到这里,容熙宁嘴角一弯,对着琴音露出一个十分阴冷的笑容,说道:“你主子派你来请我,一定有急事吧?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哼。若是你耽误了你主子的事儿,你想想你主子会怎么罚你呢?”
“你!”琴音看着容熙宁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容熙宁咬死!
容熙宁微微摇头,伸出食指十分肯定的摆了摆手,说道:“我今日不想入宫,我倒要看看你主子是要收拾我呢,还是收拾你呢?”
容熙宁说完之后,走了几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走回到了琴音面前,冷酷的说道:“真不知道你在后宫到底给你主子树了多少敌人。仗着自己主子宠爱,就嚣张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这种奴才还留着做什么?我做主直接打杀才好。”
“主子不会放过你的。”琴音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却还是能说话的。容熙宁口中说出的话越发的让他觉得心惊,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有认错的余地了。
“珊瑚,掌嘴。”
“啪!”
“容熙宁!”
“再掌!”容熙宁陡然回身,目光如剑一般看向琴音,嘴角上扬扯出一个冷笑:“掌嘴不用听!直到大殿下再派人过来!累了就换门口看门的侍卫来打!”
“是!”
珊瑚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目露狠色,此人三番两次对主子不敬,收拾起来自然就不会客气了。珊瑚又是习武之人,一个巴掌打上去哪里会比一个男子打得轻?有过之而无不及!琴音嫩白的小脸上立刻就浮现了红红的手掌印,见琴音还想反驳自己,珊瑚索性又将琴音哑穴也给点了。又差使了云舒去将门口那两个侍卫叫了过来,手下巴掌扇得风生水起,一点也没有放水的痕迹。
容熙宁在阁楼的二楼上看着琴音被珊瑚和那两个侍卫掌掴,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容熙宁便微微沉了沉气势,用了些内力,传到底下,说道:“别打死了。留着活口等着大殿下的人来。”
珊瑚和侍卫对着阁楼上行了个礼,意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容熙宁见两人下手也放轻了许多之后,便走进房间之内躺在了软榻上,颌眸休息。她倒不知道为什么依照帝宗瑄的性子竟然会养了琴音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出……也罢,这人不管是不是帝宗瑄身边宠儿,他都已经注定没法子能走得出这容郡王府了。
没有人在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之后还能稳稳妥妥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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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往冬青国的书信十分紧密,由陈纪手下一名叫做杜方的将军前去。在帝宗瑄接见他之前,他就已经被陈纪做过工作。此番前去冬青国带着一行人,包括他自己都要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而关于这封信,自然也是有十分重要的内容,陈纪和帝宗瑄纷纷都叮嘱了杜方,这封信一定要亲手送到冬青国主的手中,任何人都不能接手。
“将军!前方就是冬青国境界!”一人在策马狂奔之时,大声说道。风沙有些大,他张口之际,便有不少的风沙涌了进来,目光却仍旧是十分坚毅。
杜方看了看眼前的那个冬青国的城池,大声喊道:“将边界令带出来!”
“是!”
这番从大雍来到冬青国是由永璋帝给了这一行人边界令,这边界令顾名思义就是在边界使用。早早已经有了飞鸽传书过来给那冬青国主,他们只需要将永璋帝亲手写给冬青国主的信送给国主的时候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来者何人!”冬青国的国门侍卫长矛相向,厉色问道。
“我乃大雍使者杜方!有要事求见冬青国主!”杜方大声回道,将军的气势一开倒也那么回事儿。
“出示边界令!”国门侍卫高声说道!
杜方将边界令高高举起,同样也是高声说道:“边界令在此!”
那侍卫走进几步似乎看清了这边界令上写了什么东西,清楚是大雍的永璋帝亲自给的边界令之后立刻说道:“将军稍后,我去禀报我们将军!”
“有劳!”杜方将边界令收了起来,见国门侍卫的那样子也知道必定是冬青国主派了人在城门之处等候的。杜方一个手势下去,意思就是让他们稍安勿躁。
果然!
没过了多久,那刚刚的国门侍卫便领着一个将军模样的前来了。
“杜方将军!”那人似乎是认得杜方的,也是骑着马,说道:“请将军随我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