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董其善和旅山居士,在见到赵日新之后也大大的松了口气。
“赵常委,你没事吧?”董鄂已经在秘书和警卫员的陪同下登门拜访了。
只见董鄂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相貌跟董其善十分相似,却要比董其善沉稳大气许多,他对赵日新道:“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臭小子,害得赵常委你这个样子。”
赵日新摆了摆手,“不关其善的事,大夫们都已经检查过了,他给我吃的那些药没有毒,看来是我自己的问题。”
“臭小子,还不过来给赵常委道歉!”虽然董鄂听了赵日新的话之后在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但还是回头对董其善喝了一声。
董其善赶紧上前给赵日新低头认错,“伯父,是其善鲁莽,对不起了。”
“唉,错不在你,你不需要自责。”赵日新呵呵的笑道。这也是董鄂亲自来给赵日新道歉,目的就是让赵日新原谅董其善,要是换了普通人,早就被国家安全部的人给带回去严格审问了。
董鄂和董其善离开之后,那老军医就迫不及待的给赵日新检查了一遍,但发现他体内毒素尽除之后,就惊异的对周浩问道:“小兄弟,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给赵常委解毒的?赵常委中的又是什么毒?”
“呃,其实我还不知道赵伯伯中的是什么毒。”周浩挠了挠头,“至于怎么治好赵伯伯的,请恕我限于师门之命,不能告诉大家。”他刚才也拜托过赵日新,让他别告诉其他人自己用鲜血给他解毒的事。
“不知小兄弟师承何人?”老军医又问道。
周浩如是答道:“我的师傅叫公孙大夫。”
“是他?”老军医眉毛一挑。
“老先生,你认识我师傅?”周浩却想不到这老军医跟公孙大夫是旧相识。
只听老军医微微叹道:“有过一面之缘,早年我在河北一带行医,好像是五几年的时候,刚好遇到一个偏僻的村落里爆发了疫情,我跟当地卫生局的医生们找了很久都找不到治疗的办法,只知道那是类似于鼠疫的病毒。最后还是一个正好路过那里的野郎中,让我们采了几种不知名的山草药熬制,竟然真把那些村民的疫病给治好了。而那个野郎中,就是公孙大夫,而我也只是在那一次见过他,以后就再没碰见了。”
老军医的声音很是唏嘘,“那公孙大夫的医术真的是出神入化啊,当时我就跟他说如果他肯进中科院的话,肯定会受到国家重用的。他说与其天天坐在实验室里做研究,还不如游历神州,帮助有需要的人,这份精神,我到现在还佩服非常啊。”他笑着看向周浩,“没想到小兄弟你是他的徒弟,怪不得医术这么高明了。”
赵日新也感叹道:“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奇人,只可惜无缘得见,遗憾得很啊。”众人听到周浩这么说,都不禁犹豫了,倒不是怕周浩会对赵日新不利,而是不知道周浩会怎么治疗赵日新。不过,赵玉琴对周浩却是无条件信任的,她对那几个警卫员道:“你们先出去吧,还有,把这两个人也带出去。”她指的是董其善和那旅山居士。
那老军医也道:“那我们也先出去吧,反正我们留在这也帮不了赵常委什么。”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有些无奈和歉然,作为给很多重要领导人看过病的大夫,此时却对赵日新所中的毒束手无策,让他多少有些自责。
于是,客厅里很快就只剩下赵日新、赵玉琴以及周浩了。赵日新倒是显得很轻松从容,一点也没有垂危病人的不安,还对周浩笑道:“小浩,你打算怎么医治我啊。”
周浩则对赵玉琴道:“姐姐,你给我一把刀子。”
听到周浩说要刀子,赵玉琴心里一跳,但还是迅速找来了一把军用的匕首。
周浩的右手还按在赵日新心口灌注真气,左手则伸向赵玉琴,“姐姐,你割开我的手腕,用力一些,否则很难割开。”说罢就撤去左手上的护身真气。
“小浩,你这是……?”赵玉琴十分不解。
“先别问了姐姐,按我的话去做吧。”周浩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赵玉琴咬了咬牙,就把匕首放在了周浩的手腕上,她以前念过军校,所以比常人跟熟悉匕首的运用。看了周浩一眼,她才在周浩手腕上划去。本来她以为这匕首如此锋利,只要轻轻一划就能割开周浩的手腕,却见那上面连印痕的没有出现。
“姐姐,用力一些,我皮粗肉厚,不用顾忌的。”他的身体被龙涎果改造过,就算没有护身真气,也比一般人难受伤。
于是,赵玉琴就狠了狠心,握着匕首用力一划,就见周浩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口子,鲜血也从里面渗了出来。周浩立即把手凑到赵日新嘴边,并对他道:“赵伯伯,张开嘴吧,我的血是可以解毒的。”
赵日新却是闻所未闻,但看到周浩那关心而真诚的眼神,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了嘴,让周浩的鲜血滴入他嘴里。
由于周浩身体的复原能力非常强,不到十多秒,手腕上那伤口就自动愈合了,便需要重新用匕首划开,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赵日新自己也感到满口血腥,周浩才作罢。
赵玉琴立即用准备好的纱布帮周浩包扎,满眼的心疼之色。刚才她重复割开周浩的手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