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米基尔,弗拉米基尔,弗拉米基尔。”周浩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越念就越觉得耳熟。当初刚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周浩还只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俄罗斯名字,而且陆振武之后也说了,那个“弗拉米基尔”很可能是对方随口编出的假名。
不过此时,发现那个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现场指挥官居然就是那弗拉米基尔的保镖,周浩就直觉的感到这“弗拉米基尔”并不是假名,而且那个“弗拉米基尔”显然跟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密切相关。
“对了,是弗拉米基尔!”忽然间,周浩心中灵光一闪,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不过他又有了疑惑:“但那个人,怎么长得不一样?”
暗下心里的疑惑,周浩知道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还要把这个自称巴尔勒斯基的“保镖”打发走。
只听这巴尔勒斯基对周浩笑道:“周先生,看情形你也是隶属中国的情报机构吧。不过,你们刚刚带走的那个威廉.拉希德是我们联邦安全局的目标,也是我们很久之前就开始监视的了,所以我诚挚的请你把他交还我们处置。”
而后,他又指了指地上那几个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形态,被周浩的手下牢牢绑住的“绿巨人”说道:“还有,这些奇怪的家伙是我们俄罗斯联邦的敌人——美国派来的,而且为了对付他们,我们安全局牺牲了大量的人手,所以,呵呵呵呵,周先生,我们也不要求你把他们全部交给我们,我们只要那四个活的就行了,至于那个被你所杀的就随你们处置好了。”
巴尔勒斯基的这些要求完全是横蛮无理了,说白了就跟强盗差不多,而且他重点强调了那个死亡的“绿巨人”是周浩所杀的,就是要把这个研究对象的死亡责任推到周浩身上。
而周浩闻言之后却不怒反笑:“巴尔勒斯基先生,说真的,我很欣赏你们俄国人的幽默。”
巴尔勒斯基也微微一笑:“周先生,我很少开玩笑的,在幽默这方面我没什么天分。我刚才所说的话都是很认真的,也请周先生你能够理解我们的难处。”
“你们有难处,我们就没有难处么?”周浩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了,巴尔勒斯基却感到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只听周浩笑道:“对于你刚才提出来的分配方案我很不认同,要不这样好了。”
周浩指了指地上几个被击毙了的普通特种战士:“我们就按照最普通的狩猎原则来分配好了,谁打死或者制服的‘猎物’就归谁所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那边打死的‘猎物’有四个,那些你们都能带走,至于其他的,呵呵,巴尔勒斯基先生,就恕我无法相让了。”
却见巴尔勒斯基的脸色倏地变冷:“周先生,我想你要搞清楚,虽然我们直接击毙的‘猎物’只有四个,但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忙,你们是不可能制服其他‘猎物’的。再说了,威廉.拉希德最先可是由我们的人抓到并带走的,你们的人是乘人之危,半途将其劫走的,还把我们的人打晕了。
周先生,我们俄中两国可是紧密的战略伙伴,又是社会主义阵营里的两大中流砥柱,可不要为了这些小事而伤了彼此的友谊,导致得不偿失啊。”
他最后这句话已经隐隐带有威胁的意思了,也就是如果周浩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会将其上升为国家层面,通过国与国的谈判来达到目的。
如果周浩是体制内的人,可能还会忌惮这种威胁,毕竟把事情闹大的话,就算中方最后不向俄国妥协,也会推一个人出来做祭品的,那人很可能就是周浩这个负责此次行动的“指挥官”,这也是政治上常见的事情。
只是,周浩虽然由于赵家的关系而跟体制非常密切,但他终究不是体制内的人,很多时候都不受体制的限制,比那些处在政军两界的体制中人要自由许多。
所以巴尔勒斯基这种威胁除了增加周浩的怒火之外,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周浩的脸上笑容不变,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让巴尔勒斯基不寒而栗:“巴尔勒斯基先生,我想改搞明白的人是你才对吧,威廉.拉希德可是我的人最先开始留意的。如果不是我的人利用藏毒这件事硬将他留在了香港,恐怕你们也找不到他的踪迹吧。所以说,我的人监视他的时间不比你们短,至少在香港这段期间里是这样。你说他是你的人先抓住并带走的,但保不住他是你们自己实力不济,与他人无尤。
至于这些会变身的家伙,我就不多说了,让一个给你们是人情,一个都不让也是道理,这还得看我最后会怎么决定。
还有中俄两国的友谊,哼哼哼哼……说句不好听的话,难道巴尔勒斯基先生你就能代表整个俄国?我看单单是弗拉米基尔先生才能够在这件事情上作出决定吧。”
“周先生,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肯答应我们的要求了?”巴尔勒斯基冷声道。
他身后的五个手下立即拿出了手枪、自动步枪等武器,周浩身边的董春林葛平安等十多人也立即掏出了武器,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虽然巴尔勒斯基那一方在人数上落入下风,但他一点也没有妥协的意思,反而很强硬的对周浩道:“周先生,你这种行为,严重的话我们是可以当做是一种宣战!”
周浩却什么话都不说,从旁边董春林的腰间拔出一支微声手枪就直接开了三枪,把距离巴尔勒斯基最近那三个人持枪的手腕击中。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