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府
老管家站在门口,看着向翼王府前后脚走来的张丞相,还有大越太子身边侍卫,扫了一眼门口聚集的一众百姓,想起王妃的话,眼睛闪过一道精过,从台阶上走下来,走到张丞相,越侍卫的跟前,对着他们拱手见过礼后,不等他们开口就语气冷硬道:“张丞相,越侍卫老奴是翼王府的一个官家,说白了也就是一个下人,有些话,老奴说你们会觉得老奴没规矩,会觉得我翼王府没规矩。”
老管家说着忽然提高声音,义愤填膺道:“可是,老奴我在翼王府十几年了,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们主子的,如果今天看到有人欺负到我们翼王府的门前,欺负到了我主子的头上,我这个奴才连吱一声都不敢的话,那我真的连一条看家的狗都不如了,所以今天,无论张丞相,越侍卫,还有在场我诏曰的百姓们怎么看我翼王府,老奴该说的一定要说出来。”
“老管家,老管家先别激动,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好好说…。”张丞相拉着老官家的手,亲切圆滑道。
“是呀!老官家有什么事能不能先进王府说,在这里……”越四就没有张丞相那么圆滑了,看到那么围观的人,略僵硬道。
老管家听了激动道:“张丞相,越侍卫,老奴没法不激动,你们问问在场的百姓,今天大越公主,张郡主是怎么在我们翼王府的门前叫器的。”
“老管家…。”
“今天她们两位来我们府里做客,我们表示十分的欢迎,可是,张丞相,越侍卫也知道,你们王妃最近身体不适,怕自己怠慢了她们,王爷他又不在府里,当然了,就是王爷在府里他也是外男,接待她们也会有诸多的不便,没办法之下,王妃就让老奴来转告公主和郡主,表示今天暂时无法接待她们,希望她们能理解,也诚心的表示歉意,并真心的邀请她们等她的身体好了以后,再专程的邀请她们来翼王府玩儿,张丞相,越侍卫,你们说,我们王妃这么做,可是那里做错了?”
“没有,当然没有,王妃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这老夫是知道的。”
“没有。”
“是吗?你们既然认为我们王妃都没做错,那,为什么大越公主还有张郡主她们竟然在门口大肆的叫嚷,说是我们王妃心虚了,说是我们王妃做了亏心的事,才不敢见她们的。”
“老官家,老官家,这些都是一些小孩子的无心之谈,还请王妃,王爷,老官家不要放在心里,不要给一个小孩子计较才是呀!”
“我们公主是无心的,老官家不要介意。”越四干巴巴道。
“张丞相,越侍卫,你们这样说,是觉得我们翼王府的人都小心眼吗?”
“不,不,老夫没有这个意思。”
“如果老奴没有记错的话,张郡主已经嫁为人妻子了,不能再算是小孩子了,就是大越的公主也比我们王妃要大吧!张丞相,越侍卫,我们现在就不提年龄,可是有些话,她们就是随便说说也太过了吧!”
“大越的公主竟然公然来到我翼王府的门口,说我们王妃抢了她的夫君,还很无礼的要求我们王妃要是识相的话,最好是马上自请下堂,把翼王妃的位置让给她,要不然的话,她就对我们王妃不客气了。”
“越侍卫,你们公主这样讲对我们王妃实在是太过失礼了,但是因为你们刚来诏曰不久,而且有些事情,老奴觉得你们可能不了解,我们翼王妃从很早就是我们的准王妃了,而不是在你们来诏曰后,才突然成为翼王妃的,我们不知道贵国的公主是因为什么,竟然会对我们王妃产生这样的误会,可是,我们真的都不希望,在大越太子和公主来我诏曰友好探访和游玩之际,因为这些不必要的误会,影响了两国的关系,同时,我们也希望公主以后不要再说出这样的话,让不明缘由的人听了,不但会误会我们王妃,也坏了公主自己的清誉,你说是不是越侍卫?”
越四虽然嘴巴笨,可是脑子却不笨,在老管家说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还有太子和公主来诏曰游玩这些话的时候,就知道,翼王府并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得太僵,他在给大越台阶,要求就是关于公主和翼王联姻的那些传闻,大越能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越四心思快速的转动,自己现在要么就是顺着台阶下来,说大越确实只是来游玩,访问的,不过,这样就彻底断了公主成为翼王妃的可能,要么就否认翼管家的话,越四想着皱眉,如果否认的话,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公主说的话,那大越可就丢脸了,自己国家是来联姻的,可人家翼王根本就不屑,而且现在也已经有了翼王妃,自己公主也要丢脸,而且就算是自己否认了,公主也不一定能成为翼王妃。
这样一来的话,自己无论怎么回答,对诏曰,还有翼王妃都不会有多的影响,反倒是对他们绝对的有利,回答是,可就解决了两国联姻的问题,诏曰连一丝的理亏都不会有,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单纯的访问,游玩的,如果回答不是,不但让大越丢脸,两国的局面也会很难堪,现在还有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说了,可就收不回来了。越四越想越心惊,看着眼前的老管家心里很复杂,翼王府一个老管家竟然会有这样的缜密的心思,那翼王就更加的不能让人小觑了,诏曰果然是藏龙卧虎,不可小看呀!
就在越四举棋不定的时候,一个和越四身着同样衣服的侍卫,走到越四的身边,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