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还是命令来了再做?
这事,不能怪任驸马不象男人——
自己的娘子,想爱就爱,那是别家的情况,在他身下的这张床上,凡事要听公主的,这做与不做,视公主的需要。
自从新婚伊始,长公主为床事大摆公主架子后,任怀元就彻底放弃主动权,自己就一侍寝的,你要,我就给,男人嘛,脑子里过几张春图冲动来得容易,你不说,我就闷头睡觉。
长公主起先的抗拒是羞涩,娇娇女嘛,在爱慕的男人面前放不开,给得太轻易了,怕他拿自己与旁的那些玩意儿相比,矜持过度后又觉得他不够温柔……
各种纠结之后,娇嗔演变为发脾气,羞涩变为羞恼。
总之,最终的结果就是,她不说要,驸马绝不动她一下,可是,她又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这话她怎么说得出?!
俩人新婚没多久,就僵了。
直到后来何嬷嬷察觉到不妥,与太后娘娘(当时还是皇贵妃)透了口风,娘娘大急,以子嗣为由,将两人分别做了思想工作。
长公主到底意难平,子嗣对吧,那就只以得子嗣为目的!
之后,在有利怀孕的那几日,长公主就宣任怀元侍寝,其余时间者一概不准近身!
看你来不来找我?
哎哟喂,您真是纯纯的傻姑娘,笨得紧~~~~
男人嘛,想让自己舒服还不容易?
你只看他身边服侍的丫头都没开过瓢,以为他会憋不住。其实,盏茶功夫,足够小处子们用红润的小嘴吮吸侍弄到pēn_shè……
他是不能动府里的,外头不有的是?又不是真要,图个舒服痛快还不有的是法子?男人要女人,并不是只有下边一条路……
就算不去青楼楚馆,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暗门子有多少?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有多少!
最后,退一万步说。做为曾经的侯府世子,任驸马又不是没开过荤,他能为这点事求自己的妻子?
途径有的是,最不济还有五姑娘在呢!
亲。你太嫩了!只有最蠢笨的女人才会想用这个拿捏男人……
龙有逆鳞,触之即亡。
这个方面,就是男人的底线,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人,没有哪个愿意忍辱求全。将自己置于完全被动听人使唤的境地……
是硬是软是快是慢是长是短是深是浅,他可以听女人的,并乐在其中,但有一点是必须的,在起始与过程中女人得出被征服者,娇柔弱小哀求他,愈是求得软媚如水如泣如诉甚至不堪承受娇骂连连,他就愈发上赶子求你……
您堂堂一公主,就没个明白人提点提点?
肯定有提点的。
女官啊嬷嬷们,哪有吃闲饭的?
陷入爱情迷雾中的某人不理会。本宫乃长公主,与那些仰仗男人看男人脸色的女人能一样么!没的丢身份……
再劝,就恼了——
你一奴才,有何资格对本宫私密之事指手划脚?偏要本宫自降身份学那妖媚之态?
这种事还真不能掺和……
得,不好再劝。
所以,长公主自然一直没等到任怀元服软,将其珍之惜之的那一天。
生了儿子,暂时没借口了……
噢,生了一个还要再接再厉,儿女多福气全。一个嫡子太过孤单……
新借口有了。
驸马却越来越敷衍,任务嘛,应付应付,草草了事早早收场——
反正在这方面。他早就没雄风可言。
不满足的女人愈发郁闷挑剔,男人愈发不耐,所谓恶性训循环如是。
锦言私下里很佩服任怀元,这样被使用了这么多年,居然还好用!
居然没有被阳光烤萎了!e|d什么的也木有!
果真强大又坚韧无比!
身体素质超一流,心理承受能力超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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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轻轻动了动身子。
黑暗中人的感官灵敏度被放大许多。任怀元呼吸一顿,身子下意识地就绷紧了。
身边的人侧了侧身,距自己更近了些,几乎鼻息相缠:“夫君……我,我想,做你的妻……”
强悍的长公主将简单的话说得支离破碎,没办法,你愈在意一个人,就愈发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
做我的妻?
任怀元没明白,这一会儿夫君一会儿为妻的,玩copy?
哦,错了,copy这种台词应该是锦言的,任驸马不懂的……
总之,驸马被殿下整懵了,不早就拜堂成亲了么?合着这么多年您心里还不认为咱们是夫妻?
一双软软的手落在他的胸前:“夫君……”
抚上来不轻不重的揉按了起来。
手掌下的肌肤骤然僵硬,长公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无措……
“夫君……”
她轻轻唤着,黑暗中的两人独处,下定决心只做妻子,长公主觉得说几句软话其实也不难:“夫君祭灶辛苦,为妻帮你按捏去去乏儿。”
祭灶有什么辛苦的!
任怀元哭笑不得,就说几句套辞,磕仨头而已,有什么好乏的?
“……殿下?”他欲要推却。
“我想服侍夫君……”
低低的声音里透着股弱弱的请求。
任怀元又没脾气了,好吧,想服侍就服侍吧,不管葫芦里装什么药,这般温柔的待遇自然比狂风暴雨来得舒服。
总结多年的战争经验,他早就懂得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对待这位殿下——
不拒绝、不反抗、不回应、不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