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程被一桌的饭菜给捕获过后,填饱了肚子,就又开始思考真的逃出家了。
“成叔,你要准备宴会吧,快去忙吧,不用管我的。”宋程用准备好的白手帕粗鲁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就差用根牙签来突出她的市井了。
成叔纵使心中满是感慨,也不好意思冲家里小主人数落,只是面无表情的吩咐一旁的保姆大妈收好桌子。转身就要出去。
“我忙去了,你也逃不走的。”
这句话像阵风,成叔则留给了宋程挺拔的背影。
无力的躺倒客厅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饼干,慢慢的抿着,很无聊啊。
慢慢的天开始昏黄了,躺了一下午,宋程的背有些酸疼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上盖着薄毯,想了想什么,就把薄毯放在了一边,到院子里去找成叔去了。
一般来说,豪门宴会都会穿个啥顶好看顶贵的衣服吧?虽然自己很少参加,或者叫做没有参加,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给自己准备吧?虽然天生丽质,但偶尔也需要包装一下吧?别人都盛装出席,自己一个人风衣牛仔,怕是有些傲慢了吧。
屁颠屁颠找到正在指挥人搬器材的成叔,院子里草坪上是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看来还做的有模有样的。宋家在军区挺有分量的,来的不仅仅只有政治上的人,还有许多商人,官爸官妈当然也来了,今年的燕京,这几天似乎格外的冷,最低气温都到零下了,冷嗖嗖的。
宋程把头缩在风衣领中,声音也冷的发抖,“成叔,你看,我不走了,你好歹也给我换身行头吧,我不是也要参加宴会么?”
成叔以为宋程又要耍小聪明了,犹豫地看着宋程。
宋程很识趣的打了个喷嚏,成叔才说:“嗯,也对,唐秀和她妈妈都来了,秀去房间里等着吧,我一会吩咐人吧衣服送来。”
“好吧。”宋程揉揉鼻子,“不要太那啥了…”
“什么?”
“别太露了…”
“不会的,秀,你是男装。”
“…”
宋程忧郁地想走,走开几步,却听到成叔的手机响了起来,不自觉的顿了脚步。
“老爷。对,只是发烧,已经醒了。都准备好了。嗯,额…,唐秀挺漂亮的…好,一会我会去接你的,秀的着装需要收拾一下。……”
宋程一听是和老爷子的电话,索性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上了二楼,宋程有些吃惊,因为自己的房门微开着,又想想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觉得更不对劲儿了。自己那时开门时明明还锁着的,越想越不对劲,放轻脚步,慢慢推开了门…
啊咧?床上那人是谁?
只见宋程穿上躺着一个女人,黑色的尼蓉大衣,那双长腿有点熟悉,女人的脸埋在宋程的被窝里,微卷的长发肆意披散。
到底是谁?
宋程着实被吓了一跳。轻轻的往床边走,怕被发现,屏住了呼吸,她也不知道为何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会显得如此的拘谨。
佝下身子,闻着熟悉的味道,宋程有些痴了。
“时雨么?”
来不及宋程的询问,躺在床上的时雨突然翻过身,促不及防,双手环住了宋程的脖子,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宋程来不及反应,双手撑在时雨耳侧,就这么近…
大大的呼吸就这么铺洒到时雨脸上,太过思念,忍不住凑了上去。
起先微疼的牙齿的碰撞,变成了时雨浅浅的和宋程的嘴唇撕磨,轻咬着宋程的下唇。
“怎么又骗我?”时雨柔声打在了宋程的胸腔上,朦朦胧胧的,想解释些什么,又发现时雨又堵住了自己要说话的嘴,小舌在自己的牙齿上来回扫动着,痒痒酥酥的,弄的宋程很想笑。
“一个电话也没有,短信也没有。”
“我…”
宋程感觉自己腰间又是一疼,感觉很委屈,自己生病了嘛,没办法的啊,不是不可抗力么这。
“而且还感冒了…呆瓜。”时雨又使劲儿把宋程往自己身上带,宋程一趴了下来,时雨就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比刚才被子上的味道更浓烈。
听到时雨是因为自己而责难自己,心上一暖,也不顾刚才的疼痛,紧紧的抱着时雨,攥紧了时雨的大衣,努力往自己身子里融近。
“时雨?”几分钟过去了,宋程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热了,总…总感觉有些不大舒服…吧!
下巴搁在时雨的头顶上,轻轻的摩擦着,像个蟹一样。
“嗯?别闹,再睡会儿。”
时雨哝哝的低语,语气说不出的温柔。宋程听得心动,跳的厉害,大着胆子,把时雨的脸对正自己,时雨眼睛还是闭着的,微微皱眉,不大习惯光亮吧。宋程轻轻吻了上去,倾尽温柔,她不懂的接吻,只是凭借本能,“我要对她温柔”,这样的想法一直盘旋在宋程的脑子里,以至于时雨都觉得有些晕旋了。
这吻真么这么长。
“呼。”时雨率先推开了宋程,刚才太、太出乎她的意外了,自家呆瓜怎么能这么开窍了?不过发展方向不大对啊,真么越来越像攻君了?不科学了呀?
宋程见时雨竟然像孝子一样搓揉着自己的脸庞,笑出声来,却又被时雨瞪了,收住了笑。
一把搂过时雨,在她的耳边说:“时雨,你怎么在我家?今晚宴会你也参加么?你竟然还认识燕京这边的人?”
“咳咳,我爸是当兵的,妈妈是公务员!”时雨挣开宋程,坐起身来,学着宋程的语气,把一旁的宋程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