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没话可说,人家堂堂刺史大人,四品高官,难道还联合一个商人骗自己不成?如果他真是偏帮刘远的,刚才一早就帮了,不会做出完全不利于他的判决。
刘德魁和刘光他们一下子傻眼了,他们的打算是用刘远还未年不会保管财物的借口把财产全抢过来,可是不开公审,这事就不能实施,要是强行把他带去回,那交货的期限一到,交不出货,三倍赔偿,九百两啊,刘远那间小店要是赔了九百两,那还有多少剩,一个不好,那钱还不够赔,那事还不落在自己头上啊。
刘远还未成年,人家肯定找他的家人长者偿的,到时偷鸡不到蚀把米。
一时大堂的气氛有点沉重,刘远静静地跪在哪里,什么也不说,就看他们怎么处理。
最后,还是崔刺史头脑灵活,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刘德魁”
“小人在。”
崔刺史淡淡地说:“这事的前因后果我都知道,刘远自小就被送去做学徒,平时少了父母兄长的教诲,年轻人,心高气傲、有时作出一些不当之事,也情有可愿,正所谓血浓于水,本应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再则他的确收了巨额的订金,这样吧,没必要回金田村开祠堂公审了,你们族长还有族老都在,刘氏也这么多人在见证,这等小事,你们就在这公堂之上公审就行了,仅当权宜之计吧。”
此言一出,不光刘德魁他们,就连刘远也呆住了,不会吧,在州衙的公堂开金田刘氏一脉的公审大会?
“这个~~~这个~~”刘德魁不知怎么说好了。
一很严谨的刘德胜有点犹豫了:“大人,这是我们刘氏一脉的份内事,应是我们自己公审吧,在这里审,好像不合规矩吧。”
“本官爱民如子,谁说干涉你们宗族的事了,不过为你们着想而己,借个地方给你了,并不干涉你们内部的事,此案己判决,自可屏退闲人左右,至于本官,你等我在管辖之下,我也就你们的父母官,在一旁旁听,也并未有什么逾越之举。”满唐春52
刘德魁还有刘光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扭头对崔刺史说:“大人爱民如子,小人感激不尽。”
反正他们的目的,也就是谋取刘远手上的那份财产,只要达到目的便可,刺史大人明确说不干涉自己族里的事,在这里开和在金田村的祠堂开,没什么二样,要是回金田村,一来一回至少两天时间,到时又要祭祖先、召集人等,几天就过去了,到时真的限期内交不了货,九百两啊,几个庄稼汉,能赔得起吗?
权衡之下,刘德魁、刘光还有两个族老都同意了。
刺史大人都帮到这份上,再拂他的好意,那就太不识抬举了。
于是,崔刺史让官差把闲杂人驱走,屏退左右,一场家族宗族的公审,就在扬州的公堂内进行,而被公审的对象刘远,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因为家规宗法就像两座大山,死死地压在他身上。ps:请收藏和推荐啊,这二天不求票票,都很可怜地说,炮兵知自己水平有限,不过还是很希望大伙能多支持一下,这样码字也有动力的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