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掌柜的也脸色大变,他其实没有想到,柴荣会嚣张成这个样子,还以为柴荣会用隐秘一点的手段。看来,这人已经无耻到家了,不能用常理去判断此人的行为。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秦兄,药铺那里我还得去安排一下,就先走一步了!”
秦老板也拱手致意:“我也得赶紧回家去,我得找人去温泉谷修建别院,一旦情况不对,就举家搬去那里避难去!”
两人苦笑了一下,行色匆匆的走了。
靠山屯。
这几天,刘氏穿金戴银的,整天在村子里晃来晃去,到处炫耀,吸引别人的目光:“过几天,我们一家就搬去城里住了!如今,我家老爷是县里最大的官了,日后我就是官太太了!”
见到相熟的人,又愿意搭理她的妇人,她就这样跟人家念叨。炫耀之余,顺便报复一下之前给了她冷眼的人,甚至还对几个三岁的娃儿动了手,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也没有放过。
杏儿听说了,忍不住直抽嘴角。
蠢货!愚不可及!
也罢,就让她嚣张一下,总有一天,她会从云端,再次跌入泥沼的!得意忘形,不知道惜福的蠢货,最终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一天,刘氏带着柴璐儿,在柴老四一家的簇拥下,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陶然居。自打柴荣回来之后,陶然居的吊桥就一直收起来,有人要过的时候才放下。
在吊桥边,这些人就被拦住了,进步了陶然居。
钱氏就扯着嗓子,大声喝骂:“丑丫头,县令太太来了,还不赶紧出迎?莫非嫌命太长了不是?!”
声如洪钟,非常嚣张。
陶然居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更别说应答声了。杏儿早就跟大家说了,凡是柴荣和柴老四这两家人来,都甭理会!即便是柴荣来了,也不要理会!壕沟沿线,有一条林荫路,种了两排树,一派是高大的桉树,一排是稍微矮一点的玉兰树,另外还有篱笆墙。所以,从壕沟的外面,是看不清陶然居里面有没有人的。
钱氏和柴大宝、柴小宝、柴天赐、柴璐儿,齐齐嘶喊了好久,也没有人出来迎接,刘氏就怒了,就双手叉腰,大吼一声:“给我冲过去,把那不知谦卑,不孝长辈的丑丫头的嘴,给我撕碎了!里面的东西,无论是什么,统统都给我砸了!”如阿来娘。
新出炉的七品县令的太太,被气坏了!
岂有此理,竟然敢不把我这个官太太放在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不要脸的东西,小贱*货!老娘不发威,莫非还当我还欺负不成?!
刘氏咬牙切齿,乱骂一通,什么难听的,就骂什么。那些狗*腿*子也跟着吆喝,就有吸水性的汉子跳下了壕沟,往对岸而来。
隐藏在树梢上观望的东方朗月连忙吹响口哨,向杏儿发出了警报,杏儿怒了,领着护卫队的一干人,拿着大木棒,来到了壕沟边。
那些跳下壕沟的人,一个个的,只要一靠近这边,就被大木棒给打了回去。而且,护卫队的人,毫不手软,只打得他们哇哇乱叫,再也不敢往这边过来。柴小宝气得跳脚:“赶紧的过去,怕什么,我大伯如今可是县令大人!小小的陶然居,我大伯母想进去,哪有拦住不让进的道理!给我过去,狠狠的打那丑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