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夺了我大哥的心上人,今天,一定要给你点厉害看看!杏儿姐姐,可不是谁想要娶,就可以娶的!那些问题,答不出来的话,就请打道回府吧!
那些问题,真的很难,很难。是许悠扬花了大价钱,请了许多的枪手,帮忙想出来或者收集出来的。少年有私心,希望沈捷过不了关,给自己大哥一个机会。
沈捷跟他的兄弟们,只好绞尽脑汁的,吟诗作对猜谜语,回答各种“脑筋急转弯”,几十个人集思广益,也给急出了满头大汗。
最后,柴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用力的一挥手,让人强行将许悠扬给拉走了。沈捷一行人,花了整整一个时辰,这才得以进到二门。幸好,他来得早,比一般迎亲的人,都要提早许多。
在垂花门处,梨儿、莲儿、婉儿、萤儿领着一大群的女娃,隔墙考问。问题也是一个比一个刁钻,幸好梨儿担心误了吉时,低声劝说了一番婉儿和萤儿,许悠然的这两妹妹这才罢手。
萤儿双手叉腰,大声的喊话:“红包!大大的红包!咱们这里一共了十六个人,一人得要两个!”
沈捷这边的一个负责红包的兄弟,连忙用力起跳,右手高高一扬,隔着院墙,往里面扔了好几次。精美的红包纷纷扬扬的,落在了院墙里面的草地上,女娃们乐呵呵的笑着,弯腰去捡红包。
“我看看,到底有多少?”泼辣爽直的萤儿说着,就接连打开了好几个红包,一看都是张二十两的崭新的银票,这才满意的点头:“好!算你够大方,对杏儿姐姐够诚心,就算你通过了!”
一番折腾,垂花门终于打开了。
片刻之后,柴勇背着杏儿出来了。
杏儿穿着精美绝伦的凤冠霞帔,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沈捷还是激动得双眼熠熠发光。他不顾规矩,一直紧紧的跟随在柴勇的身边,充当着“护花使者”,仿佛担心杏儿会从柴勇的背上掉下来似的。
沈夫人果然没有来参加儿子的婚礼,沈翰带着几个儿女来了,沈捷见了,心里掠过一丝黯然。杏儿听说了,却毫不在意,反而笑道:“她不来更好,免得到时候她捣乱,做出什么让侯爷跟国公爷难堪的事情来!”
婚礼盛大而隆重,就连圣上都屈尊降临,引起了巨大的震撼。那些没有接到请柬的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也闻风而至,带来了极其贵重的贺礼。
定国侯府的管家急了,连忙问沈捷拿主意:“侯爷,那些人一看就是歼*臣,而且跟您很不对付,他们的礼物收不收得啊?那礼物过于贵重了,小的看了心里发慌!小的看他们带来的下人和侍卫,一个个眼神贼溜溜的,一肚子的坏水!有个张大人,说话间阴阳怪气,得意洋洋的样子,一看就不正常!”15530561
沈捷一摆手,沉声道:“去西苑那边单独开几桌,派暗卫严密监控,不准他们随意走动!另外,他们的下人和侍卫,也都安排在西苑,方便一起监控,同样不得随意走动。不到散场时间,不得离开!他们送来的礼物,走的时候,原样奉还!”
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是什么德性,沈捷比谁都清楚。三品以上的大员,但凡品性还可以的,他都下了请柬,也都应邀而来了。而没有收到请柬的,不是品性低劣之人,就是沈家的仇人!
平日里相互见了面,不但连招呼都懒得打,而且还要怒目而视。这些人来家里贺喜,还真是见鬼了!如果不是圣上在此,他都要拿木棒亲自打出去了!
夺我今一手。虚以为蛇,不是他的风格,他也实在做不来!
杏儿听了,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提议道:“既然如此,那干脆就不要接待,拒之门外算了!否则的话,说不定明儿一早,就有人告御状,说你在宴席里下毒,谋害朝廷大员!”
管家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向杏儿,满脸的崇拜:哇塞!夫人威武!夫人好样的!
沈捷本来也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点过了,如今见杏儿都这么说了,自然也就从善如流了:“好!就这样吧,跟那些那些人虚以委蛇,我实在不乐意得很!赶出去,都赶出去吧!”
反正那些人,不是你让步,不是你讨好,不是你巴结,不是你对他彬彬有礼,他就会对你好的。该落井下石的时候,一样会落井下石;该陷害的时候,一样会陷害。无论你怎么与他为善,无论你怎么退步,怎么示弱,他都该怎样,依然会咋样,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一句话:那些人,都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管家乐呵呵的去了,软硬兼施的,皮笑肉不笑的,把那些瘟神给送走了。翠羽和碧果悄悄的跟在后面,在一个僻静的小树林里,十几辆马车停了下来,十个个肥瘦不一的官员聚集在了一起,吵吵闹闹了一番。
德嫔的父亲恼怒的骂道:“张大人,你今天真是不小心!如果不是你说话露出破绽的话,那个管家又怎能会怀疑呢?如果那管家不起疑的话,沈捷再怎么样,也不会连大门都不让我们进!”
“是啊,正是如此!好好的计划,都被张大人给打破了!如果咱俩都进去了,吃了宴席,明天大家集体中毒,不就可以顺利的把沈捷父子俩都赶出朝堂么?!”
翠羽和碧果听了,气得眼睛赤红,恨不得一拳挥过去,把那些人胖揍一顿。两人没有察觉的是,在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还隐藏了两个大内高手,他们正是圣上的御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