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的话,这浅水湾的老老少少,还有那么多的官员以及他们的家眷,又岂会落到抄家流放的悲惨境地?大人们吃点苦,也就算了,可是那些年仅一岁多的孩子,以及怀孕之中的女子,可真的遭了大罪了!
许悠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哼!你以为我是傻子啊?圣上是皇后的夫君,是太子殿下的父亲,他们跟圣上的关系,可比你我跟圣上的关系亲近多了!说他们会诛杀圣上,你拿去骗三岁的小娃娃,那还差不多!”
话音落下之际,他的身子已经如闪电般射向黑衣人首领,使出了他从未在人前用过的一个绝招,将黑衣人首领一招毙命!
余下的三个黑衣人一分神,就被沐清风几个一刀砍在身上,气绝身亡。
“每个人补上几刀,然后架起柴火,把他们烧成灰烬!”沐清风不放心,据说有些高人异士,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或者是装死的本领。干脆一把火烧掉,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是束手无策!
许悠然满意的点头,笑容灿烂:这个性情过于耿直的大将军,终于历练出来了,对那些什么仁义道德,也不是那么的在意了。如果是以前,沐清风一定会心软,觉得人死如灯灭,还是不要太残忍,会好好的将这些黑衣人风光大葬。
“清风,家里就交给你,我带几个人去四处搜查一下,看有没有落之鱼!”
“好,许兄小心一点,多带些人去!”
许悠然就带着五六个手下,遁入了浓黑的夜色里,细心查探。沐清风留下三个人砍树枝烧黑衣人,就领着余下的人,施展了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浅水湾。
此时此刻,房屋前面的草坪,点燃了一大堆的篝火,照亮了漆黑的夜空。这个篝火,很显然,是为了迎接他们的回归。
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从餐厅里传了出来,在这寂静的山野里,显得是那么的美妙动听。
看来,那些黑衣人并没有惊动家人,不对,是还没有来得及惊动他们!如果他和许悠然迟来片刻,这个地方或许就是死寂一片,血流成河了!
沐清风只觉得背后一阵阵的发寒,心有余悸。
他连忙找到父亲、许老爷子跟沈老爷子,将今日种种分说清楚:“父亲,许伯父、沈伯父,今天晚上大家最好不要脱衣服睡觉,并且连夜将要带走的东西打包好。事不宜迟,明天一早,咱们就搬去豹子岗!”
“好,知道了,一切就按照你的意思办”
三位老爷子听了,都不禁大惊失色,哪里还会反对,自然是满口应下。
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光芒照亮寂静的山野之际,杏儿就醒了过来。一摸身边,床已经是空了半边,沈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
她打开房门,走出庭院。
沈捷身姿挺拔,英气逼人,一身半旧的蓝袍子,在他转身之际,划出一道潇洒的弧线,玉树临风的他,翩然向她走来,美得就跟从水墨山水画之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即便是粗布旧衫,也丝毫掩饰不住他那夺目的光彩,杏儿满含崇拜和爱恋的目光,一直追逐着他。他意气风发,芝兰玉树,英气逼人。即便嫁给了他十多年了,跟他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了,她依然时常对他产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
老天爷,对她还是不错的!
穿越过来,能够遇上他,此生有他这样深情又卓越的男人相伴,是她最大的幸福。
午饭时分,浅水湾的人到达了山脚下。
杏儿和沈捷等候在了山脚下,沈萱见到爹娘,远远的奔了过来,大喊:“爹爹,娘亲!萱儿想你们了!”
沈捷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女儿抱了起来,低头在她纷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两口:“乖女儿,爹爹和娘亲也好想萱儿!”
豹子岗的住宿条件比浅水湾要好许多,虽然也是木头房子,但是好歹是正经的木匠师傅修建的。柱子是柱子,木板是木板,屋顶上居然还盖了青瓦。
杏儿一家四口,分到了一间宽敞的大屋子,足足有二十五平方米左右。杏儿让人去山上的洼地里割了一些芦苇,紧急编织了一副长长的、厚厚的草帘子,将屋子一分为二。里屋是她跟沈捷的卧室,外屋是沈阔和萱儿的卧室。
又让人在卧室后面的空地上,搭建了一个新式的净房,就跟前世的洗手间差不多,是沐浴间也是茅房。在里屋的那一面墙上,开了一道小门,跟净房相连接。净房的角落里,还安置了一只大水缸,装满了清冽的山泉水。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捷听得两个孩子都沉沉入睡了,沈捷就将手探进了杏儿的睡衣里面,在她耳边深情低语:“杏儿,想死我了!”
灼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在了杏儿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最后停留在了她胸前的饱满上。丰润的唇瓣含住了那粉红的樱桃,吸吮舔弄,杏儿可以清晰的感觉那蓬勃的情*欲扑面而来,几乎要将她给淹没。
两人好久都没有正经的亲热过了,这几个月以来,因为住宿条件的问题,夫妻俩都不得不跟孩子们挤在一起个小小的木屋里。而且沈阔都快十一岁了,武功又好,听力灵敏。夜晚的时候,为数不多的几次,夫妻俩也是跟做贼一样,速战速决。
前段时间,春天终于来了,天气暖和了许多。沈捷就煞费苦心的,带着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