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大哭,惊惧万分,满脸泪痕和鼻涕,哪里还有往昔的妩媚和风华?圣上心烦意乱,惊慌失措,对上这样只会哀哀哭泣的女人,真是半点好心情也没有,当即严厉呵斥。
许悠然和燕无双都忍不住点头。
风华绝代的淑妃娘娘啊?这个小女子,以前正是他的街坊邻居,两家人都住在同一个胡同里。她或许不认识他,但是他却打小就把她放在了心坎里,曾经无数次做梦和她喜结良缘。
声音酥酥麻麻的,带给他的心一阵阵强烈的颤抖!翰先反朝可。
沈翰听了桔梗的话,本来还很生气,想要反驳一番。然而她的最后一句话,可把他给吓着了,魂魄都要没了!
我呸!果真她跟那首领欢爱过的话,她和那首领的小命,日后哪里还能保得住?不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他们了!至于她的娘家,要不了多久,必定会走向末路!
可是,不答应的话,莫非要陪着这个无情无义的狗皇帝去赴死么?!不!绝不!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绝对不要成为这个够皇帝的垫背的,她要尽力的争取一下。以安然郡主的善良,她或许会有活路,也不是不可能!
淑妃听得呆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回神。
开什么玩笑?!桔梗,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求得她的谅解,也整整花了两年的时间!可不能让她再生自己的气了,她可跟四十多年前不同,她是神医,看上去又比自己小了十五六岁,多少好男人在打她的主意啊?
忽然之间,高贵的皇帝陛下酸溜溜的道:“有一次爱妃去养心殿找朕的时候,朕看得很清楚,他的目光在你的胸部停留了好一会儿呢!看他那眼神,似乎很惊叹的样子,说不得他早就想要摸一摸呢!”
父亲又病倒了,一副药就得上百两银子,家里十几张嘴,几乎全都靠他来养活呢!这么多的银子,他要去哪里借呢?似乎,无处可借,能借的亲戚朋友,都几乎被他给借遍了!
淑妃闭上双眼,任由他为所欲为,内心的惊恐和愤怒,早就将她整个人淹没了。被太监宫女和侍卫围观,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羞耻,或者说,她的脑子早已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答案是,不可能!绝无可能!
沈翰看不下去了,就皱眉训斥:“你们看看自己,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哎呦喂,居然要逼宫,要造*反!而且东北府乃是安澜国的领土,怎么可以分割出去呢?不忠不孝啊!我沈家的千年声誉,就要毁于一旦了!”
是的,相信以他和杏儿、旷儿、许悠然、燕无双的能力,要不了多久,这万里江山就必定会易主!而旷儿的新王国,也必定前景一片光明,总有一天版图会超越现在的安澜国!
爷爷奶奶八十高龄,父亲母亲虽然还不满五十岁,但是却身体病弱,做不了重活和累活。大哥早年在东南边境参军,右腿致残,无法去外面找活干,只能在家里编一点篮子什么的,也挣不了几个钱。他下面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弟弟,七八岁的妹妹,实在帮不了什么忙。
正呆呆的想着心事,冷不防被一双娇软的小手给从后面抱住了,两只软绵丰盈的雪团贴紧了他的后背。久违的酥麻块感,猛然席卷了他,让他头晕目眩。未及回头,耳畔已经传来一个娇柔妩媚的声音:“大哥,是我,我是淑妃。我想要抱你,想了好久了。”
是夜,月黑风高,天寒料峭。
这一天,圣上和淑妃突然发现,皇宫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控制住了。整个皇宫的气氛格外的诡异,除了自己的几个贴身侍卫和太监、宫女,其余的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傍晚时分,皇上借故跟淑妃大吵了一架,又发狠的打了她一顿,仿佛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然后带着自己仅有的几个心腹手下,去了偏殿的一个偏僻的殿阁里,把正殿留给了淑妃,方便淑妃跟禁卫军的首领tōu_huān。
众人纷纷点头。
一番争议之后,沈旷就提出个折中的办法:“不如这样好了,大家一起推翻现有的独*裁、毒辣的统治,并拿下齐地。安澜国还是由昌叔叔来做皇帝,我打造一个全新的王国,就把东北府和齐地给我好了。日后,我会将领地往东北和西边方向发展,也会约束臣民不再进犯安澜国,会跟安澜国睦邻友好,互相支撑,互相依靠!”
陛下“哧溜”一声,就在大殿里撕开了她的衣襟又扯开她的肚兜,将她按倒在了地毯上,埋首在她丰满的胸前,啃咬吸吮了起来。
儿子有这样的抱负,这样的雄心壮志,这样的慈悲心怀,杏儿和沈捷又如何能不成全呢?不!无论如何,也要成全!而其中的关键,正是东北府这一块土地,这是拿下齐地的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没有了东北府做依仗,想要渗透齐地,阻力太多!
一年前,媳妇死于难产,腹中的胎儿也没有保住。如今,他年过二十了,依然无妻无子,却也没有财力再迎娶一门妻室。家里仅有的一个仆人,也是个四十来岁的婆子,想要收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条件。
两年前,她进宫选秀,他伤透了心。一气之下,就听从了父母的安排,娶了那个他并不中意的表妹为妻。成亲之后,他对妻子也还算体贴关爱,只是妻子没有这个福分,年纪轻轻的就走了。
杏儿见了,忍不住“扑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