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稀罕,还是不舍得离开我和孩子?”
“不稀罕,也不舍得离开你和孩子。”
“要是司马宰相来求你怎么办,他是你从前的故人,你们还是老乡。”
“司马老头子在我蒙难那会儿见死不救,我懒得理他。”他现在对权利名誉不像从前那样热衷,只有经过大起大落的人,才能体会幸福来之不易。
阮珠紧张的心舒缓了,嘴角含着丝丝笑意。却并不言语,双手用力一推,把丈夫推到软垫上,她扑在他的身上……吻上红唇,舌尖探入他的唇里,挑逗着他的舌。
敏之吻了很久,察觉到妻子气喘了,才放开,低声笑道:“珠儿,想用一个吻打发你相公未免异想天开,我想要更多些。”
“那你要怎样,今晚属于静言,我不能做不合规矩的事。”一个大家庭和睦与否,不是当家男人该怎么做,而是当家女人在其中起到平衡的重要作用。阮夫人从前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她的人生失败了。
“我不要今晚……”他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下一句。
这里?阮珠朝周围看看,水榭方舟周围没遮蔽物,连棵小树也没有!她摇摇头,拈了一块七巧点心放进老公的嘴里,指尖轻点他的鼻子:“光天化日的,你可给我老实点,不许动手动脚,让过往的下人看见了要闲话的。”
敏之把点心吃了,张嘴含住纤长的手指,允了允:“还是珠儿的手指好吃,比点心美味多了。”他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瞅着妻子的清丽面容:“珠儿,我想要动手动脚怎么办?”
阮珠感到顶着自己的那根硬物,低声道:“敏之,你怎么欲求不满,昨天不是要过了吗?”昨晚他们四个男人聚在一起,整整把她折腾到大半夜。当时累的全身像散了架,现在却回味起来,心头充满了被老公们温柔爱抚的丝丝甜意。
“珠儿,我只想跟你单独做。再说,暖春跟你的第一次不也在这里?”
他竟然偷看!阮珠羞恼:“那是在荷花淀里,不作数啦。”
“我们也去荷花淀。”
季节已经进入六月,荷花全开了,白的纯白,粉的淡粉,红的艳红。千百朵花卉矗立在碧绿从中。微风吹拂来,像随风舞动的轻纱。
敏之抱了妻子上了一条小船,缓缓划动了船桨,慢慢的驶进荷花群里。
荷叶高出水面很多,像深林一样繁密,层层叠叠铺展开来,把中央二人严密的包围。敏之先给妻子脱去的衣服,再脱自己的。就着落日的余晖,他们端详着彼此的身体。
敏之屏住呼吸,凝望着妻子窈窕动人的美好胴体,把她转个身,从后面搂住……他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用他的身体把她整个包围,又可以摸到最着迷的部位。
他低下头吻着她光洁的耳轮,一双大手绕到前面,托起那对突出来的丰软,缓缓揉搓,指尖掐住两点果粒往外轻轻一拉。
“轻点……疼……”她叫了声,但声音透着娇媚,更像是享受。
“珠儿……”他低低的呼唤。
“嗯……夫君……你想说什么?”
“我想吃了你……”
“唉……那你还不跪下……”
敏之在妻子面前跪下双膝,她微微倾身,用手托着胸前的一朵丰软送过去……他嘴一张,立即含住一边,双唇蠕动,把她身体里的味道吸入腹中。
她星眸半闭,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老公们为什么总喜欢如同小孩子般追逐她的胸部,但她喜欢他们这样,每当这时就起了起了一种母爱的情怀。
除了云家兄弟,她的另外四名老公皆是年少孤苦,历经了无数坎坷。
她察觉到他们情绪,体会到他们渴望被母亲的宠溺的心里。如果能让他们开心,她不介意当他们共同的母亲。其实她的年少时期何尝不是悲惨的,她宠爱他们的同时,也把他们当成父亲,当成兄长。
她和她的爱人们其实都是苦孩子,因为受过苦,才更珍惜被爱护的情感。
她低头望着还在吸取乳汁的老公,这个健壮的男人,总给她险峻山峰一样的挺拔之态,隐忍,狡诈,却又对她满腔热忱,关怀备至。
为了回报他的爱,就就算辛苦一点也算不得什么。她只想他从中得到快乐,而起她并没有损失,她的男人每回在索取的同时,总会不忘满足她。
敏之吸完了妻子的上面,仍不过瘾,在船板上铺了衣服了衣服,把她仰身放好,埋头吸她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