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伊万参军后一直在后勤系统的各个部门工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负责过枪械的维护和保养。
“那你枪法怎么样?”我好奇的问道,上次只看到他在坦克里发威,不知道这家伙单兵作战能力怎么样。
“我没做过一线部队,体能什么的到是一般,枪法还可以,应该比你要好一些。”伊万很直接的回答道,但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就让他找两枝svd来,比比枪法。
“这个我家里没有,我不用狙击枪的,打起来太慢,又要计算那么多的射击参数,太废脑子”他说道,然后我俩决定就比突击步枪。
让我先挑,我就选了刚装好的ak74里,随手抽了一枝就带着我们出了门。驱车来到一个很荒凉的山上,他说这里经常有人打猎,有枪声不怕引起注意。然后把两箱空啤酒瓶放在三媚和金梨花的旁边,让她俩用力扔出去,我和伊万一起站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伊万的女朋友,那个叫科琳娜的俄罗斯美女看着表,大喊一声“开始”
两个女人都是动作非常快的那种,两只手不停的向远处甩啤酒瓶,我只来的及锁定一个并打碎,但我只开了三枪就被雷得停下了,开始看伊万射击。
他的射速实在是太快了,akm的后坐力是出了名的大,而且又是很老的版本,可以说我在枪械上已经占了他很大便宜。但是那只红色护木的akm在他的手里,简直像是变成了活的,伊万把射击节奏控制的非常好,每枪之后他都松开肌肉,让枪口自由上跳,然后迅速下压恢复射击状态进行下一次击发。而且每一次射击都准的吓人,我被惊讶的停止射击之后,他一个人硬是把两个女人扔到空中的酒瓶统统打碎,没有一个能完整的落地。
“太牛了”我输的心服口服,就这一手突击步枪速射的功夫,就这速度和准度,我想即使是在老黑那些高手如云的队友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你是怎么练的?”在回去的路上,三媚好奇的问道。
“也没怎么练,我刚参加部队,做了三年的弹药处理工作,每天没事就是不停的打枪,也根本没个靶子,反正最短时间内把子弹打光就行。那时候苏联刚刚解体,大批的军火要销毁,完整的坦克都直接扔到炼钢炉里,更别说子弹了。
我那时候每天都要打掉上万发各种枪弹,打得一看到子弹就想吐,到后来也打出经验了,我和当时的战友,经常找个垃圾堆,一枪打上去把上面密密麻麻的苍蝇赶的飞舞起来,然后再用枪逐个打死。当时我们经常进行的比赛有很多,如把酒瓶放到,然后把子弹从瓶口打进去打碎瓶底儿,不能打碎瓶嘴不然就算输一类的,到后来越打越准,300米内的目标,基本不用瞄,拿起枪随便就能打。”他边开车边说,旁边的科琳娜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男友,看那样子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似的。
三媚和我交换了个眼神,都在想“感情人家这个神枪手,是纯拿子弹喂出来的。”到是那个金梨花,做出一付不屑一顾的表情,眼睛看向车外不说话。
在伊万家里短暂停留之后,我们告别了伊万的女友科琳娜,乘了进一天的火车来到了伊万的一个亲戚家,也就是这家人遇到了很奇怪的事。这个人是伊万的叔叔,而伊万的婶婶生下女儿后不久就去世了,留下家里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这个据说是伊万远房叔叔的大鼻子俄罗斯男人,给我们讲了发生在他家的一件真实事件,他家的女儿,伊丽娜在去年的时候,离开家独自到外面去闯荡,前半年还偶尔和家里联系一下,但是从去年冬天到现在差不多半年的时间里,音信皆无。
从今年夏天开始,伊丽娜的父亲,也就是伊万的远房叔叔就会经常的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听到伊丽娜对他说:“爸爸,抱着我,好冷。”
听到这儿我疑惑地说:“父亲太想女儿了,所以夜有所梦,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吧?”
伊万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叔叔听,听完之后,那个俄罗斯老头表现的有些激动,语量陡然提了一个台阶,吧拉吧拉一大通俄语之后,伊万继续翻译给我听。
这个叫伊丽娜的女孩子,小的时候最在冬天最喜欢抱着她父亲入睡,非常的调皮可爱。可是长大之后,就开始像其他年青人一样变得叛逆,与家里人越来越生疏,最后去追求自己想做歌星的理想,独自一个人去外面闯荡,却再也没有回来。翻译到这里,人高马大的伊万也跟着眼圈发红。
伊万最后说道:“而且,如果仅仅是思念过度而做梦的话,那么这个怎么解释?”说完示意伊丽娜的父亲脱掉外套。
外套拿掉之后,我、三媚和金梨花同时发出一声低呼,只见伊万叔叔身上,有一道清晰的痕迹,像是一个红色的环绕在他的胸口,在后背的位置,是两只很明显的手印,我上去用手比划了一下,比我手小很多,应该是女性的手。整个痕迹,都像是一个女孩子从胸口抱住伊万的叔叔,手和胳膊留下的痕迹。
而这皮肤上的红色,从东北出来的我一点也不陌生,是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