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万美元连个像样的飞机票都不包,这钱赚的比贩毒都容易。”雅可夫拿着单子走后,我嘟囔着和同伴一起上了飞机。
伊万最不喜欢听我攻击俄国货,特别是军用的东西,立刻小声反驳道:“外行了吧,以前维克多卖给过一个南美洲的毒枭十多架这类型的飞机用来运白粉,我负责拆分装船、运到目的后组装并试飞的。质量都非常可靠,对跑道要求很低,稳定性也不错,我听说有一次飞机头都被政府军的高射炮打烂了,还是坚持着安全落地”
两个地勤人员在机头和机腹下面忙活着,另外一个在检查螺旋桨,三个人都冲调度员做了个检查完毕,一切正常的手势,地面的调度人员用小旗示意飞行员可以起飞。
飞机上两个飞行员都戴着防寒帽和风镜,只能看到两个都是络腮胡子,其中一个看上去年长一些,因为胡子中夹着一些白色,另外的相同点是两个人都是典型的俄罗斯式的大鼻子,通红的鼻头告诉我这两人很可能也和伊万的叔叔一样,都是好酒之徒。
刚上了飞机,我们就发现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失灵了,就连多功能军刀手柄上的指南针也开始乱转起来。机舱里有很强的干扰源和屏蔽信号功能,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警惕起来,手悄悄的伸向了枪柄,耳机里却传来飞行员的声音:“乘客们,规矩你们懂的,上头怕那地点的坐标被记录下来,就用了这种方式,我想你们应该听说了吧?”我们几个相互看看这才算放松下来。
经过了短暂的颠簸之后,这架老古董式的飞机总算开始爬升,飞到一定高度后又开始兜圈子,而且机舱的窗户都被挡的严严实实,想必是怕我们用什么观察太阳位置的方式记录下来飞行的路线。
灯光昏暗的机舱里只坐了我们四个人,所以还算宽敞,我假意站起来走动,用手在机舱的内壁上摸了几下,多亏这种老式飞机没用太好的隔热材料。从机舱两头的温度差,大体能判断出我们在迎着太阳飞,再加上我们上飞机时太阳的位置,我们应该是在向东飞行,也就是勘察加半岛或者白令海的方向。
由于手表都失灵了,我们不知道到底飞了多久,不过最少应该3,4个小时左右。隔着机舱和驾驶室的门,能听到两个驾驶员不停的在用俄语聊着什么,但我听着听着,总觉得不对劲,虽然我一句俄语不懂,但那两个人的对话中,似乎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儿。
转头去看三个同伴,金梨花和三媚也在侧头听,都皱着眉头在琢磨,伊万看到我们的样子,也竖着耳朵听了几下后小声说:“没什么不对的啊,就是这两人笑的像sb一样。”
我头皮立刻就炸了,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正常来讲人的笑声是有高有低,和说话声不同,笑声很难稳定在同一个频率和幅度,所以我们听到的声音肯定是用软件合成的。金梨花和三媚脑子转的也不慢,我们三人立刻向机舱和驾驶室之间的门扑去。
用手一拉发现门被牢牢的锁着,我立刻对她俩说:“后退”然后抽出军刀就狠命撬门,撬了几下发现一点效果没有。伊万抬起48号的大脚,对着连接驾驶室的门就狠踹了几下,眼看着门锁松了一点儿,我立刻从手枪弹匣里退了几发子弹塞在门缝中对应着锁的位置上,用弹匣的棱角对着底火狠狠砸下去,砰砰两声之后门锁被炸得已经只剩一点儿在连着,伊万那熊似的身体又狠命一撞,才算把门给弄开。
四个人一股脑的挤进了驾驶室,两个飞行员已经不见了,机舱里的降落伞也一个都不剩,一对有源小音箱正连着mp3播放器发出俄语对话录音,这也就是我们刚才听到的“对话”飞机的操纵杆正在左右时不时的晃动一下,旁边一个小液晶屏上显示着一些参数。
“这破飞机什么时候也能自动驾驶了?”伊万纳闷的问了一句,伸手去拉控制杆。
“别动”三媚和金梨花同时叫了起来,可是已经晚了,那熊爪似的大手已经把那控制杠拉了起来。
操纵杆旁边的小液晶屏幕上的参数立刻消失了,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画面。上面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自称雅可夫的特工。
镜头似乎是直接对着他的脸,而且录的比较仓促,镜头时不时的抖一下。整个屏幕上只能看到他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只听他说道:“每年都有想混进来调查情况的特工间谍,哪个国家的都有,你们这些是哪个国家的呢?fbi?cia?军情六处?,嗨,这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们也快没命了,一定很纳闷自己是怎么被看穿的吧?是不是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一种被击败了的感觉?如果是电影上的情节呢,我此刻一定会揭晓谜底,但是我没有那个习惯,你们到死也做个糊涂鬼吧。”
这段话刚说完,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放电声音,仪表盘里的电子线路统统冒出电火花,我们身上的手机,卫星电话,对讲机也统统冒烟被烧坏了。
“搞什么名堂?”我用军刀几下拆掉了这个已经被烧坏的视频播放器,在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