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不出你俩口子可以啊,大嫂,你以后改名叫俏面妖猴吧,还是母的,哈哈哈!”老黑总是不浪费任何一个机会调侃的机会,这家伙欺负我现在不能出声反击,等回去再收拾他。
翻进墙之后是些普通的花花草草,还有个空的狗舍不过还好里面没有狗,不然那可怜的小动物搞不好要吃点麻醉弹什么的。摸到一楼大厅的落窗户旁边,拿出铁丝轻轻撬开了窗子。我慢慢把上了消音器的手枪探了进去,前后看了看发现大厅是空的,我才伸头想钻进来。正钻到一半,一低头却看到就在我头下方的墙角,一个人张着大嘴瞪着死鱼般的眼睛看着我,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在月光下分外的惨白。吓得我脚底升起一股寒气直冲头顶,头发根都有些发炸,刚想给他一枪却看到他脖子上已经捅着什么东西。再仔细看他的衣服上的红十字,才发现就是那个运血车的司机。
轻手轻脚的钻进来后,我小心高抬脚别踩到这个可怜的人,又不敢弄出太大声音。用手电照着我顺便看了眼尸体脖子上的东西,外形上看有点像五六式的三棱军刺,但手柄处是个管子的模样。这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放血用的,一刀捅入人或动物体内后,血就会顺着刀身上的小孔再从手柄处的管子流出来。有点像雨林中的土著人采树的汁液的原理,只不过这次捅的是活人而不是树。我不油得心头火起,抬头看向客厅通往楼上的楼梯,边想要不要趁那家伙睡着的时候也去捅他两刀给这司机报仇。
在我后面钻进来的三媚似乎明白我的想法,冲我摇了摇头,我俩轻手轻脚地在大厅搜了起来。虽然是敌人,但不得不承认这群吸血鬼素质还是挺高的,整个大厅虽然刚开过派对,却依然比较整洁。整个一楼大部分都是客厅,面积很大。最中间本来应该是悬灯的地方,换成了个能升降的滑轮,已经死去的司机就是在这里被吊着放光了血。这东西对人类来说算是个刑具,对吸血鬼来说是餐具。看得出这些吸血鬼喝人血喝出经验了,这样吊着能控光受害人全身的血液。客厅铺着地板,空气中漂浮着浓浓的血腥味,像是走到了屠宰场。
客厅最大的一面墙上挂着一面旗,旗上的图案正是那个星形吸血鬼标志,在图案右上角划了个刀的标志。我知道这是表明是吸血鬼里负责武力的那一部分,换句话说都是马德威的手下。除了那面旗以外,客厅墙上还画满了各种红色符咒,里面有些我认识有些不认识。我能认出什么意思的,又大体分两类。
一类的主要做用是防止人死后魂变成厉鬼的,也就是缩短人死后魂魄在这里的停留时间,术语说是驱鬼用的。另一类就比较牛了,按《鬼经》上记载,这种圆内接星形,星形最中间又有个手,手上画着一对翅膀的图案。是用来驱赶天神道生物用的,这种符号是真神留下约束众神用的,画有这种符号的地方,就是神的禁区。
就在我观察墙上画的符号时,三媚嘴里发出轻轻的“咝咝”声。转头看她在客厅一角,像是个小吧台的地方发现了一台电脑,让我帮她盯着楼梯方向。我点了点头从肩式枪套里拿出mp5,打开保险对着楼梯方向警戒。
耳朵听着轻微的键盘敲击声,我忙里偷闲看她一眼,发现她正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个u盘接到了电脑上,看来是找到什么资料了。又等了几分钟,她示意我撤退。我轻手轻脚地顺进来的窗户钻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本来想帮那个司机眼皮合上,但后来一想不要被看出来尸体被人动过,只好作罢。
回到三媚的藏身之处后,我问她从电脑上复制了什么重要资料回来。她很奇怪地看着我说:“没复制资料啊,那台电脑是客厅开派对时候放音乐、或者客厅的来宾上网用的,里面没资料。”
那你拿u盘干什么?考了几首歌回来?什么类型的?朋克?重金属?哥特?我纳闷地问道。
“哪儿有空复制音乐啊,我运行了一个自己编写的木马程序啊,那台电脑里虽然没什么重要资料,但因为是公用的也没加密码。而且也是与那房子里其它电脑联成了网络,我安放的木马可以截获局域网的数据包,还可以做为侵入其它电脑的跳板。这你都不懂?不会吧?你之前不是搞it技术的么?”
听了她的话我脸有点发烧,心想:“都说现代女人要能查得出木马,打得过流氓。你这身手打流氓肯定不在话下,不仅不仅查木马还会编写程序加安装木马,水平更高了一层,斗得过你的二奶我相信还没生出来呢,我可真是赚大了。”
就这样又等了3,4天,每天三媚都会激活那个木马然后下载数据包文件,有明文的,也有加密的。屏幕上整天都是字符界面,无数十六进制数在屏幕上滚动着,我就仿佛电影《黑客帝国》中的普通人类,身处于一个虚拟数码的世界。
随着时间的推移,解密出来的信息越来越多,里面有吸血鬼内部的邮件,也有互联网通讯工具的聊天内容。钱掌柜利用所学的情报分析知识和三媚一起整理信息,我只能负责数据满了的时候换换硬盘什么的。老黑更惨些,天天负责给我们做饭。
就这样忙了一周,我们在他们的交流中发现了一个经常被提及的名字,genealonitsuka(鬼塚将军)。而且从内容上看,这个鬼塚将军经常会有些命令交给他们去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