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今天好厉害,比大将军还威风,你说的话恰到好处,一针见血,他们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兰涛拉着爹兴奋的说道,清澈的眸子闪闪发光,崇拜的眼神望着爹,想到以后再也不用面对那些讨厌的人,心里就高兴的无疑能比。
“爹,你最棒!以后娘、大姐、大哥、我就不会受他们的欺负。”
兰佳灵动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唇角无限的往上翘,心情好得不得了;
就如同飘上了云端,感觉好不真实,跟做梦没有什么区别;
从来没有想过,爹说的话会这么犀利,没有说一句废话,都说道他们的要害,将他们说得哑口无言,这么毒舌的老爹她喜欢;
她觉得爹是爷爷、奶奶儿子中最聪明,最精明,最重情义的人,爷爷、奶奶失去爹这个儿子,肯定是他们终生的遗憾;
爹原来肯定是看在兄弟的情义,对大伯,真心诚意的好,大伯只是生了几个女儿,别人说大伯,爹尽最大努力的维护;
谁知道大伯觉得爹对他好,是理所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半点感激之情,这也就算了;
最让他痛彻心扉的是,大伯对娘、大姐不帮就算了,挑唆爷爷、奶奶经常打骂娘和大姐,让爹对大伯失望透顶;
爹才会那么尖酸刻薄的说大伯,没有儿子送终,狠狠地伤害大伯,戳他的心窝子,让他体会一下,痛彻心扉是什么滋味,爹心里才觉得解恨。
“二丫,小叔最喜欢贪小便宜,读了几句书,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眼睛长在头顶上,随时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我有几次看见小叔,在书房根本没有读书,就躺在炕上睡大觉,你说这样的人,能考上什么功名才怪;
你不知道每次去考试的时候,爷爷、奶奶的脸都笑烂了,自以为他们的宝贝儿子多厉害,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们还觉得小叔能考上;
简直是痴人说梦话,明明是一个草包,还当一个宝贝来看待,爹说的一点都不为过;
小叔就那样,他如果不走后门,能考上秀才,我就手板心煎豆腐给你吃,而且是两面黄的那种。”
兰涛一说起小叔,瘪瘪嘴,一副瞧不起人的眼神,一字一顿慢慢的说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小叔去考试,都要用一大笔钱,小叔考了这么多年,用了很多钱,说不定爷爷、奶奶,为了光宗耀祖,小叔去考试的钱,都是爷爷、奶奶变卖地的钱;
爹又没有在他们家,就没有人去赚钱,他们肯定在用老本,这么浪费下去,爷爷、奶奶的钱,能够给小叔来挥霍到什么时候呢,谁都说不准,但肯定会越来越少。
“对啊!大伯、小叔都不是个东西,我没有想到爹将那个桂花,贬得一文不值,以后她肯定不会再打爹的主义,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那个女人脸皮真的比城墙倒拐还要厚,原来经常到家里来找爹,爹从来没有搭理他,爹看她是女孩子,就不好意思说的太直接;
有时候爹隐晦的说她几句,她还厚脸皮的照单全收,觉得爹是在夸奖她,她简直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是不折不扣的的草包加白痴,花痴,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人间极品,世上真的难找;
我现在真的相信爹说到做到,不怀疑爹说的话,肯定是言而无信的人,你们不知道我刚才多担心,生怕爹答应他们的要求;
心差一点从嘴巴里面跑出来,最后爹说的话,我心里就特别踏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那个女人实在是让人恶心巴拉,给我们女的摸黑。”
兰草也加入兰涛、兰佳的行列,说说今天她的感受,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心脏,出了一口长气,看了兰涛、兰佳一眼,挑了一下眉头,眸中就像黑曜石一样,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兰大志看见几个孩子,就好像没有看见,他这个爹在这里一样;
几个人肆无忌惮的坐在那里,讨论他跟其它女人的事情,他有一点尴尬,摸摸鼻子,走到兰草的娘的身边。
兰吴氏抬起头,淡淡的看了兰草爹一眼,好像在说,他惹的烂桃花,给她和兰草带来多大的麻烦,让她们受了多少罪。
“爹,我们家没有牛车,没有马车,明天什么搬家。”
兰佳想到明天就可以搬家,就忍不住皱着眉毛问道,早知道就请卢叔叔帮忙,就不会让一家人焦头烂额。
“二丫,你的操心实在是太重,这些事情有我和你娘操心就够了,你就不要管那多。”
兰大志见几个孩子聊得那么开心,怎么一下子就想到明天的事情,思维跳跃也太大了吧!兰佳小小年纪,家里的什么事情都要管,她累不累啊!
“爹,你还是告诉我们,免得我们猜来猜去麻烦,不如直接告诉我们得了。”
兰涛见爹没有打算说,自己又好奇,就忍不住问道,家里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拿着东西去赶牛车,肯定是不现实的问题。
“对啊!兰草的爹,你就不要卖关子,现在说给我们听听,又不会少一块肉。”
兰吴氏看见几个孩子着急的样子,就略带责备的说道,干嘛吊几个孩子的胃口,让几个孩子想东想西,心七上八下的悬着。
“你都这么说了,我敢不答应吗?我们明天只有等大海哥,先将在镇上干活的人,送到镇上后;
大海哥才帮我们搬家,你知道有好几个人在镇上干活,不能因为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