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真的跟爹说的一样,和我们平时煮的饭,不细细品尝,两种米饭放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来。”兰涛吃了一口米饭,惊喜的睁大了眼睛,给兰佳说道。
“你这个熊孩子,爹的话怎么可以不相信呢?”兰大志听了兰涛说的话一楞,伸手就敲了兰涛额头一下。
兰涛嘟着嘴吧,幽怨的看着有暴力倾向的爹,无语望天,怎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你干嘛打兰涛,雷都不打吃饭人,你为什么敲兰涛的头。”兰吴氏瞪了兰草的爹一眼,把兰草的爹的手拉开。
“娘,还是你对我最好,爹动不动就敲我的头,将来万一把我敲傻了,谁来孝敬你们。”兰涛紧紧挨着娘,头靠在娘的身上得意的笑。
兰佳见大哥还对爹挑了一下眉梢,不禁想到:大哥是不是觉得,有娘的保驾护航,就什么都不用怕,老爹要收拾大哥有千万种理由,只是想不想而已。
一会就把饭吃了,兰草洗碗,兰佳擦小桌子,兰涛把碗筷给大姐端过去,兄弟姐妹几个分工合作,很快就收拾干净。
兰大志看了看烧炕的火,觉得有一点小,就再加了一些柴,将火烧得比较大,再一家人点着油灯,慢慢的走到烘花的房间。
兰吴氏拿出打络子的线,就开始自顾自的打起了络子,兰草见了也拿起线跟着打起络子,根本不用仔细看,就看见大姐、娘一会上、一会下、一会交叉,看起来就像乱七八糟的样子,其实是因为经常做同一件事的缘故,非常熟练。
兰佳过了一会先看看娘打的络子,再看看大姐打的络子。
“大姐、娘你们好厉害哦!油灯的光线好暗,一点都不影响你们,你们打出来的络子好漂亮。”兰佳唇角扯了一下,扯出浓浓的笑意,眼睛里冒着星星,崇拜的望着娘、大姐。
兰佳记得自己前世读书的时候,会打几种络子,编手链、脚链,必须大白天光线好的时候,认认真真才会打出,自认为过得去的络子,那里像大姐、娘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出这么好的络子,没有亲眼看见谁会相信呢。
“大哥,大姐、娘一个人就可以打络子,我们两个人一定会,对不对?”兰佳拿出自己喜欢的几种线,她和大哥坐在离油灯最近的地方。
兰涛拉着线的一头,兰佳就开始打络子,翻线的时候,还要兰涛帮忙,打的络子松紧不一,丑不拉机的样子。
“大哥,我们真的太有才了,这么用心怎么打出来的络子,就成这个样子,谁有这个本事。”兰佳看着这个其丑无比的络子哭笑不得,伸手就打算撤掉,大姐伸手拦住不让撤。
“二丫,你怎么想出这么别致的络子,来教一下大姐。”兰草拿起络子看了看,只是松紧不一,如果掌握好了,打出来的络子,肯定很漂亮。
“大姐,我本来想编出大姐、娘一样的络子,谁知道编着编着就走样了,你不要嘲笑我和大哥好不好?”兰佳一脸为难的望着大姐。
兰草记得以前听陈绣娘说过,有别致的绣品就每一个给30文、络子每一个就给15文,比平时的价钱高多了,就慢慢的撤,记住每一步怎么编,害怕撤了兰佳也忘记怎么编的就麻烦了。
“大姐!”兰佳见大姐像要记住怎么编,这怎么可能,我当时学的时候,别人是手把手教了我好几遍才记住,撤一遍就能记住,这根本就不可能,是天方夜谭的事嘛。
兰草没有回答,只是对兰佳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娘拉着兰佳,兰佳回头见娘对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等大姐自己在那里慢慢的琢磨。
兰佳东瞧瞧西看看,只有同大哥大眼瞪小眼无聊得不得了,她的头靠着兰涛,一会就去同周公下棋聊天去了。
兰大志看了眼兰佳,见她就是静不下来的主,说得天花乱坠,今天晚上一家人一起把花烘干才睡,谁知道她是第一个睡觉的人。
他眼角一挑,唇角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摇摇头走到兰佳的身边,把兰佳抱在怀里,不让她靠着兰涛,一不小心摔着了,自己到时候会心疼的。
兰涛见花烘的差不多,就把正在烘的花翻了一下。
兰大志见兰草在那里打了又扯,撤了又打,本来想让兰草的娘和他,一起给兰佳把脚洗干净,让兰佳舒舒服服的睡在炕上,又害怕打断兰草的思维,忘记怎么兰佳打的络子。
又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兰涛一心一意的看着炕上的花的变化,伸手摸了一下花,觉得跟爹、娘、大姐烘的花差不多。
“娘,你看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兰涛抓了一把花伸到娘的面前,让娘看看是不是可以把炕上的花收起来了。
“兰涛,你比爹、娘第一次烘的花还要好,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去装到布袋里面吧。”兰吴氏笑着揉了揉兰涛的头,兰涛得到娘的表扬,有一点不好意思,咧开嘴巴笑了笑,就急忙把炕上的花装到布袋里面,再重新铺上湿的花,继续烘。
一家人静静的坐了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见兰草终于打出了一个漂亮的络子。
“二丫,你看我打出来的络子跟你的一模一样。”兰草终于打出她认为满意的络子,高兴的大声的叫了一声二丫。
兰草抬起头看见爹抱着兰佳,兰佳已经睡了,她大声喊的时候,把兰佳吓了一跳,见兰佳转过头在爹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接着继续睡觉。
“大姐,怎么是一模一样,大姐的络子,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