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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两?”刘如意并没有理会楼下的声音,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杨妈妈的眼睛道。
“呃?”杨妈妈一怔,不由用力的吞咽了口唾沫。
“二十万两?”刘如意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继续道。
“呃?这……”杨妈妈的身子已经有些摇摆,显然是被刘如意的报价吓住了!
“三十万两?”刘如意的语气已经有些阴冷了!
“刘,刘大爷,这,这不是银子的事儿?而是,而是下面确实是有几位贵客,已经点了小宛姑娘的名啊!奴婢,奴婢这也没有办法啊!”杨妈妈也慌了,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董小宛竟然会这般值钱,这更加坚定了她死活不放手的心态!
刘如意不由冷笑,“杨妈妈,做人要知足!否则,你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五十万两,小宛姑娘我带走,咱们人财两清?如何?”
眼下,刘如意毕竟也算是大明比较正面的人物,也不想为了这些争风吃醋的小事儿,败了自己的名声,便想花钱了事儿!
反正,现在银子这东西,都刘如意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杨妈妈彻底懵了,她刚想开口,却听到身后‘蹬蹬蹬’几声,几个青衣家仆已经冲了上来!
片刻,楼梯上露出了一张刘如意熟悉的脸,“杨妈妈,你搞什么鬼?快点让小宛姑娘下来?”
刘如意一看,眼睛里不由露出了一抹寒光!
此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刘如意多日未见的冒辟疆!
话说冒辟疆这也有点儿邪性!
早在几个月之前,他便留意到了在苏州城与邹小宝闲逛的董小宛,只是,那时,方公子刚刚被刘如意做掉,他冒辟疆,也失去了靠山,手头比较紧张,便一直将这心思压下!
但在最近,他却又靠上一个‘大金主’,这便也使得他的心里又有了底气!
明末的这些所谓‘fēng_liú才子’,除却极少数家境真的是殷实无比的,其余大多都是些半吊子,也就是些官四代、官五代?五代,富六代、富七代,他们虽然是大多出自‘名门’,但到了这个年间,家中却早已经不复祖上的荣光,他们也只得挂着祖上的名头,吟几首诗,做几首词,混吃骗喝!
就算真有几分才干、本事的,在眼前这个时代,却也根本无从施展!
运气好的,四五十岁能中个进士出头,运气不好的,便浑浑噩噩跟随着大流混一辈子!
昔年先贤言:“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这其实与后世的‘独木桥’也差不多,位子就那么几个,但读书人,何止成千上万?
甚至,在大明,由于读书人特有的清高,非‘官’不做,科举的残酷程度,比后世的公务‘猿’考试,还要残酷数倍!
而冒辟疆,便是这无数自诩为‘才子’中的一人!
但冒辟疆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看清楼上的情况,却让看到了一张连他做梦都会被吓醒的脸!
“刘,刘……您,您怎的会在这里?”冒辟疆一哆嗦,险些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好在,他反应还算灵敏,忙抓住了一旁楼梯上的扶手,没有出丑!
刘如意也没有想到,这历史还真的是重演了!
这个杂碎,被自己打压了这么多次,居然还能缓过气来,还能有心思,来这种地方!
“呵呵!冒兄,好久不见啊!近来可好?”既然已经撞破了脸,刘如意也不再隐藏,搂着董小宛,缓缓从楼梯上走下!
这几个家仆本还想阻拦,但看到刘如意身上的气势,他们几乎是本能的退后开来!
而冒辟疆,也赶忙识趣的让开了一条路。
“刘,刘兄,这,这可能只是个意外!既然,既然刘兄您,您已经点了小宛姑娘,学生,学生自是不敢再纠缠!学生这便告辞,这便告辞!”冒辟疆虽然如此说,但他却是极为大声,很明显,他是想让楼下大厅内的人听到!
果然,片刻,便有一个身穿紫色丝质锦袍的公子哥走了过来,“冒兄,你他娘的说什么昏话?哥几个,今天就是为了来看小宛姑娘的?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拆哥几个的台?”
刘如意此时也搂着董小宛,走到了大厅之内,正冲上这公子哥的脸。
这公子哥,年纪不过三十,也就二十七八,他个子不高,身材微胖,皮肤很白,头戴银丝冠,腰束白玉带,脚蹬虎纹靴,华贵异常!
但他的双眼有些浮肿,脚步有些虚浮,很显然,这厮也是酒~色中人!
“谭少,这,这位是镇东将军,山东总兵官刘如意!这,小宛姑娘已经,您,您看这……咱们是不是改天再过来?”冒辟疆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言下的用意,却是赤~裸~裸的表现了出来!
果然,那谭少一听,脸色不由一变!
他朝着刘如意身边的董小宛看了一眼,眼睛不由一亮,笑着对刘如意拱手道:“原来是刘将军!小弟这厢可是久仰了啊!不过,刘将军,怎么着?今日既然您占了先,那哥几个总不能亏待了您!将小宛姑娘让给我们吧!您开个价吧?”
刘如意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董小宛身子一颤,她虽然年幼,但生活在这种地处,她又怎的能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呢?
好不容易盼来了刘如意这样一个风趣、幽默,又能与她意气相投的‘如意郎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