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次子司马稷的担心,寿宁侯司马锦听后,却是非常欣慰的说道:“你对为父讲明此话,为父心中高兴。此事,你不必过于担心,曹化节公公虽然占着内相的位置,可为父怎么讲也是先帝定下来的宗正令。这有些事情,为父还是知道如何守了本份。”
实则,寿宁侯司马锦讲得还得有些小平静,可在心中,寿宁侯司马锦是非常高兴的。毕竟,次子司马稷能讲出来这些话,倒也是说明了,这次子看得明白,曹化节公公的想法,纯粹是妄想啊。
别说司马稷不看好,就是寿宁侯司马锦本人,也完全不看好。
“爹心中明白,倒是儿子过于急燥了。”司马稷这时候,瞧着亲爹寿宁侯司马锦的淡定,便是说了此话道。寿宁侯司马锦是笑道:“你也是担心为父,为父理解你的一翻孝心。”
“稷哥儿,还有一事,是何事?”寿宁侯司马锦又是问道。
司马稷听着这一问,便是回道:“儿子听圣上的意思,似乎宁王伯父那边挺关心圣上的婚事。而且,圣上似乎也起了心。毕竟,圣上一旦迎娶中宫娘娘后,必然就是涉及了亲政之事。”
这是国朝的根本,皇帝立了国母,这必然就得拿回了皇权。所以,相权皇权之间,一场争斗怕是再所难免了。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次子司马稷这般讲,倒是神情自若,那是心中了明白着,这事情压根子就是窜了起来的。毕竟,寿宁侯司马锦可是巴不得提醒了宁王司马铮那边,显德帝司马绍应该娶亲了。
“此事。是好事。”寿宁侯司马锦总结出了此话道。司马稷听着亲爹这般说,是想了一下后,方是回道:“爹的意思是……这事情对圣上好,对宗正也是有好处。”
见着次子司马稷的回话,寿宁侯司马锦是笑道:“不错,稷哥儿。你能这般想,便是正确的。”
“要知道,咱们是宗室,宗室在朝堂之上虽然不显,可怎么说也是司马氏的根基所在。圣上在宗室与朝臣之间,未尝不是可以平衡一二。”
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这事情怎么处理,就是显德帝司马绍的能力体现。而现在嘛,他的寿宁侯府。得到了的好处不少。所以,倒真不急着出了头。
“稷哥儿,你在圣上身上,虽然知道的东西多。可真正到了关键的时候,还得心中明白。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寿宁侯司马锦提醒了此话后,更是道:“当然,有些事情。更是能说不需要做的。”
这等分了情况的事情,司马稷听后。倒是想了片刻,方是回道:“爹,儿子心里有数了。”
见着次子这般答话,寿宁侯司马锦就是点了头,道:“你难得回府,去给你大娘请安后。看看你娘。你娘和你妹妹这些日子,倒是一直念着你。”
寿宁侯司马锦此话落,司马稷自然是应了下来。
片刻后,司马稷是离开了书房,去了元景园。倒是寿宁侯司马锦是离在了书房里。还是在想着朝中的局势。毕竟,若是真依了次子司马稷的话,寿宁侯司马锦可瞧得出来,京城怕是又要起了风波啊。
不管寿宁侯司马锦如何在打算?
这时候,司马稷是去了元景园,见着了嫡母沈伊人。沈伊人瞧着司马稷时,倒是笑人甚甚,说道:“稷哥儿,真是一个孝心的。这是刚从书房里出来?”
“稷与爹说了话,便是赶来给大娘请安。”司马稷是回了话道。
沈伊人听着这般说后,就是笑道:“成了,稷哥儿的孝心,大娘明白。你娘怕是在梧桐园都望眼欲穿了。稷哥儿,便是自便。大娘可不多留了你。”
司马稷听着沈伊人这话后,也不在多话,就是谢过后,离开了元景园。
倒是在司马稷离开,沈伊人是唤了沈嬷嬷,问道:“嬷嬷,和哥儿呢?”
“夫人,和哥儿正在前院读书,还没有下学。”沈嬷嬷是回了此话道。沈伊人听着这话后,就是眼色不太好,她是道:“瞧着梧桐园的体面,我是给了又给,倒是让了无数次。这心里,总不是味儿。”
听着沈伊人这般说,沈嬷嬷就是叹道:“夫人,受累了。”
“我这累,怕是得受着。嬷嬷,你说是不是命,这女人没个子嗣,就得这般累着?”沈伊人是问了此话道。沈嬷嬷听着这般说后,也不再多了话。倒是沈伊人是继续道:“张姨娘那边最近如何?”
“下面的报来的消息,说是一直吃斋念佛,就是不知道心底真静,还是假清静了。”沈嬷嬷是挺瞧不上张素儿的样子。沈伊人听着这话后,倒是摇了摇头,回道:“嬷嬷,咱们且瞧着。我这心里最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过,瞧着张素儿那模样,我倒是吐了一口气……”
“夫人,您不舒服,老奴差人去请大夫……”沈嬷嬷倒是急了。沈伊人是摆摆手,说道:“嬷嬷,你老别急,真没事儿。我啊,就是心里憋了一口气在那儿,真没什么。”
瞧着沈伊人似乎说了实话,沈嬷嬷这才是放了心。接着,沈伊人瞧着沈嬷嬷的样子,那是担心她有些过了头,沈伊人就是摇了摇头,说道:“嬷嬷,你老啊,别担心我了。我这一辈子,就是这模样了。瞧着,也是变不到了哪去。再瞧瞧,至多我心里不舒服了,倒乐得看了戏。”
沈伊人是话里有话,沈嬷嬷听着,却是无奈的叹气。
主仆二人说了一席小话时,那话里的主角儿,张素儿可不是禀话来求见了沈伊人。沈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