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如秋听着余太太的问话,忙是摇了摇头,回道:“娘,您想什么呢?我在侯府都挺好的。您别担心女儿,女儿都好。女儿就是挂念您和爹,还有祖母。这……这往后见面总归难了。”前面说话时,余如秋的脸色还得新嫁娘的微红色。那么,这会儿的脸色,就是变成了不舍的样子,眼睛更是红了起来。
瞧着女儿的情绪,那是变化多端,余太太忙是拍了拍女儿的手,道:“你在夫家过得好,娘心底就高兴,你啊,做人媳妇了,就得知道为夫君考虑。为人媳,不好当啊。娘就盼你在夫家站稳了脚跟。”
余太太这般说,余如秋自然忙是回道:“娘放心,女儿在侯府都挺好。大郎待我好,大郎的嫡母不太管着我们,依着礼数,女儿自然不会落人话柄的。”
“至于大郎的生母那里,也是一样不管着我们,平日里我和大郎请安的规距,一定不会省的。再说,府里还有小姑子和小叔没嫁没娶,瞧着我这长媳也不会太难的。”余如秋是这般宽慰了余太太话道。
余太太听着这般说,却是拉起女儿余如秋的手,回道:“你这般想,就好了。过日子,最要紧就是自个儿过得开心,心里舒坦。娘也晓得,你在侯府里,怕也得看人眼色,不过,不管如何?女婿待你好,娘心里总安慰些。”
说着这话,余太太也是过来人,哪会不知道着。这婆母挑了媳妇的差池。再正常不过了。可若是夫君懂得心疼人,再是忍一忍,这当媳妇的也是心里好受。好歹,这过了一辈子的人,不是那公爹和婆母,而是枕边人嘛。
“娘……”余如秋听着亲娘余太太这般说,忙是唤了一声。余太太听罢,是笑了笑。
若说余太太找了女儿说说话,是母女二人谈谈心。
那么。余大人这个岳父,寻了司马秀问话,就是真心想考校了女婿学问如何?谁让余大人是国子监的祭酒呢。这一等清贵的职位,总归是跟学问牵连在了一起,余大人的官品不高,就在意了那等两袖清风的名声嘛。
对此。司马秀还是心中有数的。毕竟,他爹寿宁侯司马锦当初把余府做为结亲对象,是录在了册子上。司马秀后来也是挑中了余如秋,未曾不是因为国子监祭酒这等位置,不是太显眼,可也不会太寒酸。更甚者说。这国子监的清贵地头,也算是留个好声名嘛。
寿宁侯府不需要那等借了妻族之意。可同样的,更不想有一个拖后腿的妻族。
所以,对待岳父大人之时,司马秀还是非常恭敬的。毕竟,余大人的学问,还真是一等一的棒。
余大人考校了司马秀学问,对于这女婿嘛。还是心中比较满意的。毕竟,瞧着女儿的佛面。余大人对于女婿,那也是心中有些既然欣慰,又是恼怒的情绪啊。这欣慰着,女儿嫁对了人,恼怒,就是养了手中的宝贝,倒是一下子成了别人的媳妇。
“你学问不错,这平日看来是没少下了功夫。”余大人是赞了此话道。
听着这话后,司马秀是恭敬的回道:“也是先生们的功劳,秀就是一个读书的本份,算不得聪明。不过是多读了几十遍,当了一个背书虫。”
“你是宗室出身,也不走了科举,有这等学问,也算是足了。”余大人虽然是朝中不太显眼,更可以说,那是角落里的不得意之人。可都说起来,就能爬上了从四品的位置,就没哪人真是笨到了家的。毕竟,若真如此,余大人岂能带稳了官帽子。
“秀,也是蒙祖宗余荫。”司马秀倒不觉得,他的学问得多好。毕竟,就像是余大人说的那样,他是宗室出身,不走科举之路。所以,这更重要的东西,还是学会了朝中和宗室之间的经营。
余大人听着女婿的回话,倒是笑了一下,道:“你倒也诚实。”
对于这话,司马秀倒真心领下了。毕竟,他确实还算一个诚实之人。
在余府的三朝回门,司马秀和余如秋待的时间,并不是太长。毕竟,二人的家,还是在寿宁侯府。
所以,在余府提早到了未时(北京时间13时至15时)二刻的夕食后,司马秀和余如秋是告辞了。
余太太倒是瞧着女儿带回来的回门礼,只余了叹息在胸口。她就是望着同样不舍得的余大人,夫妻二人是同座了屋内。余太太道:“瞧着女儿今日气色不错,想来在侯府的日子,也是好的。”
余大人听着这话,就是赞同了余太太的话。毕竟,夫妻二人总是盼望女儿好的。
余如秋和司马秀告辞后,自然是乘了马车,回了寿宁侯府。
待二人回府后,少不得先去了元景园谢恩。然后,从元景园离开后,二人才是去了梧桐园。玉雅得知了长子和媳妇归来,还是非常高兴的。更是问道:“怎么没在府上多留些时候?”
“爹娘瞧过了夫君和媳妇,瞧着一切安好,自然是让咱们早些归来。也免得长辈们在府里挂心。”余如秋是笑着回了此话道。玉雅听罢后,就是笑了笑,道:“亲家倒是知书达礼,难怪能教出了秀哥儿媳妇,你这样的好闺女。”
“秀哥儿,往后可得对你媳妇好。”玉雅是笑着对儿子说了此话后,更是看着媳妇余如秋,笑道:“秀哥儿媳妇,若是秀哥儿往后对你有不好的地方,你记要与娘讲。娘替你教训他。”
“没呢,娘,夫君对媳妇都挺好的。”余如秋是红了一下脸,笑着回了此话道。
玉雅听罢后,倒是没再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