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他还挺熟的,不是接触一次两次了。”素凯干脆将身子往后一倚,语气淡然,“你们是一拍即合了还是日久生情了?”

“素警官,不管是日久生情还是一拍即合,我总不能找个比你差的男人吧?”

“吸毒的人?”

“我说过,他只是娱乐。”叶澜倚着墙冷笑。

素凯没再继续发问,盯着她良久后突然起身,冲着她走了过去。叶澜见状不再淡定,松开双臂后伸手指着他,“你别乱来啊,我可以告你严刑逼供。”如果还有监控设备她不会有此担忧。

“既然你对他这么了解,那不妨跟我说说,解释通了我倒可以放了他,解释不通我会让你陪着他一起蹲局子。”素凯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道。

叶澜仰脸,故作冷静,“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你有证据的话就连我一并铐了。”

“小小年龄思春了?”素凯面色冷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疼痛延着下巴直接窜到了牙床,叶澜疼得近乎落泪了,伸手推搡着他,又气又急,“我就思春了怎么着?我就保着他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别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随便关人!你有什么证据关我?”

她急了,可他的力气更大,紧紧箍着她就是不放,手劲近乎捏断她的下巴,待她的拳头捶打在他的胸膛上时,他伸手箍住她的双腕,低头看下去时,她的目光楚楚动人,眼底还泛起些泪光,因为两人的贴近,她的脸颊也窜着一丝红晕,看上去美得不可方物。

素凯只觉得胸腔腾起一丝燥意,有一小撮的火苗跟着怀中女人的挣扎和磨蹭迅速窜高,烧得他的心脏都跟着火辣辣地疼。他的手劲一收,她整个人便落在他的怀,疼得她皱紧了眉头。

他盯着她的目光微微转暗,伸手箍住她的脸,“那我倒要找找证据了,看看你有没有也跟着吸食毒品。”

叶澜未明白他的意思,怒瞪着他。他的瞳仁却蓦地一缩,紧跟着脸颊压了下来,猝不及防地直接攫住了她的唇。

“唔……”她没料到他会有这般举动,倏然瞪大了双眼,一脸愕然。

素凯却强势到底,趁着她惊魂未定撬开了她的唇齿,舌探入,攫取她的芳甜。在舌与舌教缠的瞬间,男性气息也窜到了她的口腔之中,这一刻叶澜陡然反应了过来,脸颊蹭得红成了猴屁股,双手开始用力推搡着素凯。

素凯终究还是放开了她,眉梢窜过懊恼,像是为自己刚刚失控的情绪感到无厘头,又见叶澜愤怒的眼神,他便淡淡道,“通知你的家属来领人。”

“素凯你个混蛋!”叶澜气得差点上手揪光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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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晚九点,套房。

素叶整个人像是报废的机器似的摊在沙发上,还穿着赛鸵鸟时的衣服,帽子扔在了脚底下的地毯上,她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动静。

年柏彦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治疗跌伤的药油,拿着走到她身边坐下,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衣服脱了,我看看有没有外伤。”

素叶有气无力,“没外伤,都是内伤。”

“那就先去洗个澡,洗完澡我给你涂点药油。”年柏彦伸手轻拍了下她的肩头,语气宠溺纵容,他今天也算是叹为观止了,从没见过这么爱财的女人,为了那么一点奖金竟把自己的骨头差点都拆了。

素叶摇头,将脸深深埋在了抱枕里。13acv。

“怎么了?”

良久后抱枕里才闷闷地扬起声音,“我觉得我没脸见人了。”怕是冲向终点时从鸵鸟背上飞下来的,她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年柏彦何尝不了解她好面子爱逞能的个性,抿唇勾起优美弧度,故意歪曲了她的本意,“没脸见人的是被你一路暗算的选手们。”他是后来才知道她在比赛过程中所做的手脚。

闻言这话后素叶侧过脸,长发微微遮住了脸颊,只露出了眼睛,斜视着他,“是你说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嘛。”

“所以说奖金你都拿到手了,还有什么丢脸的?”年柏彦伸手将她的长发轻轻拨到了一边,露出大片净白的颈部。

素叶依旧趴着,好半天叹了口气,“我做错了。”

年柏彦听了后扬眉,“难得,竟知道自己错了。”

她冲着他懒洋洋伸手,他便接过手将她拉了起来。“那只鸵鸟蛋挺贵的,我真不应该扔出去当工具打人,哪怕带回国卖了也值钱啊。”素叶又靠在了他的怀中,一脸的愁云惨淡。

年柏彦愕然,伸手扳过她的小脸,诧异地看着她,“你的思维究竟是什么做的?”

“你是指我的思维细胞、思维方式还是思维载体?”素叶嘻嘻开着玩笑。

年柏彦眸底染笑,情不自禁低头轻啄她的唇瓣,低低道,“你还真是让我的生活多姿多彩了。”在她之前,他从没见过还有人会现实得可爱,他的生活也亦如似水般沉静,可遇上了她,他的生活似乎真的一天比一天大不同了,她不羁、她骄傲、她好面子、她爱财如命、她争强好胜……似乎这样罗列起来每一条都会令人厌恶,但不知怎的,这些个坏毛病一并集中在她身上就成了难得可贵了,成了吸引他目光和爱恋的与众不同了。

他从没感觉到如此轻松,也为她心动,这种舒服得感觉就是那种想要紧紧抱着她,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

素叶也同时在他唇上偷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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