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像个色女。

至少这晚像。

以至于在以后的岁月中,她每每想到今晚都面红耳赤,拼命地会在心里喝骂自己太大胆了。

叶鹤峰重重叹了口气,担心的始终会来。

年柏彦,几乎没给她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他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她,中途没有丝毫停歇和缓冲,猛地扎到了尽头,当她凄叫出声时他再狠狠吻住她的唇。

避开了男人的唇齿,她于他身上缓缓游下,重新滑落于他的双.腿之间,长发散落下时,年柏彦只觉得自己蓦地陷入了柔软湿润的空间,她的舌柔软如棉絮,绞缠于他的骄傲之上。

她的整个身子都如豆腐般,在男人强有力的压榨下变得愈加柔软……

叶鹤峰的手一抖,雪茄掉在了地毯上,很快,地毯上的浮毛被烧掉,他赶忙拾起雪茄放到茶几旁的雪茄架上,起身环顾四周,却又蓦地扫见窗子有张人脸快速跃过。

不过也许真的是夜色撩人。

隐约中,像是有道身影在游移,缓缓入了他的余光。

摸着黑下了楼,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满是心事。

这一晚,叶鹤峰也失眠了,因为这阵子老宅如火如荼的闹鬼传闻,因为股东们的联名上书,更因为他无法再去掌控儿女们未来命运的无力。

伸手,撩开她的发丝,将她宛若桃花的小脸露出来,他看着她吃力地吞吐,樱红的小嘴被撑到了极点,口腔的满塞滋润了唇角,连同她小巧的下巴都变得无力,天鹅般柔白的颈,还有挤在他两.腿之间时不时撩动他腿稍的胸器。

下一秒,素叶刚刚的轻喃就变成了惊喘,一声“柏彦”也变得极为凄厉,仰头的瞬间,是他低头吻下的唇,与她的舌火热教缠。

素叶明白了他的暗示,红了脸,抿唇轻笑,这般的她更美艳动人。她便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高耸厮磨着他的胸膛,他却按捺不住埋首于山峦之间。她娇喘,身子如蛇般在他身上游移,只觉得臀部有坚硬的火热相抵,申银声更无法抑制逸出。

他累了。

他愈加狂野。

女人的轻轻抽泣却又能引起身体上的缩动,年柏彦亦能感觉到,唇宠溺延落,轻轻叫着她的名字,身体却无法抗拒地运动了起来。

这是绝佳的视觉刺激,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令年柏彦的眼近乎泛着野兽般贪婪的猩红。

年柏彦扣住她后脑的大手愈加地用力,她的妖媚动作促使他的小腹迸发出愈加亟不可待的冲动,只觉得全身都紧绷到了极点,急需找到出口来释放自己。

叶鹤峰这才扯回了神儿,转脸看向叶鹤城时,眸光还残留着不可置信。

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you惑,不知是因为她太过美丽的缘故,美丽的女人妖媚起来足可以要了男人的命,还是因为他本身就痴迷于这个女人,只要是她,哪怕她怯生生地看他一眼,他内心的高墙也会在瞬间瓦解。

臀部被他的大手抓红。

她主动握住了它。

男性气息充塞着她的口腔,也更深深刺激了她的晴欲,口腔中是怎么也无法全部容纳的巨蟒。

她倒吸一口凉气,很快那份熟悉的致命感被他勾起。

他的存在感对于精石企业来说越来越明显,像是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整个企业。当然,精石企业有一半是属于年氏的,他从不担心年柏彦会怎样,只是觉得,一贯做事深思熟虑的他怎么就那么不配合董事局,他从不是一个把工作直接甩给许桐的人。但这些天,董事局因他的迟迟不露面彻底动怒,纷纷要求叶鹤峰以董事长身份向年柏彦施压,借以打击他的肆意任为。

她在承受中释放女人的柔软和娇媚。

他的小腹有明显的缩动,深喉逸出轻叹,低头看着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女人,衣衫凌乱,媚眼流转,长发半遮半掩了她胸前高耸,他不是没见过主动热情的女人,但素叶的热情足以颠覆他对“主动”二字的概念。

“现在能够到了。”他落在她耳畔的嗓音,是you惑,是暧昧。

“你太高了。”素叶仰着脸微微嗔怪。叶个以在年。

男人的骄傲深深贯穿了她,纵使他现在给了她稍稍歇息和容纳的时间,她也觉得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他塞满。

“怎么可能?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叶鹤城在他身边坐下,话毕后又想起阮雪琴的经历,舔舔唇,再脱口时声音变得谨慎和胆怯了,“你不会是……见鬼了吧。”

同样的夜,于香港和北京之间,大不同。

他不相信阮雪曼真的见了鬼,这么多年她一向喜欢装病装灾求得他的关注;而股东们的联名上书成了他焦躁之源,年柏彦对他来说,可成精石,也可败精石。因为他的受伤,精石股价狂跌,也因为他竟以超低的价位夺回了巨矿,精石股价又恢复正常。

就在几天前叶鹤峰也按捺不住给年柏彦打了个电话,直到现在,耳边还回荡着年柏彦认真的声音:只要能和叶玉解除婚姻关系,我哪怕让出手中股份也无所谓。

他微微眯眼,深喉逸出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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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鹤峰盯着烟架上已熄灭的雪茄,牙齿咯吱吱地打颤,“我刚刚……看到素秋了。”

她醉了。

许是今晚的素叶太过you惑,他变得粗鲁,拉扯她的手劲也比平时大了很多,一把将她直接按在了沙发靠背上,不带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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