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却像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薄唇在她耳畔轻轻油走,“别撑着了,你已经很湿了。”
素叶再度拼命扭腰,却被他一下子按住。
末了,她将全部的力气就用在了咬嘴唇上,狠狠地。
她倔强的样子更激了年柏彦的不悦,眸底像是翻滚的黑云,撤出两根手指,只探一根在其中,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个小小的、敏感的突点。
冷笑按下去,然后,磨转。
素叶蓦地瞪大了双眼,浪尖拍在了心头。
又倏然加重了力量,咬住下唇。
年柏彦反倒不着急了,一点点折磨着那个突点,感受到那条精致柔软的甬道越来越紧缩。
他就是要让她卸甲,就是要通过这个点让她迅速瘫离。
“放开……你这个混蛋……”素叶的声音沾了一点哭腔。
年柏彦的眼更寒,可手指间的滑腻令他的嗓音发生了粗噶,他按住她挣扎的身子,“舍得吗?你的身子越来越紧了。”
“够了!”他是个混蛋,她要杀了他!
她痛恨自己,刚刚在他进房间的时候她就应该拼了命地把刀子捅他身上!
年柏彦手上动作却依旧折磨,不停地刺激着她。
就在他察觉到应该差不多的时候,手指狠狠地用力。
素叶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咬着下唇的牙齿冷不丁地松开,从喉咙里最终还是逸出惊叫,身子在瞬间缩到了最紧。
然后,胸口上下起伏的弧度连绵不绝。
只是,她的身体虚弱到再也无法承受被他送到云端的刺激,下一秒,她仰头闭上了眼,娇柔的身子滑入了浴缸。
年柏彦结实的手臂一伸,将她捞起。
见到她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得出了血,他的脸色转为铁青。
素叶,你可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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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等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明媚,将黑色纱幔映得失去了纯黑色的凝重。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微弱的滴答声传入她的耳朵。
她申银了一声,试着从床上坐起来,身体很疼,头很晕,还有,手腕像断了似的。她抬手,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绑着她的领带已经没了。
只留下一道显眼的淤青。
就算没有这道淤青的提醒,素叶也记得昨晚上经历的一切。
年柏彦来了。
然后,他成了魔鬼。
素叶警觉地环视了一下房间,他不在房间,却有他身上的气息。
这气息不再像从前似的令她眷恋安全,她现在哪怕只是轻轻呼吸一口都觉得心惊胆战。
她不得不承认怕了他昨晚的样子,但不论怎样,她都不会向他低头!
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却从多了一个枕头来看,昨晚年柏彦是睡在她身边的。素叶颤抖着伸手,碰触了枕头,再闻了闻手指的味道。
是木质香。
极淡。
却是他身上的气息没错。
床头柜上还放有他经常戴的那款机械表,那个滴答声就是机械表的指针跳动的声音,只怪这个房间太安静,安静到她都能听见手表走动的声音了。
她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棉质的,很柔软。
有人敲了门。
素叶警觉地瞪大了眼睛,身子贴着床头,再次拉高了警备线。
进来的却是陈姐。
见她醒了后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似乎对她一脸的苍白也视而不见,径直走到窗子前,拉开窗帘,让阳光闯了一地。
“素小姐,醒了就下楼吃饭吧,先生临出门之前叮嘱我说必须得亲自盯着你吃饭。”
陈姐的话让素叶打了个激灵,抓住了话的重点,“临出门之前?他……他现在不在别墅里?”
“先生今早出门办事去了。”
素叶的大脑迅速运转,手指因重大的发现而激动的颤抖了,年柏彦出门办事去了?看来这个岛一定是有路可以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