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放心,我只侍候你洗澡,保证不乱来。乖,让浩哥哥服侍你哈。”钟离浩的双手紧紧箍着安然,哪里容她逃走?
整个洗浴过程粉红暧昧,钟离浩倒是说话算话,虽然动口又动手,亲亲、揉揉、捏捏不断,很是占了不少便宜,但终究没有太过火。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今早要进宫谢恩,钟离浩是不介意食言一次的。食髓知味,他总算是领会到为什么那些人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了。
钟离浩帮安然洗浴的目的是为她运气推拿,舒缓她身上的酸疼,而在水里推拿的效果更好。见识到“内力”按摩的神奇,激动的安然忘记了自己和钟离浩此刻完全光溜溜地在水里,搂着钟离浩的脖子“啪啪啪”在他脸上、唇上亲了几下,严重挑战着钟离浩的定力。
看到自知“闯祸”的安然裹着一块大棉布逃之夭夭,钟离浩苦笑地摇了摇头,提起一桶冷水往头上倒下,平息了一会儿才满脸宠溺地哼了一身“臭丫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因为要进宫,安然和钟离浩用过早餐后直接换上了“制服”,见安然对着镜子,对那些繁复的行头叽哩哇啦地抱怨,钟离浩好笑地摆了摆手,服侍安然穿衣的冬念和舒霞赶紧退了出去。她们很早就养成了习惯,只要王爷在她们家主子身边的时候,她们都会躲远点,没吩咐尽量不出现。
钟离浩拉着安然的小手笑道:“一般情况下,都要成亲之后,再上折子正式为王妃请封,然后宫里才会赐下冠戴朝服。而太后伯母和皇兄皇嫂昨天不但亲自来参加婚宴,还直接赐下你的册封凭册和冠带朝服,为什么?还不是为你撑腰。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竟然还嫌七嫌八。”
安然这才知道原来里头还有这么多曲里拐弯的东西,笑道:“我穿着这身去敬茶,他们是不是就不敢过份啦?”
钟离浩捏了捏她的鼻尖:“当然,除了吴太妃,不是你拜见他们,而是他们拜见你。虽然我们还是要跪拜给吴太妃敬茶,但是穿着这身朝服,只要形式做到,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她不敢拿乔。”
安然吐了吐舌头:“这样啊?那重就重些好了。”话音未落,唇就被钟离浩擒住,用舌裹着安然的小舌重重吮了一口才放开,对着安然恼怒的小脸,钟离浩很无辜地惦着脸:“不能怪我,谁让你伸出舌头来诱惑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羞恼的安然只想到了这一句话,不过此时时辰已经不早了,而且跟这个腹黑皮厚的家伙就此类问题争论一定不会有结论,有这个时间和精力还不如把唇妆补补,赶紧去大厅敬茶、认亲的好,还要赶着进宫呢。
钟离浩见着安然的神色变化以及眼里的压抑,知道她心里所想,得意地扬起唇角。
门口传来舒霞的声音:“王爷,王妃,太妃身边的王嬷嬷来取元帕。
“进来吧”,安然回复之后才想起自己早上好像没有看到那块铺在床单上的白绸,询问地看了钟离浩一眼。
钟离浩笑笑,握着她的手,对跟着王嬷嬷一起进来的舒霞吩咐道:“将床边柜子上的那个红木盒子打开给她看,本王昨晚收起了。”
舒霞依言取来盒子,打开,有着落红点点以及黄白液体痕迹的白绸静静躺在盒子里。安然脸上立马又火烧红云起来,毕竟,这是多么私密的东西,在几个外人的眼前展示。
王嬷嬷真要伸手接过盒子,钟离浩冷声道:“你们可看清了?”
王嬷嬷以及身后的两个婆子赶紧回到:“是,恭喜王爷王妃。”
“看清了就出去,告诉太妃,她喜欢留这物,还是快点给钟离麟娶个媳妇的好,本王的东西自己保存,就不劳烦太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