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关系,你注意休息,慢慢来,反正迟早都会收拾掉。”落年眼底滑过一抹寒光,逃,尽力的逃吧,她会告诉你,猎物终究是猎物,就算逃到天涯海角,猎手也会把你们杀光殆尽的。
“哦,那,king,我好饿啊,能不能帮我拿点食物上来?”蓝狐说着,见落年点头,又补充了一句,“king,以后进来敲下门吧,你这样会很伤我男人的尊严。”蓝狐努力一本正经的表示,他因为屋里暖气又因为自己不喜欢穿得厚厚实实的原因,所以把衣裤都脱了,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裤的他被落年完全无视神马的,男性尊严太受伤了!
“哦?男性尊严?那不是和你的节操一起碎掉了么?”落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眸微微的弯起,眼角带着眸中意味挑剔诡异的光芒,上下扫了蓝狐全身上下一眼,然后头一甩转身出门,留下被打击的蓝狐趴在桌上悲戚内流,肿么酱紫~?king你太坏了嘤嘤嘤嘤嘤……虽然他跟红蛇混了有一段时间节操是有点掉掉,但是男性尊严神马的他还是有的啊嘤嘤嘤嘤嘤……
落年走出蓝狐的房间,走下楼梯准备给蓝狐点些食物,在此之前得去带上钱包,经过玛拉和阿木房门口听到某些不和谐的声音,她非常的淡定。
窗帘还在被风不断的拂动,有雪花飘进来,湿了地面,落年走过去想要把窗关上,却看到窗外橙黄色的光芒一团团的点亮整个小镇的景象,有小鬼在很欢乐的打雪仗,放烟花,落年这时才恍惚的惊醒,啊,新年啊。
眼睑微敛,纯黑色的眸中滑过一抹幽光,落年利落的关上窗户,拿了钱包快步的走了出去。
“砰!”因为跑得有点快,看到前面的人影的时候,落年怔了怔,脚下的楼梯湿湿的,落年一不没留神,脚下一滑,砰的一声,把前面的一个人给扑倒了,因为恰好是在楼梯,对方也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被落年这一扑的后果就是两个人滚雪球似的滚成一团从楼梯上面滚了下去。
“嘶——好疼。”正在一楼吃晚餐的斯蒂芬白见此微怔后便笑眯眯的帮两人配了个音。
“啊……”落年摸着脑袋半撑起自己的身子,脑袋疼就算了,嘴角怎么也疼疼的,磕到楼梯了吗?
噗通……
有心跳声从自己的掌心传来,落年徒然一惊,睁开疼得半眯起来的眼眸,怔住。
银色的发柔软的往后聋拉着,紫眸微微的睁大,如同水晶般澄澈透明,白皙无暇的脸颊带着极其诱人的红晕,唇角同样带着一丝血迹,仿佛被什么磕到了一样。
黑眸对紫眸,怔怔的,空气流速仿佛变得有些缓慢了起来。
被束缚在围巾里的红发有些受不住地心引力的往下滑下,轻轻的从她的肩上滑下,滑过他的脸颊,经过那一滚而松松垮垮的围巾一边也缓缓的落了下来,温柔的覆在他的唇鼻上,熟悉的馨香一瞬间蹿入鼻尖,叫全身僵硬的奥菲脸颊越发的通红起来。
噗通……噗通……噗通……
落年的撑起身子的手意外的就覆在他的左心口,极其清晰的感觉到那颗心脏在不断的加速跳动,温度炙热。
“……抱歉。”落年眼眸微动,站起身的同时顺便把傻怔怔的奥菲也拉了起来,粉舌下意识的舔过唇角的腥甜,无意识的动作,一瞬间邪魅妖气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程度。
很诱人。
一只手撑着脑袋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食物看着那边的两人的斯蒂芬白,浅灰色的眼眸微微的弯起,几乎弯成两条弯弯的缝,看不到瞳孔。
落年没有和奥菲多说话的打算,事到如今她也没有跟他们解释什么的想法,骗子就是骗子,她骗了他们就是骗了,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们要恨就很,要讨厌就讨厌,她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的。
走到柜台跟老板点了几个菜,让他做好了先热着,她一会儿回来才拿上去,不需要他亲自走一趟后,落年便把围巾裹好了往旅馆外走去。
门一打开,寒风凛冽的迎面而来,叫落年不由得把围巾拉扯得更上去了一些,靴子踩在软绵绵的雪地上,头顶很快飘了一些雪花在上面。
两边都是橙黄色的灯光,头顶不停有烟花炸开,一些戴着帽子的少年少女奔跑打闹着从她身边经过,偶尔会有人回过头打量着她,然后吹出几声口哨,只不过都被落年的毫无反应给打发走了。
一边往最闹区的地方走去,落年拿出口袋里的手表,给藤一打了个电话,温热的气息呵出来都成了一团白雾。
藤一因为身体和武力值的原因,在落年他们启程到加勒比海的时候便带上破蛋回艺术联盟去了,艺术联盟总部在澳洲,是藤一的老师所在的地方,一个安全等级堪比被巴洛克王国高层们守护着的皇宫。
小泉流水,阳光金黄。
那边是皑皑白雪的冬天,这边却是阳光炙热的夏天。
不能和小宝贝感受同一种温度感觉好难受。
冷色调的房间里,黑色的大床上的男人趴在上面,乌黑卷曲的发盖住了他的脸,手紧紧的抓着手机想要给落年打电话,但是又担心她正在做什么事会打扰到她,甚至还她发生什么不好的意外,很担心,很想念……
所以,手机传来震动和声音的时候,男人差点一个激灵把手机给扔了出去,幸好及时的抓住了,“喂?小宝贝!”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