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通讯录里完全是一片空白,这陌生的号码也是她所不熟悉的。

心中有个预感,必定是那个人,犹豫再三,还是接了电/话。

“hello?”她低语。

那边只有沉重的呼吸,和一片沉默……

“……”她可以肯定以及确定是谁了……寻思着是不是该把电/话给挂了,那边却传来一声轻笑膈。

“灰姑娘?女神?”言辞间带着浓浓的嘲讽……

“……”她微微叹息,“阿博……”

“现在这样,是你满意的吗?”他有些粗声粗气地问政。

她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他和沈可儿的照片上,最后朗声道,“我满不满意不重要,你跟谁在一起对我来说也不重要,阿博,只要我们彼此幸福就可以了。”

“是啊!”他叹道,“不重要,我对谁来说都不重要,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你高兴,我妈妈也满意,我自己怎么样,真的不重要了……”

“阿博……”没有人会知道,此刻,她的心就像被冰雪掩埋,冻彻了骨。

“心心,不说了,如果我结婚能让你心里好过,我结,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安心,再见,good/nig……”原本带有质问的语气渐渐变得柔和而凄凉,暗哑的尾音结束之后,便只剩一片忙音。

贺心澄拿着手机,望着窗外,梧桐树稀稀落落,落尽最后几片枯叶,瑞士的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大雪纷飞了……

深冬的时候,到底还是下了一场大雪,赶在圣诞节之前,给这个西方传来的日子增添了几分节日气氛。

贺心澄倒是没有想到,国内对圣诞节也这么重视,尽管只是商家招揽顾客的手段,但是满街冬青金铃和圣诞老人,还是让她觉得热闹非凡,当然,喜欢赶这份热闹的大有其人,其中不乏一对对要结婚的新人,这其中,也包括了童氏少东——青年才俊童博。

童博和沈可人要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比这圣诞的雪花更加热闹,而且,婚期就定在圣诞节,而她,已经说服了妈妈,圣诞节过后,就回瑞士去,所以,无论是冰雪寒心还是烈焰焚心,一切,都要永别了……

她将那些报纸撕成了一条条,扔进垃圾桶,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昏昏欲睡,冬日,总是那么让人倦怠。

“心心?又在睡觉?不是说好要去圣诞疯狂采购的吗?”卿染进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热度正常。

“昨晚看书看累了,妈咪,我不去了,行吗?”贺心澄缩在被子里,慵懒的样子,不愿起床。

卿染看了看她,温柔地给她理了理乱发,“行,妈咪一个人去,心心,这几年妈咪没陪你过几次圣诞节,今年我们在自己家好好过个节。”

“嗯,妈咪,我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贺心澄仰起脸笑道。

“妈咪也有礼物给你,那妈咪先走了,你自己在家休息。”

“拜拜,妈咪。”贺心澄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来,和卿染挥别。

而就在卿染离开后不久,她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迅速换上衣服,同样出门而去。

医院。

已经看诊完毕的贺心澄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这户外的雪花似乎比来时更大更密了些,可是,心里却滋滋的,萌生着喜悦,就像毛茸茸的小球擦过心尖一样。

对着灰蒙蒙的天空笑了笑,她准备走入雪中。

台阶处,虽然已经人工扫了雪,但这温度,这落雪,让她还是多了个心眼,一步一步踩实了才敢走,她必须步步小心啊……

至搭出租车处,等车的人不多,这样的天气,来医院的人大有减少……

一辆豪车停靠在停车场,车里下来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贺心澄只扫了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等车这件事上了,下雪天,连出租都少了。

那女人走过来,脚步有些不稳,走过贺心澄身边时,不知是虚弱还是脚下太滑,竟往下坠去。

出于本能,贺心澄扶住了她。

“谢谢。”那女人轻道,声音有些耳熟。

贺心澄仔细一看,没想到自己扶住的女人,竟然是童博的母亲——童一念……

而童一念在这一扶一抬头间也已看清了她,目光相对中,陷入僵持。

几乎是同时,两人松开了彼此的手,说几乎,是因为贺心澄比童一念稍稍晚了一步,似乎,也是本能,待童一念站稳之后,她才放开。

似乎该说点什么话才是,可是,又什么都没说。

正好有出租车前来,贺心澄招手示意停车,而童一念继续往前走。

然而,贺心澄才刚刚打开计程车车门,就听见身后一声轻呼,她忍不住回头,看见童一念还是摔倒在地。

有一秒的犹豫,不过,终究还是选择了返身,将她扶起。

“不用……”童一念自己已经在挣扎着站起,下意识地拒绝贺心澄的好意。

贺心澄的性子,原本强硬,此时反倒更坚定了,紧紧扶住她,冷冷地道,“我是医生,我只是竟我的本分,我不希望我今晚做梦受良心谴责!”

童一念也是高傲的性子,听了她的话冷冷一笑,“大可不必,你扶我这一遭,我今晚才会做噩梦!”

这话,也算得上伤人了,偏偏的,贺心澄的倔强劲上来了,强硬得几乎蛮横,“是吗?那颗就正中了我的意,我就想让你寝食难安晚晚做噩梦!”

“你……”童一念气恼不已,捂住胸口,“怎么……怎么会有你这么黑心肠的小姑娘?”

“是!我就是黑


状态提示:待你长发及腰48--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