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官爷……”她哆嗦着拽住我的袖子,眼里闪烁的泪花涌涌欲出,“民妇绝无反心,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哎!”我沉痛的挥开她,扶额叹息,“此事非同小可,我也很难办啊!你看,我的同僚与下属都已随我一同前来。老板娘……你说这……”
我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很意味,很深长。
“官爷,您……您等等,民妇马上就来!”她愣了下,一溜小跑窜出去。
我悠哉的坐回到位置上,端起一杯香茗慢品,才喝没两口,她就屁颠的回来了,捧着个小匣子,继续哭诉,“官爷,您定要为民妇做主啊……”她一边流泪一边将那个匣子打开,一片珠光宝气顿时迷花了我的眼。
kao,就知道,绝对是只大肥羊啊!!
“这是民妇的一点小意思,还请官爷笑纳。”
我仰脸吞下一大口口水,起身,摆出刚正不阿的表情,“今天这侍卫也带够了,我寻思着,要不先把万花楼给封了,然后将姑娘们一个个抓回去拷问?据大周律例,与反贼接触过的统统充军流放,密切接触过的凌迟处死,至于那没接触的……也要蹲班房劳改三年,谁让她丫在这地儿工作!至于你这老鸨……”
我转头,吊起三分之一的眼珠子看她已经苍白如纸的脸庞,悠悠道,“估摸着少说也要株连九族吧。”
“官爷,救命啊!”她猛地扑跪在地,抱住我的腿,嚎啕大哭,“官爷,官爷,您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啊!您……您等等,我马上就回来……”她一抖,又跑了出去。
须臾,她抱了个箱子进来,这次是刚刚的五倍大。
所以说,人就是贱啊。?╯_╰)╭
“官爷,此乃奴家毕生积蓄,可都是上等宝贝,官爷……您请笑纳了吧……”她哀求道。
“这不明摆着贿赂吗?你觉得我是那种行贿受贿的官员?”我一声低喝,她脸色顿时更白了。
当然,在她被吓虚脱之前,我换了副和蔼的笑脸,“这些是你的?我怎么记着这明明是咱家自己的东西呢?”
“是是!官爷的!民妇记错了……都是官爷的……”她忙不迭回应。
“可就算是我自己的东西,我要扛着出门也不方便啊,人家会议论地!若污蔑我贪污,可如何是好?”我摊手,做无辜状。
“……”
“老板娘,那些东西值多少钱啊?”
“至少价值十万两!”她马上挺胸。
“成!那就这样吧,你把它们折合成银票还给我,不就没问题了?”我笑嘻嘻道。
她又流泪了,这一次是痛心的泪。我懂,我真的懂。
“可是……一时半会的……拿不出这么多银票啊……”
“哦,这样啊,我看我那些下属也等不及了,我这就招呼他们封楼去。老板娘,你甭愁银票了,快些去把那些客人都轰走吧。”
“等……等等,爷!”她立刻死拽住我官服下摆,“爷,我立马命人去钱庄提银票,立马就去!”
“十万两换你醉香楼那么多条人命和长治久安是很划算地。”我俯身摸摸她的脑袋,特慈爱的说,“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她默默的流泪点头。
按这个时空的消费水平和物品价值等均衡估量,一两银子约等于现代的两百rmb吧。也就是说,我瞬间成千万富翁了!
片刻后,十万两的厚厚一沓银票就到了我手里。我这塞塞,那藏藏,总算都在身上搁好。
我是千万富翁拉,千万富翁呀,千万富翁啊,哇哈哈哈——
临走门前,我又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看那箱珠宝,咂咂嘴,道,“自家的东西搁别人那里总归不好,这样吧,过几日,伦家命人把它搬走。老板娘,你别动了啊,少一个玛瑙和金叶子都不行!你地明白?”
她口吐白沫,“哐当”一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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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坏,我很坏,我很坏坏坏坏坏,我好色又贪财,我是天下第一坏……”坐在高头大马上,哼着自己改词的歌,我心里那个兴奋啊,哈哈。
轩辕夜宇问我刚刚是何事,我不经思索的就说上次在这里查案多亏了他们配合,我代表太子殿下对他们进行了郑重的感谢和表彰,并鼓励他们以后要更加尽心尽力为朝廷服务,所谓官民一心,其利断金……就在我滔滔不绝的演讲中,他别过头去,懒得搭理我了。
切,不给面子!
夜色渐深时,我们已行至郊外。
轩辕夜宇宣布扎营,部队停止了行进。我们所率领的只有百余人,其他人马经他安排,已分几路往林西行去,据说如此是为加速前进。
我躺在自己的帐篷里,舒展四肢,感觉真是舒服透了。经过这一天的颠簸才知道,骑马也是件折腾人的事儿啊。
可被窝还没蹭热,我就被轩辕夜宇派人“请”去他的帐篷。
彼时,我正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跪坐在他的帐篷里,看他在矮桌前气定神闲的饮茶。
“上次之事,怎么说?”他放下杯子,视线终于看向了我,那眼光,不咸不淡,却搅的我闹心。
“……啥事啊?”我明知故问。
“凝血珠。”
我埋下头,低声嘟囔,“目前还没有找到……”
“是吗?”他声音骤然变冷。
只觉一股寒气迎面扑来,我缩缩脖子,依然顽强抵抗,“是……是啊……”
“是给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