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格扭头看看一边气呼呼的九叔,就觉得这生气的样子都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激励自己,“看来九叔虽然老了,但是识人的眼光到真是不错。
我虽然没想要再学玉雕的,不过看在九叔这么殷切希望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老齐头在心中暗暗比了个ok的手势,接下来就是怎么哄九叔消气了,“你看九叔年纪大了,总是爱个面子……”
齐昭格不在意的挥手,“放心吧,我会扮作是一个诚心拜师学手艺的样子的,不过你也告诉九叔让他差不多就算了。”
“这个完全放心吧”
老齐头就朝着九叔走去,两人嘀嘀咕咕的,时不时朝齐昭格的方向看几眼。
“九叔,昭格早就听说您老的大名了,一直嚷着要拜师。
可是,您刚才这一下子把她给震住了,这年轻人气性就是大,这没面子的事情当然要耍个小脾气了。
她刚才那样说,也就是为了找个台阶下。
您老大人有大量,总不能跟个小孩子置气,而错失这么好的徒弟吧?”
族长觉得自己的谱也摆的差不多了,想到方才被自己震慑的场面,万一要是真把她吓回去不敢拜师了,损失的还是自己。
于是,就赶紧点头说道,“那就先看看她的手艺,别看你吹的天花乱坠的,要是我看不过眼,可是不会收的。”
于是,齐昭格认为的仅仅是落户的问题,在老齐头这个中间人的两头误传之下,成了想要拜师。
最终,齐昭格和九叔两人握手言和,在她用石头雕刻了一支非常非常简单普通的簪子之后,九叔脸色更加阴沉。
但他还是很负责任的将簪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想要寻找其中不同寻常之处,但是毫无所获。
他就幽幽的说道,“你确定那块师傅级的臂环,是你雕的?”
毕竟,这个怎么看都是徒弟级的雕工。
齐昭格就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是我雕的,只不过我对石头没有感觉,只有拿到玉石的时候才愿意雕,我也是很挑剔的,不是随便什么烂石头都愿意的。”
听着齐昭格这话,这次连老齐头都想跳起来骂她了,练习玉雕谁不是从雕石头开始的,这样说话也太自大了。
九叔却是拍手称赞道,“哈哈,果然是不错,你能这样想总算是有点慧根。
向来人们都道是好玉难求,一块好玉不但价值千金万金,还被当成是国之重宝。
岂不知相玉人更是难得……”
齐昭格和老齐头同时皱眉,问道,“相玉人?”
他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难道天下间还有这种人?
九叔就咳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真是一说到高兴的地方就说漏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自己这么一说。”
说完就从一个脏兮兮的柜子里找出一个黄花梨木的盒子,递到齐昭格的面前,“你以后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了,这是我这么多年对于玉石雕刻手法的笔记。
你拿回去琢磨着看看,半月之后再过来,有不懂的再问。”
齐昭格拿着盒子往回走时,还处于一种迷惑状态,“这就是拜师了,怎么也没有一个仪式什么的?”
他们只是吵了一架。然后雕可一个十分差强人意的簪子,然后就被收为关门弟子,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容易的事情么?
真是不可思议。
老齐头看了她一眼。“我就跟你说九叔那关很好过吧,关门弟子也就那么一说,你也别太当回事,实际上是九叔已经有十好几年没有能收到弟子了。
现在他年纪也大了,估计再想收徒弟的话也困难了。所以还不如说你是关门弟子,这样名声上也好听一点。”
感情她是沾了他年纪大的便宜了,齐昭格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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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明白只是简单的几页笔记为什么要让她去看半个月!
齐昭格看着匣子里的废纸,双面都画满乱七八糟外星文一样的字,估计写的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最能看的就是旁边画的玉雕样式……
当晚齐昭格就硬着头皮开始琢磨起来,想要一一将这笔记整理出来。
她已经想好了。反正还年轻,就是仔细研究两年这笔记能弄清楚都行。
毕竟自己现在靠的都是异能,而且异能又不是没有消失过。所以还是有自己的真本事比较好。
齐昭格就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小玉,它除了每天会吸收她的血液,还是不出声。但是,从它那唯一一片叶子略有所长上,可以看出它还活着。
既然现在在这里定居下来。或许,明天可以找一个大缸将它种到里边。这样也宽松一些。
就这样在白天收拾屋子、添家具、购置厨房用具,夜晚摩挲着吸收那块玉佩中的精华之气中,忙忙碌碌的到了这个月的七号。
也是老齐头听人说起的那场拍卖会的日子。
这天一早,齐昭格带着新上任的司机王熊,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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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大玉石爱好者和赌石爱好者早就知道这次拍卖会,由于前半批晖格公司赌石毛料在尚都市拍卖的盛况,这次在华京市举行的拍卖会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次的拍卖会只是发了小册子,取消了之前的预展,从早上十点开始拍卖。
此次拍卖是在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