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年一直拉着花容暖暖的手,与一群人站在长生池边赏荷,几位夫人与秀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闪烁似是探询,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一池万朵的荷花之上。
真正把心思放在这一池荷花的人并不多,苏流年早已注意到了。
今日这一场赏花宴不过是个借口,公西子瑚真正的心思还是放在画珧与天枢身上。
而这一群名门女眷,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今日才一个个如此心思。
花容暖暖拉着苏流年的手,朝着长生迟里伸长了手,却是怎么也够不着,赶忙撒娇辶。
“娘亲,娘亲,暖暖要荷花,娘亲给暖暖摘一朵荷花!”
苏流年并没有去摘花,而是蹲下了身子道:“惜花之人是不摘花的,暖暖知道吗?这一池的花开在这永生迟里能够开好几日让人欣赏,若是暖暖把这荷花给摘去了,没过多久就会凋谢,难道暖暖想看着那一朵花被暖暖摘走就凋谢了吗?”
花容暖暖嘟起了小嘴,最后点了点头,“暖暖不摘花就是!澌”
一旁就有一名姿色不错的女子笑道,“暖暖秀真是懂事!这荷花还是开在这长生池里更好看!”
而此时安宁王身着一袭墨蓝色的华美衣袍头带玉冠,正风雅地朝着这永生池走来,万朵荷花争艳怒放,美不胜收。
而永生池靠着主殿方向的那一边,一群盛装打扮的女子正围着荷花,人群之中他一眼就瞧见了身穿鹅黄色明媚可人的女子,还有被她牵着手一身红艳衣裳的花容暖暖。
安宁王露出一笑,大步朝着她们走去。
他没有直接喊苏流年的名,而是先喊了暖暖。
花容暖暖一看来人,立即朝他挥了挥手,“安宁王叔叔!”
那些名门女眷一听到这个称呼皆都惊喜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一名年轻俊雅身着墨蓝色华美长袍的男子正朝她们这边走来,脸上的笑容极为好看。
花容暖暖立即朝着安宁王的方向跑了过去,“安宁王叔叔!”
安宁王一下子就把花容暖暖抱在了怀里,笑道,“暖暖也来赏荷花了!你娘亲可有一起过来?”
那边苏流年听着安宁王的问话,忍不住翻了记白眼,转身将目光落在那一池怒放的荷花上,这安宁王还真能睁眼说瞎话,她这么大个人他敢发誓刚才没看到?
花容暖暖点头,“娘亲带暖暖过来的,还有好多夫人与秀也来了!”
安宁王看着那一群目光灼灼朝他看来的女人,若无其事地抱着花容暖暖走到了苏流年的身边,笑道,“这一池荷花开得可真好看,就是连皇宫都难见得如此景色!”
大朵大朵绽放,远远望去,几乎要见不着尽头。
“这一池荷花已经种植了近二十年,年年这个季节都会盛放,形成公西府里独一无二的景色!”
或者该说是连云岛独一无二的景色。
听花容墨笙所言,他母后赵盈生前喜欢荷花,所以公西子瑚才会在这里种植这么多的荷花。
花容暖暖听着两人的谈话,突然问道,“娘亲,二十年前是不是还没有暖暖?”
安宁王听着这话就笑了起来,“二十年前怕是你娘也就你这么丁点儿大许还没有暖暖这么大呢!”
一旁的人听了这话皆都笑了起来,几个少女目光灼灼地盯着安宁王秀雅的侧脸,这安宁王来连云岛三年,三年的时间,却已经有了不少自己的产业。
听闻他来头可不小,还是皇室中人,若能嫁与他为妻,那也是一个女人一生最为正确的选择。
安宁王视而不见!
只觉得这么抱着花容暖暖站在苏流年的身边,还真有一家三口的感觉!
可惜的是苏流年不是他的女人,花容暖暖不是他的孩子。
若是这两个人冠上他临姓该有多好!
正当安宁王感叹的时候,另一边传来了一道声音,“今年这荷花开得真好!一朵连接着一朵盛放,可比往年开得好,怪不得我爹要整这个赏花宴了!”
“大少岛主说的是!”
一旁一直拉着画珧的俊秀少年轻笑着点头。
而被画珧搭背的另一名少年道,“这荷花确实开得极好,大少岛主不如也在温玉居的天碧池里种植一些,想来也能成为温玉居的一景!”
“本少爷正有此意!”
画珧笑着,一手搂过一个,清风朗朗地朝着永生池走去。
苏流年等人很快就被声音给吸引了,回头一看,见着画珧左拥右抱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心思,幸好公西子瑚没来参与这赏花宴,不然画珧定然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群女人朝着画珧望去,但见他左拥右抱皆是面目清秀的少年,一个个蹙起了眉头,她们可没忘记那传言,画珧公子乃是断袖,前几年还养过不少的男宠!
可惜了这么无双的公子,竟然是个断袖!
苏流年看着那些少女的神色一个个面露惋惜,重新又把目光落在了安宁王的身上,想来画珧已经是达到了他的目的。
正被安宁王抱着的花容暖暖但见画珧走来,立即朝他招手。
“美人师伯!”
画珧冲着她露出一笑,带着身边两个俊秀的少年朝她们走去。
安宁王知晓画珧的癖好,见此也只是一笑,目光落在那两个少年的身上。
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倒也眉目清秀,肤色白皙,似乎有几分面熟,好似
温玉居伺.候画珧的下人。
温玉居的下人没有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