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抬起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秀气的下颚,“这样,你才会真的安心和我在一起。”
她一怔,诧异地看着他,却听到他继续说着,“如果你母亲不答应的话,就算你和我在一起,最终你也还是会离开我的。”
就算一直以来,他都不想承认,可是从小到大,他也也比谁都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永远都争不过她的母亲。
小时候,他为此哭过、闹过、求过,讨好过,也冷战过……只因为他想要她最在乎的人是他。
可是没有用,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她最在乎的人,依然不是他!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夏琪喃喃地问道。
“难道不是吗?”君谨言反问道,“你最在乎地人,不是我,对吗?”
当他的口中吐出这句话地时候,夏琪只觉得一种酸涩,在胸口处蔓延着。她总是常常听到他强迫性地要她只在乎他一个人,可是她从来都是拒绝地,从来都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
她只是觉得他霸道**,想要控制着她的一切,却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清楚,他的心里,从来都是一清二楚地。
咬了咬唇,夏琪低下头,捧起君谨言的脸,轻轻亲吻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把细碎的吻,一个个洒落在他眼睛四周,“以前,我最在乎的是我妈,可是现在,我最在乎的人,又多了一个。”
他的呼吸在刹那间屏住了,环着她腰的双手微微收紧着。可能吗?她要说的,可能是他一直所渴求听到的吗?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君谨言看着眼前的人儿,看着那秀美柔嫩的唇瓣微微地开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着,“是你,君谨言,现在我最在乎的人,还有你。”
心,像是一下子落到了实处,不再是空空荡荡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一刻,他是如此地渴望着她。
“那么,吻我!”他道,“让我感觉,你有多在乎我!”
他的薄唇微启着,泛着淡淡的玫瑰色泽,五官在床头灯微弱地光线下,越发地精致剔透,就如同是精美地水晶一般,眉梢眼角处,都散发着一种与平时完全不同地妩媚。
如同是在刻意的蛊惑着,散发着最美丽的一面,让人完全没办法移开目光。
像是着了魔似的,夏琪情不自禁地把唇贴上了君谨言的唇,轻轻的,辗转吮吸着。
一切,就像是自然而然似的,她的唇,渐渐游移到了他的下颚,他的脖颈,流连在他的喉结上。
君谨言的精致,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来描述地精致,就像有些东西,很美,可是却未必精致。精致这种感觉,往往是只能意会的,会让你在砰然间惊叹、诧异,然后沉迷。
就如同此刻,她会觉得,他就连喉结都是精致的,随着他每一次的吞咽、呼吸,而微微地上下滑动着。
而她,突然很想看到它是否还会有其他的反应。
于是,她伸出舌头,用着舌尖刷过了他的喉结。
蓦地,他的身子猛然地震了震,双手死死地抓着床上地被褥,手指深陷其中,就像是在拼命地克制着什么似的。
白皙的肌肤染着一层瑰丽的绯红,这会儿的君谨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膛不断地起伏着,而那双漆黑的眼眸,泛着一种迷离的光芒。
“琪琪……”他喊着她的名字,“你要我吗?”
“我……”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他的下面,早已撑起了不小地帐篷。他那张清隽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
而他抓着被褥地手背上,是暴起地青筋,任谁都看得出,这会儿的君谨言,完全已经在药的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即使身体被yu望不断折磨着,却依然在竭力地克制着。
而他的声音,又继续响起在了她的耳边,“如果你不想要的话,那就现在用绳子把我绑起来。”否则,一旦yu望爆发,他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能剩下多少。
因为……太渴望她了,也太想要得到她了!
想把他的身体埋在她的身体中,想彻彻底底地去感受着她的温暖,这样的想法,每天每夜,当他躺在她的身边时,就会不断地充斥在脑海中。
夏琪迟疑了一下,手缓缓地朝着下方探去,最后覆盖上了君谨言那z胀的地方。
他的身子顿时僵硬住了,半仰起头,喘着粗气盯着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等着她的决定。
“如果我想要的话呢?是不是就不用绳子绑了?”夏琪看着君谨言回道。
他的睫毛颤动着,喉结滑动地更加厉害,“真的想要我么?”
“嗯,想要,就像你想要我一样,我也会想要你的。”她的手指,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一点点地解开着他的裤子……
当他终于进-入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贯穿着她的时候,她就像是被摆弄的娃娃似的,几乎筋疲力尽。
他的yu望太过强烈,她到了后面,完全应付不过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好几次都被极致的kuai感弄得晕厥了过去。
而恍恍惚惚间,她总能听到他不断地在她耳边呢喃着,“琪琪……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所以,你也爱我,好不好……”
爱吗?她爱他吗?她想应该是吧,如果不爱地话,她怎么会在即使母亲反对地情况下,也想要和他在一起呢?
也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主动地把自己交给了他。
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才会想要他!
可是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