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皇甫翊握住苏馥珮的手:“谢谢你!”
苏馥珮摇头:“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不用说谢谢!”
皇甫翊点头,然后转身已经回来的李长禄:“传朕旨意,追封淑贵太妃为贤仁淑太后,将其移骸与先皇合葬!”
“皇上圣明!奴才领旨!”连妈妈和李长禄领着一众宫人跪地大拜。
半死不活的朱氏听说要封淑贵太妃为太后与先皇合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满血复活,仰头尖喊:“本宫才是太后,本宫才配和先皇合葬,淑贵太妃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皇甫翊,你敢这样对本宫和赢儿,你愧对列祖列宗,你会遭报应的!”
苏馥珮冷冷一笑,抬头见去准备耗子和蛇的宫人回来了,不由得带着宫人走过去道:“你想与先皇合葬?怕你不够高贵,像你这种毒妇,只有和耗子毒蛇合葬的份!”说罢对宫人道:“封了牢房,把这些毒物放进去,好好陪陪她,这样她就不会想先皇了!”
“是!”宫人立即行动,搬了木板来将牢房封钉好,然后将耗子蛇蜘蛛等毒物放了进去。
“啊——不要咬本宫的手,不要爬进本宫的衣服里,啊——滚开,滚开——”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极为吓人,令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苏馥珮眸中尽是痛快,新仇旧账,今日与你算清了!
皇甫翊吻了吻苏馥珮的脸,搂着她转身出去:“可还要去水牢看看?”
苏馥珮道:“去!”
两人带着人到了水牢,一眼便看到皇甫赢和皇甫宁被铁链吊着,站在水中,水已经满至腰身,同样披头散发,垂着头全身像被人拆了骨头,空气中一股皮肉腐烂的恶臭。
苏馥珮有些反胃,便没有靠近,远远看着皇甫赢二人吊在水里,倒像是挂在树下的晴天娃娃!
但皇甫赢二人听到了脚步声,抬头看去,见苏馥珮和皇甫翊来了,疯狂地伸着手,皇甫赢胡乱喊道:“皇甫翊,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
皇甫宁则朝苏馥珮喊:“兰雪,我好歹是你的皇兄,我们是一个父皇生的,你救救我!”
“皇甫宁,你错了,我与你可不是兄妹,我是司马国的人,与你八竿子都打不着!”苏馥珮轻笑道。
皇甫宁呆住,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是司马国的人?”
“没错,我是司马国的公主,与你和皇甫翊都不是兄妹!”苏馥珮好脾气地再道。
皇甫宁一脸死灰,兰雪和他不是兄妹?那么他原本是可以和兰雪在一起的,他可以的,兰雪本就是他的妻子,是他亲手写休书休了她,还将她送给了皇甫翊,然后又深深地爱上她,要不是端太妃告诉他兰雪是淑贵太妃的女儿,他早就得到兰雪了!
他可以爱兰雪,可以的,可以的!
“哈哈哈,我们不是兄妹,你和皇甫翊也不是兄妹,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皇甫宁疯了似地大笑起来,却每笑一下吊着脖子的铁链便会勒他一下,但他已经痛得麻木了,不管不顾继续大笑,直到脖子勒出血来。
相较于皇甫宁来说,皇甫赢是最惨的,因为他们吊着同一根铁链,皇甫宁每动一下,皇甫赢便会被勒一下,现在的皇甫赢已经快被勒得断气了,连话也说不出来,双手拼命地在空中抓着,却什么也抓不住,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皇甫宁笑着笑着胸腔一口血冲上喉咙,脸上的笑容一僵,他痛苦地喷出口来,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眼皮罩下,他仍旧见得苏馥珮绝美的脸上带着蛊惑人心的笑,他张了张嘴无声喊道:“兰雪……”
苏馥珮到今天才算真正出了口恶气,顿时身心舒畅,见两人都晕了,她长长舒了口气,和皇甫翊转身离去。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兰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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