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馥珮摸了摸脸道:“可不是,都快被当成猪养了!”
“知足吧,整个皓月国谁不羡慕你?你还诸多不满!”华萝衣笑道,突然嗅到一股异味,不由得问:“姐姐的宫里怎么有股清香?”
“是梅香,是不是很好闻?”
华萝衣蹙眉:“梅香?”左右看了看未见梅花,她问:“姐姐去采了梅花吗?摆在哪里的?”
“天寒地冻的,不想动,还未来得及去采梅,这梅香来自于画中,刚刚薛心兰送了幅画给我,所用之墨中含有梅香!”苏馥珮解释道。
华萝衣微惊,急问:“姐姐所点的香可是安神香?”
见华萝衣脸色不好,苏馥珮甚是奇怪,答道:“是的,我睡眠极浅,皇甫翊便命人每晚给我点上安神香助眠。”
华萝衣起身扶起苏馥珮:“姐姐带我去看看那幅画!”
“画有问题?”苏馥珮边带着华萝衣往内殿去边问。
华萝衣道:“要看过才知道,现在还不能确定!”
两人进了内殿,苏馥珮指着已经挂在墙壁上的画道:“就是这幅。”
“取下来!”华萝衣对一宫女道。
宫女应是,将画取下来递给华萝衣。
华萝衣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在杯子里,用手指沾了水打湿墨,再放到鼻前嗅了嗅,眉头一拧点了点头。
“如何?”苏馥珮好奇地问。
华萝衣收了画道:“这墨中清香非梅花香,而是一种媚药的成分!”
“媚药!?”苏馥珮惊讶。
连妈妈和众宫人也是大惊。
华萝衣点头。
苏馥珮道:“可是我没感觉到有何异常!”
“这就是用计之人的巧妙之处,这墨中带香,是很多附庸风雅之士的雅兴,没有人会察觉到异常,而独闻这墨香人不会有任何损伤,但这墨香与安神香相遇便会成为极强的媚药,无论定力再强的人也无法抑制!”华萝衣解释道。
苏馥珮眉头拧紧:“薛心兰此意何为?她为何要给我下媚药?”她与皇甫翊感情极好,何须薛心兰下药?难道薛心兰想找别的男人来害她?
华萝衣道:“姐姐有所不知,这不是一般的媚药,而是极强极霸道的媚药,中毒之人必须尽情交合才能解此毒……”
“什么意思?”苏馥珮不是很明白。
华萝衣看了看手中的画道:“我想薛嫔的用意不止在姐姐,还在姐姐肚中的孩子!”
苏馥珮拳头一紧:“我明白了,中了极强的媚药,所以必须尽兴,而我怀有身孕,如此一来孩子必定保不住,还有可能一命呜呼!”
华萝衣点头,一脸冰寒。
“薛心兰果然恶毒,竟然用这般阴毒的法子来害我和孩子,今日要不是你来,我和孩子岂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苏馥珮怒道。
连妈妈和几位宫女吓得瑟瑟发抖,要是苏馥珮和孩子出了事,她们不知道皇甫翊会如何,薛心兰太恶毒了!
华萝衣紧了紧手中的画道:“此法极为阴毒罕见,平常的医者鲜有知哓,所以事后太医根本诊不出原因来,定是查不到薛嫔头上,这计很高明!”
苏馥珮满眸怒火,看向华萝衣:“我要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雁儿可有法子?”
华萝衣想了想,而后答道:“有。”
夜幕时分,苏馥珮带着连妈妈和碧彤碧晴去了薛心兰的沁心宫。
“薛嫔,你早上的时候送给本宫的那幅画本宫十分喜欢,皇上也非常十喜欢,便让本宫把这个香囊赏给你。”苏馥珮望了连妈妈一眼,让她把香囊给薛心兰。
连妈妈点头,将一个极为精致的香囊给了薛心兰。
薛心兰双手接过,万分高兴,朝苏馥珮福身礼道:“嫔妾谢皇上隆恩,谢皇后娘娘抬爱!”
“起来吧,你我是姐妹不必多礼,这个香囊是皇上随身之物,薛嫔可要好好保管!”苏馥珮一脸和善笑容。
薛心兰又是一拜:“嫔妾一定视若珍宝,将这个香囊随身携带!”
“那便好,本宫有些累了,先回了!”连妈妈扶起苏馥珮转身离去。
薛心兰带着满殿宫人拜送:“恭送皇后娘娘!”
苏馥珮微微侧头一笑,薛心兰,你的死期到了!
苏馥珮走后,薛心兰差点没笑出声来。
一袭浅水色宫女装的兰香从暗处走出来,福身礼道:“恭喜薛嫔!”
薛心兰拉着兰香高兴不已:“你这计果然高,不但可以博得龙颜大悦,还可以除了那个挡路石!”
“那是自然,这个计划奴婢算了很久,今晚便可见成效!”兰香绝美的脸上染上阴寒,令这个本就寒冷的冬夜更是冷了几分。
薛心兰拍手叫好:“等除了苏馥珮,本宫得了宠幸,再将梁轻羽那个贱人解决掉,这后宫就是本宫的天下了!”
“恭喜娘娘!”兰香笑拜道。
薛心兰点头:“你放心,你对本宫所做的本宫不会忘记的,等本宫当了皇后,一定将你的亲人放出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谢娘娘恩典!”兰香低头暗道,我做了这么多岂是救出他们那么简单?我要的是整个皓月国!
薛心兰捧着香囊道:“今天晚上我要早点睡,明天好有精神看戏,你带着人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兰香领命,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薛心兰心花怒放地捧着香囊进了内殿。
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