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连妈妈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有辱苏馥珮名声。
苏馥珮看了轩辕谨一眼朝连妈妈摆手:“没事,出去等本宫。”
连妈妈只好点头,带着人出去等。
管家则带着小豆芽去吃东西,并吩咐下人送了些进房间给苏馥珮和轩辕谨。
门外,连妈妈这才发现碧彤不在,问碧晴:“碧彤哪去了?”
“不知道,兴是娘娘有事咐吩去办了吧!”碧晴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地答道。
连妈妈语气奇怪又带着一丝幽怨:“我怎么不知道娘娘有吩咐?神神叨叨的。”
碧晴淡淡扫了连妈妈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为人知的冷笑,并没作声。
“神出鬼没的,管家以为你消失了呢!”苏馥珮坐在桌子前捶着酸痛的腰,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说。
轩辕谨仍旧不坐凳子坐桌子,随意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答:“谁让皇甫翊不厚道,让管家盯着我?我就是要吓吓管家,要不是听说你来找我,我才不出现!”
苏馥珮失笑:“你少来,管家能盯得住你?”
“所以说皇甫翊不厚道,找些不靠谱的人来盯着我,让我觉得无趣之极。”魅惑的眸子跳动着几丝寂寞,红衫墨发尽显绝代风华,薄唇轻轻抬了抬道:“还让我去查什么收粮人,无聊。”
苏馥珮正觉轩辕谨的神情好笑,听到这话笑意一顿,微惊:“皇甫翊在让你查收粮人?查到了吗?”
轩辕谨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挫败:“天下竟然有我轩辕谨查不到的人,我偏不信这邪了!”
皓月般的眸子掠过诧异和疑惑:“这人究竟是谁?”
“管他是谁,你就不要去费神了,有皇甫翊在天塌了也有他为你顶着。”红衣张扬着一抹洒脱,大手将一切烦扰都挥去,他凑到苏馥珮绝美的面庞前笑问:“是不是想我了?所以来看我?”
苏馥珮哑然失笑,扇子般的睫毛扑了扑:“是啊,想你了,得意了吧?”
轩辕谨抿唇微笑,眼神尽是欢悦,似一个哭着的孩子突然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玩具,笑容中带着一丝傻气。
苏馥珮看得一愣,而后转过头去问道:“年关将至,你不回轩辕国准备年事?”
“你想我走?”眸中的喜悦微减,语气有着一丝委屈。
苏馥珮轻道:“不是我想你走,你是皇帝,哪有皇帝弃自己的国家于不顾,整日在外游手好闲的?”
轩辕谨撇嘴:“皇帝又如何?现在天下太平,无灾无战就算我回去也不过是批批折子听听闲话,还不如在外面乐得逍遥。”
“你别忘了,轩辕澈还活着!”苏馥珮提醒他,搞不好哪天轩辕澈东山再起夺了轩辕国,轩辕谨就哭去吧!
轩辕谨一副无赖的模样:“有你在怕什么,就算被轩辕澈夺了,有你这个战神出马,一定分分钟钟夺回来!”
“切!”苏馥珮又好气又好笑:“你别忘了我是孕妇,你良心被狗啃了?让孕妇去打战?”
“你为皓月国领兵的时候也是孕妇,厚此薄彼不是你苏馥珮的风格!”轩辕谨反驳再道:“再说了,你这孩子总得出生吧?又不是在你肚子里一辈子?”
“乌鸦嘴,你胡扯什么呢?”苏馥珮心头不悦,哪有人拿孩子开玩笑的?
轩辕谨呵呵直笑,脸皮厚比城墙:“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苏馥珮嘴角抽了抽:“你还是童?”转念想到什么,苏馥珮坏笑问:“别告诉我你还是……”
轩辕谨脸一红,猛地跳下桌子,走远几步道:“是又如何?怎么犯法吗?”
“哈哈哈……”苏馥珮捧腹大笑,轩辕谨你真奇葩!
回到皇宫,连妈妈帮苏馥珮把斗篷脱下来,亲自接过宫人手中的热水,拧了锦帕给苏馥珮擦脸,泡了手后又塞了个温热的手壶给苏馥珮暖手,把苏馥珮扶到贵妃塌上休息,然后去御膳房看晚膳。
殿内炭火烧得很旺,暖意瞬间驱散了苏馥珮身上的寒气,她全身舒适,闭目休息,等皇甫翊忙完后一同来用晚膳。
“娘娘……”碧彤凑到苏馥珮耳边,将在村长屋外听到的话一定不漏地转告给苏馥珮。
睁开皓月般的眸子,里面跳出几丝诧异和不解,苏馥珮看了看手中的暖壶,沉了半响,示意碧彤不要作声。
恰时连妈妈怒气冲冲进了殿来,苏馥珮笑问:“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
连妈妈走到苏馥珮面前抱怨道:“真是可气,说好了要顿桂园红枣燕窝羹,突然说桂园没有了,竟用了雪耳替代,雪耳是寒物,孕妇岂能服用?老奴实在气不过便训斥了那奴才几句,谁晓得他竟与老奴顶起嘴来,可气可恨的奴才。”
苏馥珮看了碧彤碧晴一眼笑道:“瞧瞧我们的连嬷嬷,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大了?”
“老奴是为了娘娘,老帮猴崽子要是敢出错伤了娘娘,老奴饶不了他们!”连妈妈跺了跺脚,气得不行。
碧彤碧晴失笑,扶苏馥珮坐起来。
“得了,要是实在气不过本宫给你出气,气坏了自己多不划算?”苏馥珮拉过连妈妈的手劝慰道。
连妈妈心头一热,叹了一声:“咳,罢了,老奴这一把年纪了,省得跟那些猴崽子计较。”
“就是,本宫饿了,赶紧去看看皇上什么时候过来?”
连妈妈赶紧应道:“呃呃,老奴这就去,这就去。”
“连嬷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