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袭来,皇甫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了地上,看着那人慢慢走向自己,他眼神涣散,看来今日是无法再见到他的丫头了……
胸口的血缓缓流出,意识慢慢涣散,皇甫翊再也支撑不住胸口的剧痛,眼皮一罩失去了知觉。
对皇甫翊出手的人向前探皇甫翊的鼻息,手上一顿,起身朝那黑暗中傲立的身影禀道:“主人,皇甫翊死了!”
那人十分满意,轻声笑道:“很好!一切按计划进行!”
“是,主人!”
两人快速飞身而去。
钟棋领着一批兵马往轩辕国而去,赶了一天一夜路程的他脸上挂着几丝疲累,眼看太阳慢慢升起,时间不等人,他再次命兵马加快速度前行。
这时,迎面而来一队轩辕国的兵马,快速冲了上来,一阵喧哗的喊杀声。
钟棋脸色一沉,猜测是轩辕澈的人马,赶紧下令接战,两军很快搏杀在一起。
钟棋却发现,轩辕国的这批兵马个个武功高强,没过片刻,他的人已死伤无数,这样下去如何前往轩辕国救轩辕谨?
他正欲出手,面前突然落下一人影,见到那个熟悉不已的人,钟棋奇怪问:“你怎么在这?”
那人却未答话,脸上带着笑容,快速走向钟棋,拔剑刺进了他的身体。
钟棋万没想到面前的人会对他下手,身体的痛意令他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痛得眉头拧紧疑惑且愤怒地看着那人:“你……”
那人阴冷一笑,又拍了钟棋一掌,方才飞身离去。
钟棋猛地吐了口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终于控制住疫情了!”蓝鹫长舒了一口气。
华萝衣展眉一笑:“是啊,译阳县的瘟疫算是控制住了,依此方法我们再去其它地方实施,相信瘟疫的阴霾很快会散去。”
“公主,你累了一晚上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蓝鹫见华萝衣一脸疲累,关切道。
华萝衣满脸憔悴,摇头道:“病情不等人,我们得尽快赶去下一个地方。”
“那好吧,你要是坚持不住了一定得休息。”蓝鹫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他都有好几天没合过眼了,要不是有内力支撑,他早就倒下了。
华萝衣点头:“我知道,我们赶紧走吧!”
“姐!”这时马聪带着人匆匆而来。
“聪弟!”华萝衣迎上去:“你怎么来这里了?贺章呢?”
马聪一脸沉重,望着华萝衣没作声。
从未见过马聪有如此神色,华萝衣徒然心头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蓝鹫也察觉到马聪神色不对,走向前去。
马聪脸色沉重,声音哀痛道:“贺章他……死了!”
脑中轰隆一声巨响,华萝衣猛地僵住,脚下一软就朝地上倒去。
“公主!”蓝鹫赶紧扶住她,也是满脸诧异慌乱。
马聪向前扶住她劝道:“你别太难过,人生不能复生!”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华萝衣回神大喊,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她才离开一天一夜,为什么贺章就出事了?
马聪沉痛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赶到京城就听说贺章出事了。”
“不是你写信给皇上说要见贺章吗?贺章怎么会出事的?”华萝衣哭问道。
马聪摇头:“我从未给皇甫翊写过信,我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怎么会要见贺章?是谁假冒了我的名义?”
华萝衣一脸错愕,她们上当了,有人故意借马聪的名义将贺章引出去,然后杀了他,是谁?是谁干的?
“是谁杀了他?”华萝衣眸中毒怨,她马上要与贺章成亲了,现在贺章却死了,那杀贺章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蓝鹫也有种要杀人的冲动,贺章是皇甫翊的兄弟,要是让皇甫翊知道贺章被人杀了,一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段。
马聪一脸沉重,不作声。
华萝衣抓住马聪的手撕心喊道:“告诉我是谁杀了贺章,我要为他报仇!”她的命怎么这么苦?难道她的命运还要继续坎坷下去吗?没有了贺章她该如何活下去?
马聪反手握住华萝衣:“姐,别问了,我带你回司马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为什么不问?到底是谁杀了贺章?快点告诉我,不为贺章报仇,我一定不会离开。”华萝衣泪如雨下,贺章怎么能死呢?他怎么能死?他死了她怎么办?
马聪沉了半响,看着华萝衣定定道:“是皇甫翊!”
华萝衣如头遭响雷,脑中一阵轰隆,猛地僵在了那里。
蓝鹫更是脸色大变,难以置信,问道:“怎么可能是皇上杀了贺将军,皇上和贺将军是兄弟,绝不可能是皇上杀了他!”
华萝衣满眸泪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马聪道:“我并不知其中原由,但贺章真是皇甫翊所杀!”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他为什么要杀了贺章,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他要杀了贺章!”华萝衣撕心大喊,快速飞身而去。
马聪急呼:“姐!”也赶紧带人追随而去。
蓝鹫拳头拽紧,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绝对不相信皇甫翊会杀贺章,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行,他得回京城!
一念至此,他赶紧带着人离去,刚走了几步,面前便落下来一人,挡了他的去路,他一惊:“你……唔……”
却是话未出口,已被一把利剑穿身,猛地吐了口血倒在了地上。
然后一阵刀剑撞击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