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理解你,都不懂你,始终还有一个人,理你,解你,疼你,惜你,护你,爱你,这就够了!”

众人点头,皆眉目带笑地看向面纱女子。

南宫夜眸子微变,紧紧看着苏馥珮,满身寒气慢慢消散。

她说得没错,世界很大,人的心很小,容不下太多人和事,只要在意的人在意自己,就够了!

青争看着苏馥珮,眸中尽是赞叹:“皇后娘娘果然与众不同,见解独到!”

苏馥珮摇头:“我不过是世上一俗人,与所有人一样,会怨恨,会记仇,而你,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

“这话从何说起?民女何来与众不同?”青争奇怪问。

苏馥珮看了南宫夜一眼,再紧紧看着她道:“因为你不记仇,不怨怪,始终保持着你那颗纯真的心。”

青争也紧紧看着苏馥珮。

两双绝美水眸,波光潋滟。

好半响,青争笑了,柔情看了南宫夜一眼,轻道:“不是我不怨恨,不记仇,而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我再像世人一样怪他,骂他,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青争和南宫夜柔情相视,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望着二人,静默不语。

苏馥珮笑望了华萝衣一眼,叹道:“司马国的公主,果然都不是一般的女子!”

“没错!”华萝衣走向前,与苏馥珮一齐看着青争。

青争眸子微变,转而扬起一抹笑意,看向两人问:“你们怎知是我?”

华萝衣道:“你们确实小心,皓月国全是皇上的眼线,竟然一直没发现你们,直到轩辕谨离开京城那日,皇上放在轩辕谨身边的眼线发现了你们……而先前我问你的名字,你说叫青争,这青与争合在一起,不刚好是一个静字吗?”

“静字能代表什么?”青争浅笑。

苏馥珮道:“静字能代表司马国的长公主——司马静!”

青争不答话,笑望着面前的两个绝美女子。

“你不承认也无妨,黑风曾在南晋国拿回一副司马静的画像,只要将画拿来,与你容貌一照,便知你是否是司马静!”苏馥珮朝钟棋扬手,让他去取画。

“不必了。”青争阻了钟棋,轻轻抬手揭下面纱,露出一张与苏馥珮有三分相似的脸来:“我就是司马国的长公主,司马静!”

皇甫翊和贺章向前,见果然是那画中的女子,碧水蓝衣,容貌绝美,气华清贵。

贺章惊道:“司马国的公主果然个个天仙国色,静公主的容貌虽不及珮珮,却也是绝色美人。”

华萝衣点头同意,司马静确实绝美。

“这么说,一直在暗中帮我们的人就是你?”皇甫翊问司马静。

司马静点头。

纵然早已知道司马静还活着,苏馥珮心中仍旧有许多疑惑,她问司马静:“传言你已被南晋老皇帝所杀,何以还存活于世?”

司马静看了南宫夜一眼,叹了口气道:“当年我与夜哥哥私定终身已准备成亲,谁知被老皇帝看中欲纳为妃,老皇帝是夜哥哥的父亲,也是君王,夜哥哥至孝不敢违抗圣命,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带进宫去,我誓死不从老皇帝,还伤了老皇帝,老皇帝勃然大怒,欲杀我性命,夜哥哥冒死相求,老皇帝说出一条件,只要夜哥哥做到了,便可饶我一命……”

苏馥珮微惊:“这个条件是让南宫夜灭了司马国?”

司马静咬唇点头。

苏馥珮拽拳,眸中闪过一丝森寒。

南宫夜闭上眸子,眉头紧拧。

华萝衣和贺章相视一眼,眸中诧异。

皇甫翊脸色平静,他早已猜到是这样。

司马静再道:“夜哥哥为了救我,不得不违背良心,领兵灭了司马国,方才换来我终身监禁!”

众人诧异,原来司马静这些年一直被囚禁着。

皇甫翊问南宫夜:“当年老皇帝可曾遇刺?”

南宫夜眸子微变,语气带着一丝敬佩:“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如你心中所猜。”

皇甫翊勾嘴一笑。

“静儿被囚禁多年,能救她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当上皇帝,但父皇防我甚深,更有更换储君之念,我不得不对他下手。”南宫夜道。

皇甫翊想到一事再问:“当初朕拿司马静一事相挟,你大可不必理会,你之所以假装被朕要挟,让南晋国受制于人也是为了司马静?”

南宫夜点头。

众人心头暗叹,没想到冰寒冷漠的南宫夜原来是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纵然他杀父夺位,不忠不孝,但他对司马静的情却始终如一。

南晋老皇帝先夺子之妻,又荼害司马国无数性命,本就该死!

南宫夜看着苏馥珮再道:“当初在苦心村第一次见到你,我便知道你是静儿的妹妹,我一直想带你去南晋国,并非要得你的种粮之法,而是想让你和静儿团聚,你病重,我更想带你去南晋国,因为我手上有至宝灵芝,可救你性命,只不过某人将你看得太紧,我一直没机会。”

“那么,那次在龙泽山庄,你并非要杀我?”华萝衣问。

南宫夜点头:“若非马聪出现,你们姐妹早就团聚,当初我派你追你,不过想暗中将你带到安全的地方,我连司马国太子都没杀,怎么会杀你?”

“聪弟在哪?”苏馥珮和华萝衣齐声问。

南宫夜叹了口气:“几年前,他独自走了,我派人四下寻找,一直没有音讯!”

“走了?”华萝衣心头一阵失望。

苏馥珮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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