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谨笑了笑,没作声。
“很少见你出手护一个不相干的人,那位姑娘有何过人之处?”轩辕澈见轩辕谨默认了,不由得好奇问道。
“她的过人之处可多了。”轩辕谨眉飞色舞地说道:“脾气又臭又硬,性子烈得像夏天最毒的太阳,嘴上功夫极为了得,更由不得别人占她半分便宜。”
轩辕澈听罢,微微蹙眉:“如此之人,你还出手相救?”
轩辕谨颇感无奈道:“我也不知为何,就是看不得她窘迫的样子,每次都忍不住要出手,但过后又会后悔救她。”
“你这样说,我更好奇了,很想见见这位让你情不自禁的女子。”轩辕澈笑道。
轩辕谨道:“明天我便带你去,不过你得做好被骂的准备!”
轩辕澈笑了笑,继续下棋,好像外面的激烈打斗与他们丝毫无关一般。
夏候靖也闭目养神,脸上无半丝变化。
南宫夜更是一动不动,稳坐泰山。
街上的百姓早已吓得作鸟兽散,街上空空的,只剩下刀剑碰撞的响声。
皇甫翊坐在马背上看着打斗,眸子是一湾看不见底的深隧,竟派些这样的人来行刺?他是小瞧了他皇甫翊还是高估了自己?
没过片刻,黑衣人尽数被杀,皇甫翊冷哼一声,驾马过去,对钟棋命道:“拖走,查!”
钟棋收了剑,抱剑一拜:“是!”然后让人把这些尸体拖走了。
皇甫翊恢复神色,抱拳朝三国道:“让三位太子受惊了。”
夏候靖面带深浓的笑意,轻轻答道:“无妨,不过跳梁小丑的肤浅把戏,想离间我等盟国之间的关系,翊亲王不必放在心上。”
“多谢夏候太子体谅。”皇甫翊抱拳一礼,朝钟棋等人道:“继续走!”
不过一段小小的插曲,并未影响到众人的心情,很快仪仗队便远去。
一处茶楼之上,两名男子临窗而立。
“王爷,这些人根本无法近得三国太子的轿撵,为何要如此做?”皇甫宁的贴身护卫天酬问。
看着已缓缓而去的人马,皇甫宁眸中一片犀利:“本王当然知道这些人成不了事,本王不过是想证明一件事!”
天酬再问:“何事?”
皇甫宁怒道:“本王一直很好奇,一直与本王有约的三国,为何突然投到了皇甫翊那边?”
“那王爷看出什么来了吗?”天酬好奇地问。
“遭到行刺,三国太子无半丝反应,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三国必是有什么把柄被皇甫翊抓住了,所以才这般怕他!”皇甫宁怒道。
“那……王爷,我们该怎么做?”
“三国不是为了苏馥珮而来吗?那本王就先把苏馥珮弄到手,到时候还怕三国不主动来找本王?”皇甫宁阴毒道。
“王爷高明!”天酬满脸佩服。
皇甫宁冷哼一声,问道:“那批杀手训练得怎么样了?”
天酬抱拳答道:“随时等候王爷的命令。”
皇甫宁满意点头:“好。本王花了六年时间培养他们,希望能强过六年前那批杀手。”
“六年前那批杀手个个以一顶百,却被翊亲王府杀得一个不剩,不过翊亲王府也损失惨重,翊亲王差点就死了。”
“哼,本王损失了那么多高手,只换来皇甫翊重伤,实在可恨!本王现在还不知道,当年皇甫翊是如何活下来的?”皇甫宁咬牙切齿道。
天酬低头答道:“这件事属下派人查过,不得而知。”
皇甫宁满脸阴狠:“耗时耗力这么多年都未能杀了他,这一次,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准备,不能再失手!”
“属下知道!”天酬抱拳一拜。
皇甫翊把三国之人带到行宫,众人礼貌了几句,皇甫翊便带着人离去,回宫复旨。
御书房内,皇甫赢急问:“朕听说有刺客行刺三国太子?可有伤亡?”
皇甫翊抱拳道:“皇上不必担扰,那些人不足以惧,不过是想制造事端而已。”
皇甫赢放下心来,当即怒道:“越来越放肆了,这是天子脚下,都敢如此,若到了他处,还不由得他们把天都掀了?”
“皇上息怒,这些人成不了大气候,只不过不安份,总想搅起风波,三国太子也都知道并未责怪。”皇甫翊抱拳劝道。
皇甫赢点了点头:“那便好,这次多亏了六弟及时挡杀刺客,朕会记住你的功劳的!”
“臣弟不敢邀功,实乃份内之事!”皇甫翊再抱拳一拜道。
皇甫赢极为满意,突然想到一事,问道:“六弟至今还未接回世子,可是有为难之处?”
皇甫翊抱拳回道:“臣弟并未对小豆芽尽到一天父亲的责任,如今他对臣弟只有生疏和惧怕,臣弟想,就算将他接回来,他亦不会开心,苏姑娘对他很好,他也舍不得离开苏姑娘,所以臣弟便不愿强求他。”
“何不将苏姑娘一起接回来?”皇甫赢建议道。
如果接回翊亲王府,她自然就会同意教百姓种粮了,一举双得,何乐不为?
皇甫翊再道:“苏姑娘性情中人,喜欢田园生活的潇洒惬意,扬言不喜森门高宅,受不了束缚。所以,不愿答应回翊亲王府!”
皇甫赢点头同意:“是啊,苏馥珮的性情确实洒脱不羁,倒是个奇人!”
“皇上见过她?”皇甫翊问。
皇甫赢笑道:“嗯,有一次在市集他救过朕一次。”顿了顿,皇甫赢再道:“皇室血脉不容留落在外,而且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