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武功,怎么了?”难道有恶霸?他们找人帮忙?
村长着急不已,在铺子里转了转:“哎呀!这可怎么办好?。”
伙计见他们好像有什么急事,劝道:“不要着急,你们先坐会,掌柜的去了些时候了,这会子怕是就要回来了!”
村长和牛叔对视一眼,没办法了,只能等着。
坐下来,伙计上了茶,两人哪有心思喝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中急得不行。
天快黑了,苏馥珮还被定在田间,一定很冷。
半个时辰后,高升才抱着本簿子回来。
村长和牛叔赶紧迎上去,村长急道:“高掌柜,你终于回来了!”
高升见是苦心村的村长和那位赶牛车的牛叔,笑问道:“你们怎么来了?是苏姑娘有什么需要吗?”
村长答道:“苏丫头被人定住了,让我们来请你去帮她!”
定住了?是不是被点了穴?
高升脸色微变,急忙问:“苏姑娘是被人点了穴吗?”
村长立即点头道:“是是,她说被人点了穴,现在动弹不得。”
高升猛地一惊,贺章走的时候招待过他,苏馥珮有任何事情都要无条件帮她,他得赶紧去一趟。
把簿子递给了伙计,他带着两人急急出了门。
牛车太慢,高升便让牛叔赶牛车回去,他和村长坐马车先赶回去。
一刻钟没到就到了苦心村,两人赶紧下了马车,村长带着高升朝田间走去。
远远看到苏馥珮站在田间僵直,旁边陪着很多村民。
高升快步走过去,问道:“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苏馥珮等得全身冰冷,终于把高升等来了,她心头一阵欢喜,赶紧道:“高掌柜,我被皇甫宁点了穴,他把我儿子抢走了,快能帮我解穴吗?”
高升一听是宁王点了苏馥珮的穴,还抢走了小豆芽,心头大惊,立即道:“我会点功夫,可以帮你解穴。”
“太好了,快,帮我解开,我要去找小豆芽!”苏馥珮欣喜不已。
高升点点头,伸手向前,在苏馥珮胸口猛地点了几下。
苏馥珮胸口一痛,一口力气冲了上来,冲得她猛地咳嗽起来。
金花和绢子赶紧扶住她,劝道:“妹子,你身子极冷,赶紧回去休息吧!”
“不,我要去找小豆芽。”苏馥珮推开金花和娟子,对高升急道:“高掌柜,你能不能带我去京城?”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天黑了,要不明日再去?”高升见苏馥珮脸色很差,担心她身子受不了。
苏馥珮拒绝道:“不行,我儿子落在皇甫宁手中一定会吃亏的,我得马上去,如果高掌柜不方便,就把马车借给我!”
“方便方便,既然你要去,我就送你去吧!”高升赶紧道。
“好,快走。”苏馥珮立即拔腿往小路跑。
高升立即跟上去。
站得太久,全身僵硬了,苏馥珮跑得十分吃力,还是坚持着,儿子,娘来了,娘来救你了!
村长众人满脸担扰,心中祈祷苏馥珮能把小豆芽平安带回来,众人叹了口气都拿着东西回去了。
苏馥珮和高升上了马车,快速往京城而去。
坐在马车里,一路颠簸中,苏馥珮回想着以前。
刚穿越过来时小豆芽看她的眼神,怯弱无助。
将半个满是老鼠牙印的红薯递给她吃,满脸欣喜。
往后的日子母子俩相依为命,起早贪黑。
母子情份越来越深,如同亲生。
她觉得小豆芽是上天恩赐给她的礼物,倍感珍惜。
她虽不是小豆芽的亲娘,却爱他如命。
在这不长不短的十个月里,她早已把小豆芽当成了亲生儿子,舍不得让他干一点活,舍不得他受一点伤,舍不得他受半丝委屈。
可是那该死的太后,该死的皇甫宁,他们竟然传什么狗屁懿旨,强行抢走她的儿子。
她一直不想趟这浊世混水,只想带着小豆芽种田养鱼,数星星,闻稻香,听蛙声阵阵,过美好平静的日子,可这些该死的人就是不放过她,就是想让她搅和进来。
她一直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之的原则!
太后是吧?皇甫宁是吧?老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紧紧拽着拳头,苏馥珮眸中全是森寒杀气。
高升坐在他旁边觉得好似下了三天三夜的雪一样,自己坐在冰寒三尺的雪地里,极冷,冷极!
这样的苏馥珮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心中有个直觉,皇甫宁这下要倒大霉了!
见苏馥珮满脸憔悴,高升劝道:“苏姑娘还是休息会吧,还有好长一段路,马车比较慢,怕是要明日下午时分才能到京城!”
“这么久?”苏馥珮急了。
高升点头道:“骑快马都要一日路程。”
苏馥珮眉头拧得更紧了,她不会骑马,兰雪也不会,否则可以驾马去!
苏馥珮哪睡得着,心早就随小豆芽飞走了,睁眼闭眼都是小豆芽眸中的痛意和眼泪,烧灼着她的心。
苏馥珮不睡,高升也没敢睡,陪着苏馥珮坐了一夜。
皇甫宁骑的是快马,在翌日早晨已经抵达京城,小豆芽昨晚上喊了一夜,嗓子都喊哑了,终是累了沉沉睡去。
皇甫宁直接将小豆芽带进了皇宫,带到了太后寝宫。
太后正与贴身嬷嬷练纱在念叨着,皇甫宁便回来了。
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