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绝点头再道:“这就是这个方法的高明之处,大家可能不知,在碗里加入清油,再覆盖白蜡,油也会随着白蜡凝固,所以扎了洞后,油仍旧不会溢出,所以水里不会有油光,但是……”青绝看向练纱道:“如果是内力高强之人,用内力在碗底稍微加热,将碗底的油融化,油自然从小洞溢出,从而影响了水,影响王爷和小世子的血。”
众人心中暗叹,好高明的招数,不愧在宫中傲立这么多年!
皇甫翊眸子深隧,太后如此废尽心机,就是想害死兰雪母子,他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苏馥珮想到什么,终是恍然大悟:“难怪我发现碗底有温度,原来是用内力加了热,先前我换了水换了碗,却没换人!”苏馥珮说罢,用力朝碗底一按,白蜡破裂,她揭开一看,碗底果然是一层清油。
众人齐齐看向太后,如此母仪天下,皓月国必亡!
苏馥珮将碗狠狠砸在桌上,指着太后怒道:“你身为太后,竟使如此卑鄙的手段,想害死我们母子,你哪还有资格再做太后!”
皇甫赢一脸黑沉,紧紧抿唇。
太后一脸死灰,突然想到什么,朝练纱怒道:“是不是你这该死的东西,背着哀家做出这种事来?”
练纱愣了片刻,朝太后看去,见到太后脸上的犀利,立即跪地道:“奴婢该死,奴婢见那刁……兰小姐多次辱骂太后,所以想帮太后出口气,奴婢该死!”
太后豁然转身朝练纱一脚踢去:“狗东西,竟敢自做主张,你可知差点害了翊亲王的世子,那可是皇室血脉,哀家今日饶不了你,来人,将这狗东西拉出去,先关起来,容后等皇上发落!”
侍卫就要向前,青绝阴冷阻道:“且慢!”
众人看向青绝。
青绝冷笑道:“此事是太后亲自下答的命令,如今推到她人身上就可以推卸责任了吗?”
太后僵住:“你说什么?”
青绝重重道:“我说,是你亲自下答的命令,要害王妃和世子!”
“你胡说!”太后厉声大喝。
皇甫翊冰寒出声:“她有没有胡说,且听她说完便知。”说罢看向青绝道:“说。”
青绝点头:“我有人证”冷冷看了太后一眼,朝门外喊道:“白鲤,把人带进来!”
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一个白衣女子,身材娇小,玲珑剔透,此时正拖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
众人皆静静看着,眼晴也不敢眨。
有妃嫔已经认出,此人是宫中最好的烧蜡师傅。
白鲤将人丢到殿中,朝皇甫翊拜道:“王爷。”
皇甫翊看向殿中之人,他也认得,当下喝道:“说,怎么回事?”
皇甫赢紧紧拽着拳头,也怒喝道:“若有半个字谎言,朕立即杀了你!”
那烧蜡师傅吓得身子瑟瑟发抖,颤抖着答道:“今日太后亲自宣了奴才去,让奴才将清油融在白蜡下面,必须要与碗底丝毫不差,对于奴才来说这并不是难事,奴才正在融蜡这两位姑娘突然从天而降,奴才这才将此事告知了她们。皇上饶命啊,此事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也是听太后的命令行事啊!”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真现终于大白了!
是太后想下杀手,所以让融蜡师傅这般做,以害得兰雪母子命丧,其心可诛!
皇甫翊满身冰寒,犀利扫向太后:“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后想了想再狡辩道:“一定是这两个妖女逼迫他这样说的,此事哀家不会承认!”
苏馥珮怒极:“太后你老人家的脸皮竟比那城墙还厚?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皓月国有如此太后,国之危矣!”
皇甫赢也实难再忍,朝太后怒道:“母后,你太让朕失望了,此事你若承认,给兰小姐认错,朕不再追究!”
皇甫翊却冰寒道:“皇上不追究,臣弟今天却要追究到底,太后多次暗害兰雪母子,此事若不给兰雪母子一个交待,臣弟不配做她们的丈夫父亲!”说罢对青绝道:“马上去取碗干净的水来!”
青绝点头,快步而去。
众人不解,难道翊亲王还想再次滴血认亲?
皇甫翊看向太后道:“今日儿臣也想让太后与皇上滴血认亲,以证母子关系!”
什么?
众人惊骇,皇甫翊在说什么?太后与皇上?
苏馥珮看向皇甫翊,难道太后与皇甫赢不是亲生母子?
皇甫赢脸色大变道:“六弟,你说什么?”
皇甫翊道:“皇上,臣弟无意间得知,皇上的生母并非是太后!”
什么!?
众人惊得脸色煞白,这、这、这不可能吧?
皇甫宁眉头一挑,竟有此事?
太后身僵如石,皇甫翊竟敢公众于世?
可是他没人证,只要她不承认,谁也拿她没办法,她猛地回过神来道:“你信口胡说,皇上是哀家一手带大,从未与哀家分开过,哀家如何不是她的生母?”
皇甫翊也不与她再争,冷道:“口说无凭,你若不怕就当众滴血验亲,以示清白!”
太后怒道:“你与这野种都还没证明,凭什么要哀家证明,皇上千金之躯,不可损伤!”
苏馥珮答道:“不用你说,我都会让小豆芽与皇甫翊再验证一次,不会再让任何人再猜凝我与小豆芽的清白!”
皇甫翊也点头,必须一劳永逸。
这时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