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打定了注意,手已经握住了胸部那伸出的半截断剑上。
“好,”
噗,
虽然早有准备,可是看到那喷涌而出的鲜血,洛溪还是有些眩晕,手中带有药粉的纱布却是快如闪电的全盖在了伤口上,而那黑衣人也迅速地在伤口左右的穴道上点了几下,
而榻上本是陷入深度昏迷的男子随之发出一声闷哼,嘴中益处些许鲜血,
“把这个含在他的嘴中。”
……
“好了,把伤口包扎起来,两日换一次药,若是今晚没有发热那就无大碍了,若是发热,便抓些散热的药隔一个时辰喂一次,如此反复直到退热为止。”
交待完了,洛溪已经深感疲惫了,随意的净了净手,她还真想不到动个手术用了四个时辰,现在外间已是天光大亮。
“我们留下来。”
“什么?”
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洛溪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她没有听错吧,她这是医馆,可不是收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