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碗粥被我们两人腻腻歪歪地喝了,也不知都下了谁的肚子,反正是两个人的嘴唇合了分分了合的。
他的情况好了一些,我又给他换了绷带和药。伤口太多,又多是很深的刀伤,虽然躺了这么久,却并没有完全愈合,不知是药效不佳还是什么原因,昨天重新上完药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溃烂的迹象。
玉流渊安慰我,说这是正常现象。
我还是不放心,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摸进老兽医的房间去偷金创药,这回我多拿了几瓶,不但拿了外敷的,还拿了内服的,内外兼顾好得才能快。
好色的cǎi_huā贼又让我用嘴喂他吃药,我才没那么笨,每次被他占便宜!我坏坏地在他的腰上呵痒痒,他一笑,我就将药丸扔进他的嘴里。昨天晚上我便发现他的腰上很怕痒了,反正他是伤号,根本无力还击。
月亮已上中天,我不敢点灯,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熄了灯,检查完门闩,又将屏风搬到窗前,防偷窥用。
都搞定后很主动的爬上床,开始与他商量养伤的事情,他总这么呆在我这里不是办法,还是要早点出去找个好郎中治疗。
“流渊,明天我想办法去金氏当铺找金弈尧来接你。”他这样怕是也不能施展轻功了,来见我的时候施展轻功已经将他十几天好不容易恢复的真力消耗一空。
“我这伤没有三五个月恐怕不能痊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我会疯的。”他抱着我,又用自己光洁的额头在我的额头上蹭啊蹭的。
“可你待在这里会变死蝴蝶,我要一只死蝴蝶做什么?”
“那你还不趁着我没变死蝴蝶之时,做点爱做的事……”
我被他噎了,脸上一红,转过头去。这无赖的手不老实地在我的腰上游来游去,像只小猫一样骚扰我,还不停地舔我的耳朵,可怜的我,这么快就被他找到了弱点。
他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来,火热地吻了上来。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泥鳅,在我的嘴里钻来钻去,不知怎的,他今天的吻有着超越以往的热情,每一下都充满挑逗,只吮吸几下,就将我全身的神经都激活。我在他的带领下,全然进入到享受的状态。
“嗯……”他越吻越热辣,吻着吻着,低吟一声,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大惊,连忙推他,“别乱动,小心碰到你的伤口。”
他闭着眼睛深深地吻我,在我的口腔内搅动纠缠,拉出银丝的唇瓣又去吻我的耳垂和脖颈,两手更加热切地抚摸我的腰臀,“嗯……洛儿……你给我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不就是从老兽医那里偷来的给黑猩猩吃的金创药嘛。
“洛儿……我好热……”他的声音里带出一丝痛苦和隐忍,滚烫的双唇不断地亲吻我。
“洛儿……那不是伤药……”他勉强停了下来,睁开眼看我,我猛然震惊,他满眼皆是我从未见过的情-欲,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染了一层绯红。
“洛儿……呼呼……”一声低低的呼唤,接着便是粗重的喘息,他迷离地望着我,妖娆的凤眼荡漾出无限春意,万般诱人,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吻了上去,但是理智告诉我,他不对劲!这不是玉流渊本来的样子,他虽然对我有yù_wàng,但还不至于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流渊,你怎么了?”
我捧起他的脸,瞬时被他脸颊上的高温吓到!这与他白日里发烧绝不是同样的感触!
“洛儿,快下床去!”他看上去很痛苦,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别过脸躲开我的手,带着几乎命令的口气向我低吼。
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
“快!洛儿!”他又是一声低吼。
我一激灵,赶紧要起身,可是双腿还被他压着,我动了一下,猛然间感到他两腿中间某个硕大滚烫的物体如同热铁一般正抵着我的腿根!隔着我和他薄薄的中衣还在蠢蠢欲动!
头脑秀逗的我突然发现自己在老兽医的屋子里似乎拿错药了!黑灯瞎火的,我可能将给草泥马预备的催-情药错当成金创药拿了来。
看着玉流渊近乎达到极限的忍耐,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流渊……”
玉流渊粗粗地低喘着,一直看着别处不敢正视我,“快下床,我……我不能伤害你……”
深深地吸一口气,我从他身下抽出双腿,翻滚下床,慌忙套上外衣,站在床边很艰难地开口道:“那个,要不,你、你自己用手、解决一下?”
他面朝里面蜷缩在床上,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后背一直在颤抖,以及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粗重喘息,“你、你、你先出去……”
我犹豫了一下,他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满身都是伤,现在又吃了催-情药,那催-情药是豢苑里面为那些不喜欢主动交配的草泥马准备的,药性有强有弱,我错给玉流渊吃下的应该不是烈性药,但眼下他的身体太虚弱,轻微药效的催-情药也是无法承受的。
“流渊……”我怎么忍心留你一个人面对呢?
“出去……洛儿……”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我不想让你看到……”
虽然心里滋味很不好受,我还是咬咬牙转身出去,将房门关好。
我要留给他男人的自尊,因为我是他在乎的女人,他不愿伤害我,更不愿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回想与他相遇,满林红叶之中,他一袭绿衣翩跹而来,笑意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