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琴、习秋心中具是一愣,雪琴眼神一冷,看着田满贵,冷言道:“姑爷是什么意思?您是听了这个贱婢的话,怀疑我家小姐?”
田满贵一顿,看着雪琴愤怒的眼神,还有习秋惊恐的样子,咬咬牙,然后道:“那为什么都五个月了,她的肚子还那么小?”
“呵呵!奴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会知道?姑爷,肚子为什么那么小,您怎么不去问郎中?我们家小姐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若不是当初中了被人设计中的媚药,又怎么会跟你在成亲家发生那样的事?我家小姐冰清玉洁,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您难道不知道?”雪琴知道唯有咬死了,才能打消田满贵心中的念头,于是鄙夷的看着田满贵。
田满贵皱着眉头,不等多想,雪琴又叫嚷着让赶紧找车送医。田满贵也顾不上多想,于是决定先找车再说,路上突然一阵冷风袭来,田满贵顿时清醒了不少,心想自己定是急糊涂了,怎么能怀疑丽娘呢?当时跟了自己的时候丽娘可确实是个黄花大闺女的。恶狠狠的瞪了习秋一眼,又看着雪琴清丽的样子,心中一动,心想怪不得雪琴能当丽娘心腹,而这个习秋却是这般无用,端看做派就完全不一样。虽这么想,但是心里隐隐还是有些疑惑的。
习秋浑身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己必须把握住,她没有想到田满贵即便是怀疑了,竟然还能又被雪琴三两句就打消了心思,心中很是害怕,怕自己用这个威胁也无用了,只觉得小姐这下子绝不会放过自己了,于是也顾不上什么了,准备上前一把拽着田满贵的袍子,就准备哭诉,可是抓错地方又用力过猛,一下子就把田满贵的裤子拉了下来……
“贱人,你三番四次阻拦姑爷交车意欲何为?”雪琴上前,猛地一拳砸到习秋的后颈,她一下子瘫软了下去。
雪琴忍着浑身的怒气,对田满贵道:“姑爷有什么疑惑一会儿尽请问询郎中,奴婢估计奴婢再怎么说,您都会心存疑虑,可是郎中的话总是没错的……所以请姑爷赶紧去找车送小姐就医。”
待田满贵跑去找车以后,雪琴眯着眼睛,只觉得心中一寒,她现在是刘丽娘的丫鬟,若是刘丽娘不保,估计自己也保不住,好不容易说服了田满柱,她现在对习秋是满肚子的怨气,正想着突然看到杀猪的王屠户从边上走过,看着习秋冷笑一声,然后交过王屠户,对他说了两句话,看他满身惊喜的色眯眯的抱走了习秋,激动的问:“真的让我白玩?”
雪琴点点头,然后道:“自然是真的,不过若是旁人问起,就得说是这个贱、人勾引你!她之前还勾引了我们姑爷的大哥跟大侄子呢!这个贱、人上回还说王大哥你满脸横肉,上辈子指不定做了什么恶呢!”
王屠户听得眼睛都直了,狠狠的在怀里女人的胸上捏了一把,之后就气冲冲的抱着她走了。
“你是说他信了那个贱人的话?”回到家里,雪琴就把刚才的事情给刘丽娘说了,刘丽娘一听,立马火上新头,红着眼睛,低声质问。
雪琴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说了自己把习秋送给了王屠户,王屠户如今已经四十好几了,长相丑陋,媳妇死得早,又正是虎狼年纪,也算暂时给刘丽娘出气了。
刘丽娘从枕边摸出五两银子给雪琴,轻声道:“你做得好,我给你说……”
“小姐!”雪琴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就这样小姐还不放过习秋,打算把她卖到那种下九流的地方去。
刘丽娘撇嘴,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是已经待了这么几个月,她已经有了当娘的打算,结果……她原本以为田满贵不管怎么说还算情深,可是马上就要科考了,这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却还在跟习秋那个贱丫头颠龙倒凤,一想到这里,刘丽娘就忍不住恨的牙痒痒,肚子又一抽一抽的疼痛提醒着她刚失去孩子的事实,令刘丽娘心里更为的恼火。
“不好了,满贵家的,你们家满贵跟王屠夫打起来了!”休息了一会儿,刘丽娘刚感觉肚子的疼痛减少了一点儿,结果又听到外面的嚷嚷。
“雪琴,去看看怎么回事?”刘丽娘沉着脸,吩咐道。因为她不喜欢身边围人,所以把刚才来看她的人都赶了出去。
雪琴赶忙走了出去,不多时脸色苍白的踉踉跄跄的胖进来,对着刘丽娘哭道:“小姐不好了,姑爷又摔断腿了!”
“你说什么?”刘丽娘猛地坐起来,临近科举,这会儿摔断了腿可怎么了得。
雪琴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她对于刘丽娘的理解比她自己更甚,多以自然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于是红着眼睛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哽咽道:“是奴婢考虑的不周,谁知道姑爷竟然真的对习秋那个小贱人,舍不得,刚才王屠户等不及回家,就在边上的土坡上面跟习秋那个贱、人颠龙倒凤起来……结果姑爷借车回来,听到声音,跑上去一看,为了护住习秋就跟王屠户打起来,然后被推下了土坡,结果又摔断了腿。”
“什么?”刘丽娘一听就更是生气了,气急败坏的吼道:“为了护住那个小贱、人?”
雪琴咬咬牙,肯定道,不管则么说今年的科举已经无望了,所以只能是他们的错,自己没错。因此就只能是田满贵自己的错。
不等刘丽娘的火气下来,就听田满仓道刚才才给刘丽娘看过的刘郎中又出诊去了,所以就把田满贵跟刘丽娘全部放在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