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江海健硕肥大的身躯压下来,何雨凡全身忍不住的颤抖,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都在后悔,无力反抗,她只能咬住颤抖的嘴唇,雪白贝齿下,隐约可以看到血痕,绝望不断的扩大,从心底传来破碎的声音。
“宝贝儿,我来了!”方江海对着她邪.佞一笑,何雨凡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已经粗野的冲了进来。
“啊!”何雨凡猛地仰起了头,悲惨的痛叫了一声,长长的头发如海藻一样垂下来,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就像一条濒临死亡地鱼,抽.搐扭曲着,却被死死地压住。
方江海的动作疯狂又粗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何雨凡在他的身下,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只能被迫的呈现,被蹂.躏着、被践.踏着,被刻上永远不会消失屈辱的烙印。
撕裂般尖锐的疼痛,一直在持续着,方江海如同疯狂的猛兽一样,横冲直撞着,最初的时候,何雨凡还可以忍受着,把嘴唇都咬破了,把痛楚的低吟咽下肚子。
可是,水深火热中的痛苦撕裂,毫无节制的粗野索要,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她不想流泪,但是一种透明的液体不听话地从眼睛里滑了下来,痛,她真的好痛啊!
方江海好像在吃什么进补的药或者酒,每次完事之后,他都会出去一下,再回来时,又是威猛无比,何雨凡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一次又一次地晕死过去,一次又一次地又被痛醒过来。
她真的以为,自己活不过这个晚上了,她会被方江海活活玩弄至死,当第二天清晨,她在方江海的肥大的怀抱里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还屈辱的活着。
纵.欲过度的方江海,在她身边疲惫而满足的睡着。
何雨凡厌恶的从方江海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支持着如同要破碎般的身体,从大床上坐了起来,生理反应,她现在必须去趟卫生间。
她脚步虚浮的走进卫生间,卫生间的镜子,清晰的映照出她没有一处完好肌肤的身体,有些苍白的双唇红肿着,有的地方还破了皮,眼睛毫无神采。
裸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惊人的青红痕迹,身子摇摇坠欲的站着,如被辣手摧残的残花败柳,没有了一点光鲜神采,只余下一地凄凉。
何雨凡看着这样的自己,悲痛而绝望,她想大声哭泣,想着就真哭了起来,这一哭,就突然失去了自制力。
她蹲在卫生间的地上,大声的哭泣,自己怎么会有今天,自己怎么会走上这条路!
她是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她是骄傲高贵的中文系之花,她是令人羡慕的白领精英,怎么就如此的自甘下贱,让一个腌臜,肥胖,两条细腿支个屎瓜肚子,秃了顶的老河马糟蹋自己!
何雨凡屈辱又愤恨,虽然这是自己的选择,但她现在杀了方江海的心都有。
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方江海,终于被何雨凡悲痛欲绝的哭声吵醒了,他心烦意乱的叫着:“哭什么哭啊,老娘死了!”
何雨凡的哭声还在继续。
方江海愤愤的喘息着,躺在床上叫道:“哭什么,没完了,明明是你自己自愿的,弄的还好像谁强.暴了你!”
何雨凡抹了一把眼泪,她知道方江海说的对,是自己贱,是自己傻,是自己心甘情愿被人玩弄的。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脚步踉跄的直接到地上寻找衣服,她要离开这个屈辱的地方,她要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变.态老河马。
方江海听不见何雨凡的哭声了,以为她被自己驯服了,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他隐约听着何雨凡从卫生间出来了,半天没见她上床,睁开眼睛寻找何雨凡。
看见何雨凡在把那些破碎不堪的衣服往身上套,方江海急了,忽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那些凌乱的衣服从何雨凡身上扯下,阴测测的问道:“你干什么?你要去哪里?”
何雨凡飞快地看了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一眼,眼里是不可抑止的颤抖及恨意,“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我当然是要离开这里。”
“哈哈哈!”方江海猖狂放肆的笑着,“谁说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我觉得这是刚刚开始啊!”
何雨凡气恼的闭了闭眼,哑声说道:“我们当初说好的,我跟你,你放过周广涛,现在我已经跟过你了,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
“你这个丫头可到会抵赖啊!”方江海眉毛一扬,森然道:“你以为你多值钱,跟我一次我就会放过周广涛,我们当初可是没说你只跟我睡一次啊!”
方江海故意加重了这个‘睡’字,让何雨凡本来苍白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她不甘示弱的一仰头,“我们也没说多睡啊!”
“我就知道你是匹难以驯服的野马,我这么折腾你,还是没让你老实下来。”
方江海轻掀眼睑,唇角带着阴险的笑:“我早有防备的,这屋内有四个监控摄像头,昨晚咱们在床上的颠鸾倒凤,已经被全方位,无死角的录制下来了,如果你一定要走,我也不拦着你,但我会把这个录像剪辑出最精彩的部分,复制出若干份,派送到你的父母,亲戚,朋友,街坊邻居手中,哈哈哈,你看这样纪念我们的***,如何啊!”
何雨凡倒吸了一口气,脸色大变,她没想到方江海会这么卑鄙,有些不肯相信的摇头,“你骗我的,你是吓唬我的……”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骗你。”方江海还算个行动派,说着就穿上睡袍,走出房间,去了半晌,再返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