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各位,让大家久等了!”包厢中,匆匆赶来的王胜利朗声向在场的众人道.在罗兴邦身边呆了一年左右,变化还是很大的,已经没有了刚进入仕途时的稚气,举手投足间有了一股子气势,特别是随着罗兴邦地位的提高,他的身份也水涨船高。
平时,王胜利也会摆着一副架子,不过在这个包厢中,他倒也没随意的端着自己的架子,这包厢中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先不说罗立凡跟祁长生,陈辉建则是原罗兴邦的领导,自然也是他王胜利的领导了。顾国民也算是他以前的老领导!或许只有一个巫启贤简单些,但王胜利也不会小觑,毕竟巫启贤是罗立凡的司机和保镖。至于罗立凡和祁长生就更不用说了,或许别人都觉得他王胜利跟祁长生是罗兴邦的左膀右臂,但王胜利身为当事人却很清楚,祁长生其实更得罗兴邦的看重。
总之,在场的众人对于他王胜利来说,都是不能得罪的,自然不能摆谱了。因此王胜利到来之后,忙向众人告声罪。
“胜利,这个怪不得你,大家都能理解你的难处的,我看别的也不用多说,到时候胜利就多喝三杯吧!”陈辉建微微笑着道。
“哈哈,既然陈秘书长这么说,我自不能推辞!”王胜利朗声笑道。“今天一定陪在座的诸位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好,好!不醉不归,这话我喜欢听!”顾国民也朗声接过话茬,向王胜利表达了自己的善意。顾国民是看出来了,跟着罗兴邦的王胜利将来肯定前途无量,现在自己结下一个善缘,将来说不定会有好处。因此顾国民并没因为王胜利只是正科,却丝毫不摆什么架子。 [
“王哥,坐下吧!”罗立凡笑着招呼王胜利坐下,在座众人中,陈辉建级别最高而且远来是客,一番推让后他坐了主位,顾国民在他左下首位,而陈辉建的右首位的位置还空着,显然是准备给王胜利预备的。
官场上,座位的安排往往能反应出很多的问题,因此座位绝对不能随便乱坐,否则会出乱子的。王胜利一看到罗立凡和祁长生要坐在自己的下首位,哪还敢在空位置坐下。按理说,罗立凡是完全可以坐在主位的,如今却坐了第四席,而让他王胜利坐第三席,这不是寒碜人嘛?王胜利坚决不肯坐下。一番推让,罗立凡便坐了第三席,而其次便是祁长生,这才是王胜利,至于巫启贤则敬陪末席。
众人皆落座,那位季月香的大堂经理这才松了口气,如今的座位次序令她感觉有些诧异,不过她自然不会多嘴去问。等罗立凡众人点过菜,大堂经理这才离开,出了包厢才想起一事,还要带赵长明去包厢,不过却发现那位赵长明和他那位同伴已经不在包厢门口了。她微微一怔之下,暗自叫糟糕。她作为季月香酒楼的大堂经理,自然清楚赵长明的身份背景,赵长明并不是第一次来季月香酒楼,更重要的是赵长明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的老子是谁。赵长明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赵长明可是赵广才的儿子,而赵广才即将出任大庸市市长。
虽然说季月香酒楼的老板是美籍华裔,季月香酒楼算是外资企业,面对外资企业,就算身为大庸市市长,赵广才也要悠着点,不能胡乱来,可给季月香酒楼找点小麻烦,那肯定是没问题的,比如三天两头安排一两个部门临检,查查卫生,查查消防等问题,这都是分内之事,就算季月香酒楼是美国总统开的也无话可说,不是?这里面可操作的余地实在太大了。
大堂经理离开罗立凡的包厢,没走几步便遇到一名服务员,忙询问有关赵长明的事情,从那名服务员口中得知,赵长明并没有离开,而已经被领班带去了那个空出来的包厢。大堂经理闻言暗自松了口气,事情总算还不至于太坏!
罗立凡包厢中,大家并没有等多长的时间,酒菜已经陆续上桌,众人边吃边聊,气氛很热烈。“立凡,大家都知道你的眼光看问题很准,不如你给我透个底,你认为我们怀中地区的地改市到底能不能成功?”酒过三巡,陈辉建放下筷子,半开玩笑似的向罗立凡问道。
罗立凡闻言,有些郁闷,陈辉建的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刁钻,也幸好陈辉建提问时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否则罗立凡怕是要三缄其口了。
他笑了笑,“陈叔,你这可真难为我了,这样的问题可不该问我这样的小年轻,我见识浅薄,哪能回答这样的问题呢。不过陈叔既然问起了,我总要说句话交代一下。我觉得怀中地区的地改市应该是可以成功的,毕竟地改市是大势所趋,当然这个具体的时间我就不敢胡乱发表看法了。”
陈辉建一怔,哭笑不得,“立凡,你跟我还打马虎眼啊,你刚才那话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算了,我也不为难啦!”陈辉建刚才的意思是问此次怀中地区地改市能不能成功,而不是以后,正如罗立凡所说的那样,地改市是大势所趋,怀中地区总有一天会地改市成功的。怀中地区的地委书记李进贤肯定是希望在任期内地改市成功的,这也是陈辉建所乐意看到的事情。他也清楚,罗立凡确实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因此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罗立凡见陈辉建适可而止,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总算松了口气。“陈叔,下次可不准折腾我啊!”罗立凡边说边给陈辉建和顾国民两人倒了杯酒,“来,陈叔、顾县长远来是客,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