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更会比较晚,亲们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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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先生回帖的时候,说是巳时三刻,也就是早上九点四十五的样子会过来,想着时间不多,南歌便也难得起了个大早。虽说是小聚,但南歌还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的心思,将手上准备的物什又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倒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这也占上了新巧二字,只月理和月磐心下还有些忐忑,总担心东西是不是太少了一些,还是南歌反复安抚上几遍,这才悻悻的住了嘴又去看那些人的准备情况了。
“衣裳穿好了么?”南歌推开门,望着一眼床前的屏风却没有进去的意思,虽知道昨日那事萧迟那样做是为了丸子好,但心里就有个坎在那隔着,下意识的要同她保持距离。萧迟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头也没梳便转了出来,望着还站在门槛边的南歌,淡淡的伸手道:“过来。”
南歌撇撇嘴,看一眼“衣冠不整”的某人,想到事情耽搁不得,终是跨步上前。却没理他伸过来的那只手,转身进了屏风后面。包子和丸子正好坐在床铺上玩儿,一见着南歌眼睛便亮闪闪的将手伸向她道:”阿娘,抱。”顺手将丸子抱在怀中,又在包子脸上亲一口,这才冲身后的萧迟道:“怎么不换汉服。”因为这是在东汉,又是宴请重臣,虽不需多隆重,但换上汉服还是好些的。
斜一眼两个乐的牙不见眼的小鬼头一眼,也知道现在某个糯米团子护犊子的厉害,便也没多做什么动作。只淡淡说道:“不会!”啧啧,瞧瞧,多干脆,多随意,多大方。连顿都未见顿上一下。若单听这口气还真当这不会串穿衣裳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南歌瞪圆了猫儿一般的琥珀色眼珠,看着依旧一脸清冷没有一丝羞愧之色的某人,只觉得心中一口气上不来,说什么也不是。这才想起来,她将岳家所有人都想到,也嘱咐到了。可她也不知那时候脑子怎么了,怎么就将这岳家最大的偷偷落下了呢,现在汉服就在那摆着,还真要衣服跳到人身上不成?
轻咳了几句,有些不自在的将丸子抱回床上。不清不愿的叫萧迟将身上的衣裳脱了。想出门子将月理或者月磐照过来,只上次南歌“陷害”月磐的事情叫人印象太深了,何况那时候人萧迟还没理清对南歌是什么心思呢。这次南歌再找他们自然说什么都不愿了。
不得已,南歌又悻悻的回了屋子,老老实实的将汉服拿起来开始帮某人穿衣裳。萧迟垂着眼眸静静的看着,想到南歌现在这绕着她一个人打转。目光微闪了闪,倒是能从眼底察觉出几分愉悦来。
以前从未设想过。或者是根本不屑一顾,所以对眼前这个小女孩儿只是本能的想独占,想珍藏,想时时有她守在身边,想叫她心中眼中只有他一人。虽然如此,但他却从未想过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来 独占他,来珍藏她,一直到千炙那一句凭什么,才叫他意识到原来这个女孩儿不是他想要便能得到,也不是他想独占别人就无法觊觎的。她还有他未接触过的生活。他所不知道的人,这也才意识原来拥有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居然是如此必要的,想过叫她嫁给岳家的人。想过也和千炙,秦西一般成为她的师兄。但最终还会死月言那句点醒了他,叫他在那望着南歌思索上许久,就连边上人出言侮辱也没有心神去管,全被结婚那两个字占住了整个脑子。只因为“结婚”那两个字可以说是推翻了他许许多多的设想和计划,在他的世界一直便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即使到老致死也该是他一个人。
所以无论当时怎么困扰也没有想过要和南歌结婚,因为在潜意识中,萧迟就没有将结婚放在他未来的计划之内,或者说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有结婚的一天。不过等回过神来,萧迟忽然又觉得结婚是个绝好的主意。只要结了婚,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独占她,肆无忌惮的同她亲昵不是么?而和南歌接触的越深,同她越亲昵,他越觉得当初那个决定是如此的正确,他真迫不及待想看看,多一个人的世界又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怎么了?”南歌正伸手帮着萧迟捆腰带,只觉得背后一紧,整个人便牢牢被萧迟搂在怀中,还微弯了腰将脑袋搁在南歌肩膀上,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忽然就腻味起来。
许是背脊这样弯着有些累,手上一收,便将南歌毫不费力的抱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晃着“我是他阿爹!”没头没脑的就这么一句,音调还是清冷的叫人忍不住打上几个寒战,但南歌就是知道萧迟是在解释丸子的事情。这明明冰冰冷冷,毫无诚意的一句,却生生叫南歌心头憋着的一块就那般顺着血管回落道了心中,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多高傲,又是有多冷清,不管人怎么误会,怎么仇恨他都不愿多解释哪怕是一句,这也就可以想见,方才那不算解释的解释是有多珍贵。只心头的火气是下去了,面上却又哪里是那般好揭过去的?
伸手轻轻的推了推,想叫萧迟放她下来,但萧迟没见松手反是将南歌抱的越紧了一些,“你放开!”南歌有些着恼了,也不知这人什么时候居然学着耍起了无赖来。只时间可由不得他们在这拖,无奈之下,南歌终是嘟着嘴不清不愿道:“你要那么训练丸子为什么先不跟我说一声?”
“若说了你会同意么?”这句可是将南歌问倒了,的确,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