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直都无法理解夜甜的想法,这时候,为什么她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还那般坦然的将责任谈全推到别人身上。 [个样子,环境的原因可能在其一,但和她自己也脱不开关系吧?性格决定命运这话可是早先就有的。
搁下茶盏,南歌抬头看着那个正有些接不下、话的女人,擦了擦嘴角继续道:“你说我被保护的极好,说我占着灵族的身份享尽宠爱,那你又知道我没付出过?还是你当人都傻子,被一个灵族的名头蒙住脑袋,管我这人是扁是圆,是奸是恶?自然,在你看来我说什么都是狡辩,你也为未必能听的进去,那我只想请问可怜的叶姑娘,你今日来此就是为了向我抱怨这些的?”
夜甜紧咬著嘴唇,面色微微泛白“我想请你帮夜司!!”
南歌听的由有些不可置信,不确定微撑了眼睛,再问一次“你叫我帮谁?!“
“夜司,我的哥哥!!”夜甜目光灼灼的看着南歌。长长的吸上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对叶家心中有火,也无非是我做下的那些事情。现在我就在这里,随你处置,你想如何消气都行,但请你帮帮我哥哥。他才是叶家的嫡子,绝对不叫夜旭那个杂种踩在我哥哥头上!!”
南歌恍惚觉得自己听了一则笑话,而讲笑话的人就是跟前的夜甜!“你叫我放了你哥哥我便要放么?再说你叶家的事情与我何干?”
“那你敢说我们迟迟拿不到建城御批不是你在搞鬼么?”夜甜有些沉不住气的握紧双拳却不敢多说。但这态度却足以叫南歌恼火。
“笑话!!”南歌豁然站起身,时三步踱至夜甜跟前,怒目微眯着,“你以为你是谁,我敢不敢说又与你何干,你当你一个就能换你们整个叶家么?世界上可没那么好的买卖!!你们叶家做下的事情。你记着,你们叶家做下的事情,我还要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讨回来!!!”
夜甜也被南歌眼底的凌厉吓的一跳,恍惚都有几分萧迟的影子在其间,叫人不敢心生他念。只夜司……
夜甜咬牙。哽着脖子道:“那你想怎样,叶家与你不和。也无非是我们那点子事,我愿意做任何赔偿,只请你别再迁怒我夜司。”
南歌嗤笑一声,抓起杯子“喀拉”在夜甜跟前摔个粉碎,飞起的瓷片,在夜甜手上划下了几道血痕。只她没空理会。已经被南歌迥异于寻常的盛怒样子的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当你们叶家与我之间的纠葛只一个你吗?那我桃树爷爷的罪就活该受的?我玉儿婶婶就活该灰飞烟灭的?那些噜噜又活该自焚而死?你也别忘了你们叶家这次建城用的令牌是怎么来的!!就推出你一个夜甜就想一了百了,你是不是给自己看的高了些!!”
“那也就是说。建城御披是你动的手脚对吗?”夜甜没去纠缠的前面那些话,直盯一个意思不放。
南歌淡淡睨了夜甜一眼,冷笑一声“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只需记着,那建城令我迟早会拿回属于我的部分!!”
抬步出了花厅,抿着嘴唇冲守在一边的月理低语道:“地上瓷器多,勉叫夜甜小姐受伤,你派上几个精干的人给夜甜小姐好好儿‘抬’出去!!“
月理现实唬的一愣。跟着龇牙笑着办事去了。真的很难见到他们家家主夫人这般气,当然是人说什么,便分毫不差的照着去安排。
无视夜甜被抬着四肢尖叫着扔出去,南歌丝毫不减停留的转身回了院子。她可以容忍夜甜的挑衅,也可以冷眼看着叶家猖狂?但她无法容忍她那样轻描淡写的将那些事情揭过去。只因为,那其间还包含了为她付出过生命的生灵……
***
当晚即是下线的时候,南歌白天被夜甜一搅合,心情一直不算好,一时间竟忘记了还有下线那回事,一直道萧迟提醒这才想起来。
听萧迟说他白天还有事情要忙,南歌便明思来家里一起做些吃食。店里的生意渐渐好了,但存货却没有多少。虽然现在的保鲜技术无敌,南歌还是没积存多少,怕是不太够用。
她始终受二十一世纪的观念影响,东西还是最自然,最新鲜的好。保鲜技术再怎么过硬,也比不得不得刚刚做出来的。且她是开店做生意,若想要用心经营,自然是要给顾客最好的!!尽管……南歌尝不出久存的和现做的之间有什么区别……
“哼,姐姐你太讨厌了,怎么上次有客人都没叫上我。我都没能高兴高兴~“明思盘腿坐在沙发上,搂着抱枕不乐意的撅嘴,冲那边给绞股蓝浇水的南歌抱怨。南歌放下花洒,过去轻拧她脸颊“你不是忙着和师兄约会么?若我真去找你还不被师兄嫌弃死!”
明思撇嘴,哼一声扭过脑袋:“什么约会,那家伙一天就给我摁床上折腾了,哪儿也没能去。啧啧,也不知这家伙饿了多久,就跟一世没吃过肉一样,可怜我那老腰啊,成年后还没遭过那么大罪呢!”
南歌见明思弓着背垂腰,面上不觉阵阵的发烫。她是知道在未来对那方面直开放的叫人无言。甚至在男孩儿女孩儿成年的时候,都可以找个经验丰富的帮着……咳咳哓事。但明思比她小啊,满十六也不过几个月的事情,听她那口气,倒像是阅人无数的。这叫南歌这个虽然在游戏里有些那啥,但还是生嫩小黄花一朵的孩子情何以堪!!
明思见南歌小脸红的直冒烟,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拐了南歌一肘子“姐姐,你要不要那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