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两人定的三日后动身,正好那时萧迟的内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一想到屋子里的那颗蛋,便又无奈的将行程延后了。毕竟如果是赶路的话,根本没有功夫好好的招呼龙蛋下得炭火。南歌索性叫萧迟把腾蛇的蛋也拿了出来,孵一个是孵,孵两个也也是孵,一次解决了,也好。她也有点担心萧迟照顾不好,将好好的仙兽浪费了。
说起来,腾蛇可一点也不比龙族差,别看人名字里是个蛇字。相传腾蛇可是女娲依着自己形象捏造出来的仙兽坐骑。只因龙都居住在龙岛,而腾蛇则是喜独居,才比着龙族好好对付一些。若不知那只腾蛇刚生产完,正虚弱的紧,只怕萧迟再带三个这样的小对过来都不一定能将它拿下。
又重新做过一个小火架,添了炭盆,放好棉絮,南歌才轻手轻脚的将腾蛇蛋放上。又叫萧迟马上将手指割破了,点在腾蛇莹白的蛋壳上。相比起那个花里胡哨的龙蛋,怎么看也是这个晶莹如美玉雕成的腾蛇蛋更有仙兽的范儿。南歌有些眼馋的看了看腾蛇蛋,又无奈的敲了敲龙蛋有些暗淡的外壳,问着一边的萧迟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不得不说,南歌这个方法还真是神奇的很,在萧迟精血点上去的那一刻,一种依赖,欣喜还混着些儒慕的感觉就从腾蛇蛋中传来,那其中的亲昵可是宠物和主人见少有的。萧迟见南歌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萧迟倒是难得肯定的点了点头。
见萧迟点头,这丫头就跟这法子是她想到的一般,笑的一双眼睛都弯成了细细的月牙。那骄傲的小模样。活脱脱一只竖着尾巴得意叫唤的小猫儿。
瞧着她那副德行,连带的萧迟眼底也稍稍和柔上几分。像南歌那样神经粗的自然是察觉不出了。 [罕的为着腾蛇转悠,连一边龙蛋中不断传出嫉妒和恼怒的情绪都顾不上了。
等南歌稀罕够了,南歌又兴冲冲的去寻过几块细柔的棉布料来,两个小家伙应该都是以着人类婴儿的形态出生的。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将小被子和小衣裳准备好,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萧迟淡淡撇了眼兀自在那边兴奋的忙活开来的南歌,也不在管她,便在天台上寻了个桌椅,就这南歌早上未收的笔墨练起字来。
微风徐过,落英缤纷。偶有些花瓣会轻轻落在纸笔男子的书桌上。捻针女子的发丝上,两人一缁衣,一粉裳,缁衣者,提袖抿唇。认真书写着。粉裳者,浅笑盈盈,专注裁剪着。只偶尔抬头看上对方一眼。这般的温馨融洽,就仿若是相处了数年一般,仿佛连洒在他们身上的阳光都比别处温暖三分。
转眼又是五日,萧迟的内伤也好全了。只需南歌再给萧迟施上几回针,萧迟便能恢复内力。甚至筋脉的韧性都要比以前强悍上几分,这萧迟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现在南歌给萧迟针灸也不再如刚开始那般紧张的双手只打颤,看见萧迟光 裸的身躯还通红了一张脸,眼镜都不知道往那放了。这连着几天的针灸下来,看着萧迟就跟看见大白菜一样,连萧迟对南歌的触碰也自然的很,没有动不动僵硬的跟个石头一样。所以习惯这东西还真不好说的很。
这不,萧迟正光着上身,随意的躺在榻子上由南歌施针,瞧瞧那随意的样子哪里能瞧出一星半点的排斥。
“把手上的书放下。好好躺着,哪有人在针灸的时候还拿着本书看的。”南歌没好气的拍拍萧迟手臂,叫他赶紧将书放下来。
萧迟剑眉一皱。看着某人气呼呼的小脸,又看看手上的书。终是将书放看下来,嗓音依旧清冷异常“帮我读!”
南歌无言,这人还真当自己在岳家呢,一副大少爷的样子!她是大夫,他才是病人,该也是该病人巴结好大夫才是,哪里能见一个病人悠闲自在的躺在哪里还指挥大夫做事的道理,心中愤愤不由瞪着萧迟希望某人能收回那话,那样说不定她自愿念给他听。
只南歌似乎是高估萧迟的自觉性了,她在哪里瞪了萧迟许久,直瞪的眼睛都有些酸涩了,人还是在那微闭了眼,用手指不紧不慢的敲着身边的书本。看那样子若她不帮着读,他还真能将书又拿起来接着看。
果然不一会,绵软的读书声还是自萧迟房中想起,那特有的酥侬语调,那带些不情不愿的哼哼,还有着细细的仿若撒娇的尾音,这不是南歌还能有谁。就见她端着一本书,连她自己都没有所觉得微嘟了嘴,分明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却又端着书本念的极认真,逐字逐句,甚至连人物的对话和语气都不自觉的模仿出来。萧迟就那般安然的在那闭目躺着,耳边尽是独属于南歌的嗓音,若有人能是凑近了仔细看,定能察觉,那平时总是紧抿着的唇角,已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来……
“你还真出息,人家叫你读你便真给人读了?”南歌方读罢一章,正想喝口水接着往下念,蔷薇便在那气呼呼的冲南歌道。
南歌不由瘪瘪嘴,有些无奈:“不给他读,难道真叫他针灸的时候还举本书不成。”
“切,他爱糟践自己是他的事,这又与你何干,你尽量给他治不就完了。”蔷薇语带不屑,那个中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了,她们家丫头好赖是灵族之中的贵族,又岂是是区区一个魔族的人能指使的,要知道在蔷薇看来南歌能给她治病就是莫大的福分,怎能容得下那人将南歌吃的死死的。
“他不是还病着么,帮他念念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