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很是无语,陈静主这顶冠冕堂皇的大帽子扣下来,着实令人生不起反驳之心,果然,只听刘经主续道:“蒋高功虽说赞同你调转客堂,但陈静主这番话也是正理,他既然反对,蒋高功也不好为你强自出头。陈静主的意思是,应当推举马致礼去客堂,接任门头一职。”
赵然很想大喊一句:“那个职司是我的!是于致远许给我的!跟马致礼和方致和都不相干!”但这话虽说意思完全正确,可毕竟上不了台面,只能心里喊一喊过过干瘾,却不好当面说出来。
“现今该怎么办?请经主师兄指点我一二。”
刘经主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陈静主是钟监院的人,蒋高功也不好强压他低头,此事你最好找找于门头,让于门头去和钟监院说道说道,只要钟监院发了话,一切难题迎刃而解。”
赵然无奈,只得又去寻于致远,可于致远还是出门未归,恨得赵然牙根直痒,他干脆不走了,直接堵在于致远所居小院的门槛上,守株待兔!
此际已是春末初夏,日头虽然不算毒辣,可直晒之下也端地难熬。赵然等了约莫一个时辰,那份憋屈便被阳光烤干了,发狠的劲头也泄了三分。想了想,这么干等不是个事儿,便打算回转自家房门再说。
正起身准备离去时,和于致远**一院的张典造回来了,看见赵然在门口等候,点了点头微笑道:“来找于师弟的?”
“是,典造师兄安好?知客师兄似乎不在……”赵然略感尴尬,上前唱喏施礼。
“好,挺好。于师弟出门去了,也不知何时能归,你今日恐怕白来一趟了。”
“呃……那便不打扰典造师兄了,师弟我先回去。”
转身没走两步,忽听身后张典造招呼了一声:“赵致然师弟,若是有暇,不如来我典造房喝盏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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