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祖师对赵然的领悟力极为嘉许:“不错,天地气机中蕴藏着巨大威力,此为天地之力,打乱一切方位、撕扯一切空间。随着修为日增,此阵之威也能随之增大,等你到了合道境,甚至对时间也有影响。”
赵然想起自己曾见龙阳祖师破六道轮回图时的出手,他施法时,在他身旁的整个空间似乎都与外间格格不入,便好似定住了一般,莫非是这个道理?于是问:“祖师当日施法,似乎能定时间?”
龙阳祖师道:“暂时还定不住,以我之能,也不过是一个错字而已,交错的错,在外间看来,便似乎定住一般。看上去相似,实则差别很大。想要定住时辰,那也不是九宫梅花符阵能做到的,而是梅花归元大禁术的第九层,这已是仙家手段了。当然,也同样用到了梅花易数中的这个道理。
赵然大赞:“祖师出手之时,当真潇洒到了极致。”
龙阳祖师一笑:“既然明白了,下面便传你法诀……”
赵然在云显台上认真学习九宫梅花符阵,山下的九姑娘和裴中泞则渐成莫逆,堪称形影不离。
温泉之中,裴中泞从水里起来,道:“我去取点灵酒来喝。”
望着她长腿之上仅有一层轻纱紧紧裹着的翘臀,九姑娘心下又是一跳,压了许久的燥热顿时从心底升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竟是再也耐不住了。
念头翻转之间,一只红蜂自掌中爬出,无声无息间飞到裴中泞翘臀处,轻轻叮了一口,叮完之后瞬息而没。
裴中泞顿感一阵说不出的刺痛,刺痛中还夹杂着麻痒,忍不住哼了起来:“啊……什么东西咬我了?”
九姑娘忙上前扶住:“中泞师妹怎么了?”
裴中泞本觉害羞不好意思说,但那股麻痒让人有些抵挡不住,只得伸手指了指方位:“九师姐帮我看看。”
九姑娘让她趴在池边,双手轻轻抚了上去,将轻纱解开,眼中目眩神迷。
“九师姐,怎么样?”
“中泞师妹莫慌,许是被虫子咬的,不妨事,我这里有药膏,给你涂上便好。”
九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手指沾了些外伤的膏药,按在了裴中泞臀上,指尖揉过之处,裴中泞顿感麻痒缓解了许多,舒服得呻吟了起来。
九姑娘腰身一颤,双腿夹得紧紧的,整个脸都在发烫,几乎就要贴上去,眼皮子控制不住的闭了起来……
就在此时,温泉池外有人喊:“中泞,在么?”
裴中泞“啊”了一声,惊慌失措的起身,将轻纱系好,应道:“小姑,我在呢。”
张裴氏也没进来,就在外面道:“事情完了,你收拾一下,咱们回山。”
“啊?那么快?”
“大半年了,算得什么快?我在大堂等你,快一些。”
裴中泞冲九姑娘笑了笑:“九师姐,那我先走了,你下回来庆云山做客,我陪你好生转转。”手忙脚乱穿好衣裳,出了温泉,只留九姑娘独自一人,怅然若失。
不过九姑娘在大君山中也并不寂寞,十月初一,便收到了由灵狼月影发起的岁腊之辰雅集邀约,共祝东皇大帝圣诞。
九姑娘当场作诗两首,水平很高,赢得了余致川、杨致温、月影等修士的一致好评。
迄今一月,虽然没有见识到魏致真、骆致清的本事,但对楼观有了比较深的了解,此行目的也算达成了一半,就在九姑娘犹豫着是否要返回江西之际,赵然终于下山了。
望着笑吟吟的赵然,九姑娘心下忍不住有些惊讶:“道友闭关一月便金丹大成?传言果然不虚……”
赵然谦逊道:“哪里哪里,侥幸侥幸。”
九姑娘自家闭关结丹用了不到两个月,已经算是极快了,自忖天下罕有,但被赵然一个月结丹比了下去,好胜心顿时大起。
“不如就在此间,你我比试一番?”
“九姑娘说笑了,我乃地主,你是贵客,打打杀杀,多煞风景,我看就不必了。”
“我是真想领教高招,还望道友成全。”
随着修为境界的提升,赵然越来越不喜与人斗法,除非被逼到没办法,一般都不愿意再行出手了。
上回在庐山被端木春明偷袭的时候,一看有机会不打,立马举起白旗认输,此刻和九姑娘打来打去又没什么好处,何必费这个力气?
不就是认输嘛,会掉一根寒毛吗?还是会少二两银子?
“九姑娘见谅,我金丹刚成,还未巩固,恐怕不是对手,九姑娘高抬贵手,就放过我吧。若是姑娘技痒,不如由我安排几位方外灵修和姑娘切磋,或者干脆你我去打个修行球,我陪姑娘尽兴,如何?”
赵然自承不及,九姑娘也不为己甚,含笑点头:“那就打打修行球吧。”
等到上了球场,九姑娘闪去外面罩着的大红道袍,赵然顿时被九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材惊艳到了,暗道一声真是火辣!
九姑娘挥杆的姿势也相当可观,尤其在击发的最后时刻,整个身体线条都是拉伸的,尽显其身材之曼妙,看得赵然也不禁咽了口唾沫。
“姑娘球技很熟稔啊,以前常打?”
“龙虎山上也建了一个,我家大人经常在球场上会友,我便学了一些……不好意思,道友想要三竿就打完这个洞,我是不答应的,怕是还要再加几杆,我才能放道友过关,呵呵。”
“佩服佩服!姑娘好手段,我当真是自愧不如,看来必须发大招了……姑娘留神,我要出